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當她将撿回來的球遞給他時,他神色不變的說一聲音“謝謝”,語氣寡淡客氣,但卻聽不出有絲毫的歉意。
還沒等她喘口氣,季錦川又是一杆子揮了出去,那白色的球不但沒有進洞,反而比先前滾落的更遠了。
直到她第十五次将球撿回時,已是累的氣喘籲籲,她聽到和季錦川一起的人說道:“季總,你今天似乎不在狀态。
”
季錦川接過肖呈遞的水,擰開蓋子喝了一口,淡淡的道:“手滑了。
”
沈耀庭幾人打了一會兒去休息區休息,而季錦川樂此不彼,他揮杆的動作流暢熟練,動作潇灑肆意,卻是不進球。
沈悠然看着那飛出去的球,沒有像前幾次一樣乖乖的去撿,她不顧形象的坐在草地上,抹了一把額上的汗,又低頭捶着酸痛的雙腿。
“我到底是哪裡招你惹你了?
”
她才不會傻到認為他的球技爛到這種地步,比她還差勁。
季錦川看着一臉苦悶的她,目光有些冷:“覺得委屈了?
城南度假村的合約犧牲這麼一點遠遠不夠,”
她仰頭茫然的望着他:“什麼度假村?
”
季錦川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她的臉頰紅撲撲的,額上滲着細汗,鬓邊的發絲被汗水浸潤貼在臉頰上,略有些狼狽,黑亮的眼眸愈發的幹淨純粹。
他問道:“你爸沒有告訴你?
”
“告訴我什麼?
”她更加疑惑了。
他審量的盯着她瞧了半晌,見她似乎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,說道:“他想和我簽訂城南度假村的合約,我已經拒絕了,但他似乎沒有打算放棄,今天讓你來不就是讨好我嗎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