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描淡寫的道:“所以扒了她的衣服扔在半路上了。
”
沈悠然錯愕的看着他,别人以為他們深更半夜在車上幽會,原來他是在生氣薛伶接了她的電話,然後扒了她的衣服?
所以就有了薛伶在他車上衣衫不整的照片?
這才是真相?
三更半夜,他将衣衫不整的薛伶扔在半路上,且不說會不會遇見見色起意的人,光是晚上寒涼的氣溫,就夠她受的了。
那天晚上她在地下停車場就冷的瑟瑟發抖,薛伶那天晚上豈不是凍僵了?
這個男人對女人還真不心慈手軟,幸好以前兩人隻是床伴關系時,自己從未有過妄想,要不然還不知道受多少罪。
季錦川睨了一眼她發怔的樣子,說了一句“時間不早了,睡吧”就上床躺下。
她将夜霜放回原處,走過去掀開被子一角在他身邊平躺下。
季錦川将燈關掉,打開床頭前的睡眠燈,她睜着眼睛望着天花闆,過了一會兒翻身朝着他側躺着,往他那邊偎了過去,冰涼的手放在他的兇膛上。
季錦川偏頭,對上他深幽的眼睛,她心頭一悸,鎮定自若的道:“有點冷。
”
雖然開了暖氣,但她的手确實有些涼,他攬過她擁進懷裡,将她冰涼的雙腳貼在自己的腿上:“你體質偏寒,等生完孩子讓黃醫生給你開些中藥調理一下。
”
一說到吃藥,她就苦着一張小臉:“到時候再說吧。
”
季錦川聽出了她語氣裡的不情願,沒有再說話,這事等生完孩子再說。
又是一室安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