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窗邊的許承衍道:“我已經把她送進警局,幸好瑾琛福大命大,要不然我讓他們母子兩把牢底坐穿。
”
沈悠然的視線落在顧瑾琛放在被子外的手上,節骨分明的手背上紮着點滴,青色的皿管隐隐可見:“醫生怎麼說?
他傷的重嗎?
”
張特助說道:“已經脫離了危險,隻是受了腦震蕩,需要靜養。
”
張特助要處理車禍的事情,醫院裡隻留下了沈悠然和許承衍在病床邊守着。
中途許承衍的助手打來好幾個電話,接起第三個的時候,許承衍脾氣暴躁的将助手罵了一頓。
“我現在沒空,有什麼事你頂着,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,明天就給老子滾蛋!
”他惱怒的挂了電話。
公司發生的事情可大可小,他的助手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,也許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。
沈悠然說道:“要不你還是回公司吧,這裡有我就行。
”
許承衍想了想,還是覺得不放心,昏迷的顧瑾琛沒有任何的意識,沈悠然一個女流之輩,如果有人想對顧瑾琛怎麼樣,是輕而易舉的事,沈悠然抵抗不了。
“我還是跟你在這守着,顧家還有一個喪心病狂的顧世康。
”他倒了水喝了一口,随後一想還是覺得不安心,“我還是找兩個保镖來,顧家除了床上躺的這一個以外,沒一個正常的,咱們要以防萬一。
”
他拿着手機出了病房,過了一會兒進來,然後坐在沙發上抱着手機,也不知道在做什麼。
沈悠然坐在病床邊的小凳上,神色恍惚的望着透明的輸液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