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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章 你比我賤多了

離婚後前夫哭着求複婚 瀟騰 2227 2024-07-11 03:06

  甩了耳光之後,柳雲湘還不解氣,帶着前世今生的怒火與仇恨,重重踹了他腰子一腳!

  謝子安沒想到柳雲湘敢打他耳光,還踹他,被打得懵神。

  正怒不可遏要教訓這個女人,武功高強的子衿已經趕到,又一腳狠狠把他踹飛!

  柳雲湘看向謝子安,眸光銳利。

  “你兒子沒飯吃,就去找你那個娘要,找我算什麼本事。
那是你謝家的種,可不是我柳家的種!

  “謝子安,這巴掌,我記住了!
你給我等着!

  謝子安看着眼中殺氣騰騰的柳雲湘,忽然怕了,嘴唇蠕動了幾下,卻不敢再像之前那樣罵柳雲湘,丢下幾句不痛不癢的灰溜溜地走了。

  夜裡,柳雲湘剛要睡,高牆外突然火光大盛。

  主仆四人忙聚到一起,而除了洶洶火光,倒也沒有其他動靜。

  柳雲湘讓子衿去看看,她躍牆而過,很快就回來了。

  “府上糧倉着火了。

  柳雲湘皺眉,莫不是賊人進府搶糧,發現侯府的糧倉是空的,一怒之下燒了?

  “賊人放了一把火就跑了,好像沒傷到人。

  柳雲湘點頭,雖然沒出大事,但今晚注定不能睡安穩了。
果然不多久,院門敲響了。

  管家過來的,說是京郊大營來了,讓侯府上下的人都去前院。

  穿過穿堂,柳雲湘看到前院整整齊齊站着數十個身穿黃金甲的将士。

  而嚴暮站在最前面,一身玄色暗紋長袍,頭戴玉冠,手裡把玩着一個三角暗器,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。

  這邊一家老小擠在一塊,顯然被吓得不輕,那老夫人得要玉蓮和薛氏扶着才能站起來。

  謝子安和麗娘帶着孩子躲在後面,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。

  “你們侯府沒人跟賊人過招?
”嚴暮看向謝二爺。

  謝二爺臉色鐵青,咬着牙說道:“根本沒看到。

  “府上沒有護院?

  “沒有。

  嚴暮嘴角輕扯,“八大世家之一的靖安侯府竟落魄至此,糧倉不會根本沒糧吧?

  謝二爺沉着臉道:“你是來抓賊的,怎麼盤問起我們來了,這裡是侯府不是你大理寺的牢房,嚴大人若沒有這個本事,倒不如回去睡大覺,也省得大家都耗在這裡。

  嚴暮眯眼,“謝二爺好像對本官有意見?

  “哼,一個大理寺卿,區區文官,竟掌權京郊大營,真是千古笑話,莫不朝廷沒人了,至少也找個有皿性的男兒郎吧?
”謝二爺譏諷道。

  嚴暮低低笑了一聲,繼而拳如閃電,猛地朝謝二爺揮了過去。
謝二爺堪堪接住,但這一拳如雷霆之勢,他退了兩步才穩住。

  嚴暮再化拳為掌,看似輕巧,卻掌風淩厲,打在那謝二爺兇口,他竟毫無還手之力,生生吐了一口皿。

  “老二!

  “夫君!

  老夫人和薛氏急忙上前扶住謝二爺,見他吐了這麼一大口皿,立時吓懵了。

  “嚴大人,他……他口不擇言,您千萬别跟他計較!
”老夫人雙手合十求道。

  嚴暮冷嗤,轉頭見柳雲湘走過來,鳳眼眯了眯。
待柳雲湘走近,看到她臉上紅腫的巴掌印,他臉色猛地一沉。

  再看那謝子安,躲在人群後面,一副窩囊廢的樣子。

  他一股火氣上來,手中三角暗器朝着那謝子安打出。

  嚴暮出手很快,所有人不妨,等到察覺,那暗器已經打到謝子安身後的樹幹上,而他吓得臉色青白。

  “嚴暮,你别欺人太甚!
”謝二爺怒道。

  嚴暮輕哼,又劍頭一指“還有那個,躲在女人堆裡做什麼,莫不沒臉見人?

  被劍頭指到的謝子安被被羞辱得臉色青白交雜。

  柳雲湘見狀,心裡解氣得要命。

  但她還不想謝家就這麼簡單的進大牢,她還沒收拾夠呢,于是道:“嚴大人,我夫君家都是些大老粗,個個沒本事還脾氣大,上不得台面。
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饒他們一回。
以後如若再犯,再狠狠關進大牢教教他們怎麼講人話。

  這一言,把謝家人罵了個遍,謝家人還氣得七竅生煙還不敢說什麼,擔心又惹怒了嚴暮,真進大牢。

  嚴暮看着柳雲湘,松了口:

  “各位回去自查,看看有沒有丢其他東西,本官在這裡候着。

  聽到這話,侯府中人如蒙大赦般,趕忙都散開了。

  柳雲湘也要走,嚴暮一把将她扯到懷裡。

  “他敢打你?

  柳雲湘掙紮:“你還來做什麼,你放開我,這是在謝家!

  四下無人,嚴暮便無視她的掙紮,強壯的身軀反而把她抱得更緊,湊到她頸側,狠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馨香和藥酒混雜在一起的氣息。

  那味道,令人沉醉,有點讓人上頭。

  嚴暮道:“他敢對你下手,就該死。
怎麼不讓我把他關進大牢?

  男人聲音冷厲,但還是隐隐透出一股怒火和關心。

  柳雲湘道:“我的仇我自己報,才痛快。

  嚴暮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,又收攏了一下手臂,威脅:

  “這次就放過你,要是下次,你再讓自己受傷,那就别怪我出手。

  說完,嚴暮就放開她,大步流星的離開,似乎想當剛才的話沒說過。

  柳雲湘看着他離開的背影,心中也是無奈。

  她有前世的記憶,當然也明白這男人為何如此反複糾結。

  隻可惜,他和她背負的東西都太過沉重,再加上她時日無多,兒女情長終究是可望不可即的天邊月。

  這一世,她隻能将想救的人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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