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九龍杯交給元公公收好後,皇上請拓跋擎入座。
拓跋擎再行一禮,就到給他留的位置坐下,坐下後,拓跋擎就問道,“不知護國公主是哪位?
”
蘇棠正端茶喝呢,聞言,眉頭狠狠一挑。
她知道拓跋擎來甯朝的目的是找她治病,但就算着急,也不至于接風宴上就找她吧,而且她身子重了,幾乎不可能颠簸去東厥替他母妃治病,但願回頭從他描述的症狀能醫治或者緩解他母妃的病,不然這一趟就白跑了。
皇上看向蘇棠,笑的一臉寵溺,“這就是朕的護國公主。
”
這介紹的方式
隻要長了耳朵的都聽的出來蘇棠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。
拓跋擎看向蘇棠,蘇棠回之一笑,然而笑容就被疑惑代替了,因為剛坐下的拓跋擎站了起來,并朝她走了過來。
蘇棠,“......?
?
?
”
過來做什麼,有什麼話坐着說一樣啊。
不知蘇棠覺得奇怪,她身邊坐着的謝柏庭,以及大殿内所有人都覺得東厥安都王此舉怪異。
然而更怪異的還在後面呢,拓跋擎看了身後侍衛一眼,侍衛就從懷裡摸出一張萬兩銀票,畢恭畢敬的放到蘇棠跟前小幾上。
蘇棠低頭就看到銀票的數額。
一萬兩。
蘇棠眼角一抽,求醫之前先付診金是她的規矩,但這規矩隻對甯朝,準确的說隻在京都管用啊。
安都王看着就是個聰明人,他不會覺得她千裡迢迢去東厥治病,診金和家門口一樣的吧?
謝柏庭拿起銀票,起身還給拓跋擎,“我知道安都王此行的目的是替母求醫,但内子有孕在身,去不了東厥,還請見諒。
”
拓跋擎笑道,“靖南王世子誤會了,這一萬兩是謝護國公主救命之恩的。
”
蘇棠,“......?
?
?
”
謝柏庭,“......?
?
?
”
救命之恩?
這話把她給說糊塗了。
拓跋擎太高了,蘇棠坐着說話都看不到人眼睛,她幹脆起身,謝柏庭扶她一把,蘇棠道,“今兒是我第一次見安都王,何來救命之恩一說?
”
拓跋擎道,“你可還記得謝天養?
”
當然記得了。
蘇棠點頭。
拓跋擎就道,“十天前,我剛踏入甯朝疆土,便遭遇了刺客,雖然傷的不重,但刺客的劍上有毒,若非得他相救,我隻怕已命喪黃泉,我向他道謝,付他銀兩,他不肯收,說解毒丸是你贈予他的,要謝也該謝你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