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鋪子賣首飾的,又怎麼可能沒聽過晚翠閣的大名了,京都數一數二的首飾鋪子,就是甯朝數一數二的首飾鋪子了,尤其自打金玉閣得罪蘇棠,蘇棠一而再的光顧晚翠閣的生意後,如今的晚翠閣已經壓過金玉閣一頭了。
首飾鋪子做到頂了,會格外的愛惜羽毛,盛大少爺的話不是吓唬他,要真傳到京都晚翠閣而中,人家要真揪着不放,夠他們鋪子喝一壺了。
掌櫃的連忙道,“可能是我記錯了,容我翻翻賬冊。
”
劉掌櫃的裝模作樣的讓小夥計去拿賬冊,翻了好幾頁才道,“果然是我記錯了,這支金鑲玉的簪子是趙記當鋪送過來,讓我們鋪子幫忙賣的,應該是從誰手裡收的死當,前腳送來,後腳就被盛大少爺你給買了去,趙記當鋪掌櫃的還後悔賣便宜了。
”
一支金鑲玉的簪子賣二百兩夠貴了,隻是賣的太快,再加上盛明遠沒有還價,才覺得賣便宜了。
盛明遠看向蘇棠,蘇棠起身道,“去趙記當鋪。
”
劉掌櫃的趕緊在前面帶路。
趙記當鋪離的不遠,還有近路可以走,很快就到了。
劉掌櫃的先進當鋪,當鋪錢掌櫃的笑道,“今兒說什麼風把你吹來我這兒了?
”
劉掌櫃的道,“送貴客來的。
”
錢掌櫃的瞧見蘇棠進來,一眼就看出來蘇棠身份高貴,趕緊合上手中賬冊,請蘇棠到後院正堂說話。
等蘇棠坐下,劉掌櫃就從盛明遠手裡接過錦盒,把玉簪給當鋪掌櫃的看,“這支玉簪是怎麼到你手裡的?
”
當鋪掌櫃的道,“我放你鋪子上賣的首飾都是死當,你不是知道嗎?
”
劉掌櫃還沒說話,盛明遠道,“可知道是誰當給你的?
”
當鋪掌櫃搖頭,“這我沒問。
”
“可還記得他的長相?
”蘇棠問道。
當鋪掌櫃的道,“那人一臉的麻子,鼻子邊還有一顆大痦子,很好辨認。
”
當鋪掌櫃的說完,他身後的一小夥計補充道,“我見過這人出入水煙閣,沒準兒水煙閣的姑娘知道。
”
陳青當即吩咐一暗衛道,“速去水煙閣打聽。
”
暗衛領命離開。
從當鋪出來,蘇棠就坐馬車到了盛家,盛老爺盛夫人畢恭畢敬的等候在門外,盛家丫鬟小厮不知道蘇棠的身份,盛老爺盛夫人知道。
蘇棠前腳進盛家,後腳去水煙閣打聽的暗衛就回來了,禀告道,“那男子的身份打聽出來了,是十河村的人,離這裡有十幾裡遠,屬下這就去十河村把他帶來。
”
蘇棠點了下頭,暗衛就退下了。
暗衛辦事利索,蘇棠在盛家吃完午飯,暗衛就把當鋪掌櫃形容的男子帶到了蘇棠跟前,不僅臉上有麻子和痦子,還賊眉鼠眼,面部暗沉,精神萎靡的樣子,一看就縱欲過度,要獨孤雪落到這樣的人手裡,那就完了。
男子走上前,暗衛腳一踹。
那男子就跪在了蘇棠跟前。
膝蓋砸地,疼的男子額頭都在顫抖,叫疼道,“我隻是拿了那姑娘一點東西,我真的不知道那姑娘人在哪裡,你們抓我來,我也還是不知道......”
頓了下,男子又道,“說不定那姑娘早就死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