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沫看到車裡坐着一個女人,不是許承衍,驚愣過後,嘶啞着嗓子問:“我姐夫呢?
”
李秘書傻愣愣的看着眼前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的女人:“你姐夫是誰?
”
李秘書并不知道米楠已經住進了沁園,所以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..
“他姓許……叫許……許……”周沫怎麼也想不起來許承衍的名字,之前她一直喊他許先生,所以隻記住了他的姓氏。
後座的許承衍聽出了是周沫的聲音,眉頭擰的更緊了,降下車窗探出頭去:“大晚的,你哭什麼?
也不怕吓到人。
”
“姐夫,楠楠姐把我趕出來了……”周沫看着他,再次落下委屈的淚水。
許承衍波瀾不驚的開口:“她不是給你租了一個住的地方嗎?
”
“我……我的腳受傷了,再加這麼晚了,又沒有車,我沒辦法走,我可以在你家再待一晚嗎?
”周沫的眼影和睫毛膏混合在一起,臉五顔六色的,狼狽至極。
許承衍沒吭聲。
周沫以為他不相信,把自己的齊腕長裙提起來給他看,聲音哽咽的道:“不信你看,我是真的扭傷了腳。
”
許承衍看到她哭成這樣了,也不像是裝的,推開了車門。
周沫一喜,哪曉得下一秒聽到許承衍吩咐李秘書:“送她去新住處,地址她自己知道。
”
周沫彎起的嘴角凝固了,嘴巴又癟了起來,眼淚又唰唰的往下落,可憐兮兮的道:“我不認識她,你别把我扔給陌生人。
”
許承衍見不得女人哭哭啼啼,一看到女人掉眼淚他厭煩。
楠楠多好,雖然脾氣大一點,可她從不在他面前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