蹦極完後,沈悠然臉色煞白如雪,兩腿發軟,站都站不穩。
季錦川攬着她,讓她靠在自己的兇膛上,帶着她走過去在石頭上坐下。
林默安從背包裡掏出一瓶水,擰松瓶蓋給她:“還好嗎?
”
沈悠然沒有接水,沖他搖了搖頭,忽然彎腰幹嘔起來,但什麼都沒有吐出來。
米楠憂心忡忡的道:“這麼嚴重?
”
林默安斜睨了她一眼:“不然你去試試?
”
米楠直搖頭,她看着都怕,她掏出紙巾遞給沈悠然。
沈悠然接過捏在手心,用水漱了口後,靠在季錦川的肩膀上緩着。
季錦川把棒球帽給她戴上,把馬尾從後面的開口處掏出來,微卷濃密的頭發如同海藻,柔順而有光澤。
等她休息了半個小時後,幾人坐纜車下了車,山腳下有一處戶外運動的場所。
米楠看向沈悠然:“去攀岩吧。
”
沈悠然的臉色還沒有緩和,煞白煞白的,她搖頭:“你放過我吧。
”
她現在的腿都還在抖呢。
<center></center>米楠又看向林默安:“咱們去玩吧?
”
林默安沒有搭理她,走到一邊去。
米楠氣的跺腳,林默安這人,對誰都是一臉的溫潤,唯有對她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态度,她是欠他錢了嗎?
沈悠然和米楠坐在休息區等他們,季錦川和林默安去取車。
米楠側頭看向一旁的沈悠然:“在高空的時候,除了緊張和害怕,還有什麼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