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錦川将筷子不輕不重的擱放在碗上,看節目看的津津有味的沈悠然并未覺察到他的不對勁。
他推開碗筷起身,一邊解襯衣扣子一邊進了卧室,從她身邊經過時,瞥了一眼她烏黑的後腦勺。
随着房門關上的聲音,沈悠然從電視上收回視線,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炸醬面,走向餐廳,桌上的飯菜幾乎沒怎麼動,今天胃口不好?
卧室裡,季錦川并不急着去洗澡,他點上一根煙,鼻息與唇瓣呼出的白色煙圈在空氣中彌漫,一貫沉靜的冷峻面容在煙霧中有朦胧。
外面的客廳裡,傳來電視機的聲音,令他心頭郁躁的厲害,整個人透着一股陰郁的氣息。
他後悔了,後悔來江城的時候帶上了沈悠然。
沒過多久,外面的聲音安靜了下來,應該是那個女人走了,他掐滅手中的煙,進了浴室。
第二天肖呈告訴沈悠然,這邊沒有她什麼事了,讓她先回A市。
沈悠然聽到這個消息,腦海裡的第一想法就是和季錦川這幾天的反常有關。
到底是什麼原因她也沒有問,反正他是大老闆,他說什麼她照做就是了。
何況待在這邊,她本就沒事做,除了每天固定給季錦川做三餐外,幾乎閑的發慌。
也許是這幾天習慣了,她竟然還在心裡擔心,她回A市了,那季錦川的一日三餐怎麼辦?
不過随後一想,有肖呈這個萬能的特助在,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,而且季錦川有的是錢,想吃什麼買不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