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翰謙的面容扭曲的像個魔鬼,哪裡還是平日那個溫潤如玉的人,說出來的話也是陰森寒霜,仿佛要将人一層層的淩遲處死:“是不是沈悠然唆使你離婚?
”
林夏的身上本來就帶有傷,又坐了這麼久,終于支持不住倒了過去。
他松開她,看着伏在床上的她:“不管是不是她教你這麼做的,沒關系,反正她不會得逞。
”
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林夏,聽到這句話後,蓦然地看向他,嗓音沙啞的道:“你想做什麼?
”
霍翰謙陰森森的笑着:“如果她死了,就沒有人教你這麼做了,你就不會想着要離婚,不會想着離開我。
”
林夏仿佛看到了可怕的魔鬼,驚恐的瞪大了眼睛:“不是她,跟她沒有關系,是我自己要跟你離婚。
”
“隻要是想讓你離開我身邊的人,我都不會放過。
”霍翰謙在床邊坐下,手指摩挲着她蒼白憔悴的臉頰,動作親昵的如同情人一般,語氣卻是一片森寒,“你說是直接讓她在a市消失,還是車禍好一點?
”
林夏看着眼前的男人,他如同吐着陰毒的舌信子,一點一點的顫上她的脖子,要将她帶入地獄,從此再也不能超生。
她忽然冷靜了下來,那隻在臉頰上觸碰的手,惡心的讓她想吐,可是她現在連揮開那隻手的力氣都沒有:“你不敢這麼做。
”
聞言,霍翰謙挑了一下眉,興趣盎然的問道:“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?
”
林夏伏在床上,揪着身下的被單:“你惹不起季錦川。
”
霍翰謙皺眉:“跟季錦川有什麼關系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