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話時目光看向那邊正在打牌的陸經年,清眸裡帶着柔情的暖陽,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溢滿了對丈夫的愛意。
沈悠然的目光順着她的視線掃了一眼陸經年,然後落在了季錦川的身上。
他坐的位置剛好面對着她的方向,進了包廂他就脫去了西裝外套,穿着裡面的白色襯衣,衣袖挽起,燈光照在他冷峻的臉龐上,五官愈發的英俊雅緻。
後天做了手術,她不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态去面對他,所以要不要辭職?
許是她的目光太過專注,季錦川有所感應,擡眼朝她這邊看來,兩人的目光相對,她恍惚的神情立即覺醒,連忙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小口,掩飾自己的窘意。
季錦川收回視線,将摸起的牌打出去,對面坐着的男人拿出打火機準備點煙,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:“今天不想聞煙味。
”
對面的男人愣了一下,悻悻的收起了打火機,将銜在嘴裡的煙取下架在耳朵上。
陸經年挑眉:“你這是打算連煙也一起戒了?
”
這本是一句平常的話,但他加了一個“也”字進去,讓衆人不得不深度去猜想季錦川是先戒了什麼,然後現在打算連煙也戒了。
身為當事人的季錦川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以前的那個女人,他沉默淡然的摸着牌。
包廂很大,蘇皖笙和沈悠然坐的位置有點遠,所以剛才男人們說的話她們并沒有聽見。
蘇皖笙将剛才沈悠然和季錦川的互動看在眼裡,她抿嘴淺笑道:“你喜歡季總?
”
沈悠然一口果汁嗆在喉嚨裡,蘇皖笙遞了紙巾給她,她接過掩唇輕咳了幾聲,待緩過氣來說道:“怎麼會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