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相信了他的話,但沒想到,沈悠然剛跟她出去,就被薛傑強迫帶上了車,後來發生了什麼事,她也不知道。
當天晚上,薛傑回到家她問過他,薛傑告訴她沈悠然沒事,已經回季家了。
她怎麼都沒想到,薛傑竟然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來。
季錦川不答反問:“薛家的債是誰幫你們還的?
”
簡芮坦然道:“不知道伶伶從哪裡弄來的錢。
”
季錦川幽冷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深邃,透着深深的冷漠,沉默了片刻,他敲了敲車窗。
車外的肖呈拉開簡芮這邊的車門:“薛夫人,請下車。
”
簡芮側身準備下車,忽然想到了什麼,抓住季錦川的胳膊:“薛傑不見了,跟你有沒有關系?
”
季錦川語氣寒涼的道:“悠悠是我妻子,我不會讓她受委屈。
”
簡芮睜大了眼睛,抓着他衣袖的手指微微顫抖:“我替他向你道歉,你放過他吧。
”
季錦川不為所動:“一個人做錯事,總該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。
”
簡芮目露驚恐,嘴唇哆嗦了一下:“你這樣是犯法的。
”
季錦川冷笑:“他還活着,我犯什麼法?
”
簡芮顫抖地說道:“錦川,我求你,伶伶已經被你關進精神病醫院了,你就放過薛傑吧。
”
季錦川面容冷酷:“他當時怎麼沒有放過悠悠?
”
簡芮啞口無言,看着面前的男人,知道自己的懇求不會令他心軟,心下一橫:“你要是不放過薛傑,我就去報警。
”
季錦川不怒反笑,語氣涼薄的道:“你不是已經報過警了嗎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