張特助進了病房,見他望着窗外發呆,知道他心有所思,微微歎了一口氣,随即不動聲色的道:“顧總,今天有沒有好一些?
”
顧瑾琛靠在病床前,望着窗外枝頭的枯葉發呆,也不知道是身體沒有康複,還是其他緣故,俊朗的面容益發的憔悴。
他嗓音微微沙啞的道:“比昨天好一點。
張特助見床頭櫃上的水杯空了,将文件放在桌上,拿了空水杯給他倒水:“董事們都在向我打聽您的情況,他們讓我轉告您,讓您好好休養。
”
顧瑾琛對他的話嗤之以鼻,拿過最上面的一份文件翻開:“你不用安撫我,他們趁我不在的時候不生事端我感謝都來不及,你等下去問問醫生,什麼時候可以出院。
”
張特助端着倒好的水杯回到病床邊,将水杯放在他手邊的桌上,方便他飲用:“何必着急着出院,您這次傷的這麼重,要好好的休養,這段時間就當是給自己放假好了。
”
顧瑾琛擠出一絲笑意,等他翻開第二頁的時候,夾在裡面的紙條落了出來,四四方方的紙條落在白色的被褥上。
他奇怪的撿起,唯一的一絲笑容凝固在了嘴角:“誰動過這些文件?
”
張特助被他突然冷凝的聲音吓了一跳,愣愣的看向他:“沒有人動過。
”
他将紙條遞給張特助,張特助接過紙條一看,上面簡單的寫着一句話:西郊貨倉,沈悠然。
張特助懵了:“這……我不知道怎麼一回事。
”
顧瑾琛拿過桌上的手機,撥打了沈悠然的電話,手機一直無人接聽,他連續打了兩三個亦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