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宵一臉的不開森。
沐止肩膀直抖,沒敢接茬,但謝柏庭也沒放過他,“沐兄笑的這麼開心,你有媳婦給你送消暑?
”
沐止,“......”
不就成了親嗎?
!
至于這麼嘚瑟嗎?
!
沐止一臉不開森。
這樣的不開森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,再見城門一關,謝柏庭就翻身上馬趕回府達到了頂點。
“成親有那麼好嗎?
”齊宵質疑道。
信安郡王猛然折扇,“想激将我成親?
沒門兒!
”
帶着騰騰怒氣,信安郡王回了安王府,安王妃瞧了道,“這麼大怒氣,誰惹你生氣了?
”
信安郡王一屁股坐下來道,“有銀耳蓮子羹嗎?
”
丫鬟要去端。
安王妃用眼神攔下丫鬟,道,“沒有。
”
信安郡王道,“柏庭兄守城門,靖南王府都給他送銀耳蓮子羹,安王府都不給我送!
”
語氣酸溜溜的。
安王妃坐下來道,“誰讓人家有世子妃疼,你沒有了。
”
信安郡王,“......!
!
!
”
還給不給人活路了?
!
在城門處被柏庭兄氣,回來母妃還往他傷口上撒鹽。
信安郡王道,“我是沒媳婦疼,但我有母妃疼我啊。
”
安王妃瞥了他一眼,“你母妃不疼你。
”
信安郡王,卒。
死于心梗,享年十九歲九個月零八天。
信安郡王待不住了,起身就走,彼時丫鬟正端飯菜進來,安王妃道,“你不吃了?
”
“我不餓,氣飽了!
”
話音未落,信安郡王人已經出去了。
安王爺換身錦袍出來吃飯,沒見到兒子,倒見安王妃笑的合不攏嘴,他道,“這麼高興?
”
安王妃笑道,“你讓信兒去守城門真沒守錯。
”
安王爺挑眉。
他讓兒子守城門的事是臨時做的決定,沒和她商量,她舍不得兒子吃苦還和她置氣,昨個兒兒子回來,還心疼的不行,今兒就覺得他做對了?
這态度變化的也太快了些吧。
安王爺更好奇了,隻聽安王妃笑道,“一個月城門守下來,你兒子就得求着我給他娶媳婦了。
”
信安郡王氣的吃不下飯,嗯,不止吃不下,他是連安王府都待不下去了。
他去了醉仙樓,然後和齊宵、沐止碰上了。
三個人一起吃飯是常有之事,但平常聚在一起多約好了,今天是不約而同。
不用問,肯定遭遇一樣了。
進了醉仙樓,上了包間,小夥計端來三碗銀耳蓮子羹,道,“三位爺吃碗蓮子羹消消暑氣。
”
信安郡王喝了一口。
透心涼。
沐止道,“要不明兒讓醉仙樓給我們送一點?
”
信安郡王和齊宵互望一眼,異口同聲對沐止道,“我們甯願不吃,也不丢這個人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