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楠狐疑的問:“受傷?
受什麼傷?
”
米母說道:“昨天我們醫院來了一個孕婦,當時的情況很危急,羊水都破了,但因為胎位不正,需要剖腹産,女人的婆婆卻說是我們醫院在訛詐他們,還說剖腹産的費運很貴,一定要順産,無論我們怎麼跟她,她都聽不進去,也不讓男人簽字,最後導緻孩子在孕婦的肚子裡被活活憋死,一屍兩命。
”
米母一陣揪心:“孕婦的家屬在醫院吵鬧,非說是醫院的責任,讓我們還他妻兒。
今天那男的拿着一把水果刀沖去醫院,要不是小許替我擋了一下,你和你爸以後恐怕都見不到我了。
”
米楠雖然沒在現場,但光聽她講的這些,都心驚肉跳的,她把水杯放在桌上,蹭的一下來到米母的面前,急急的問:“媽,您傷到哪了?
嚴不嚴重?
”
米母拍了拍她的手,示意自己沒事,讓她放心:“我沒事,是小許替我擋了一下,他被傷到了胳膊。
”
難怪許承衍的臉色有些白。
米楠雖然還在生他的氣,但他救了母親是事實,她看向他:“謝謝你。
”
許承衍見她跟自己說話不再是怒意騰騰的,勾唇笑了起來:“沒事,這是我應該做的。
”
米楠抿了抿唇,低問道:“你傷的重不重?
”
聽到她關心自己,許承衍可開心了:“不嚴重。
”
米母見他說得這麼輕描淡寫,把話接了過來:“怎麼不嚴重,當時流了好多的皿,傷口還挺深的。
”
米楠這才注意到,許承衍的左胳膊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,沒有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