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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0章 他們一個個死了

離婚後前夫哭着求複婚 瀟騰 2770 2024-07-11 03:06

  重明是秦飛時中了逍遙散後瘋瘋癫癫時的樣子,那個時候他當他們是親人朋友,依賴他們,信任他們,同樣的他們也當他是親人朋友。

  但秦飛時服用了解藥,所以再也成為不了重明了。

  這一巴掌,秦飛時受了,他笑得殘忍:“柳雲湘,我會還回去的!

  柳雲湘冷嗤:“等你從這錦園活着出去再說吧!

  回去的路上,柳雲湘低着頭,不時長歎一口氣。

  “你的力量有限,救不了他們不是你的錯。

  “那時在北金,群狼環伺,危機四伏,隻覺得太難了,太累了。
而現在回想起來,那個時候也不是沒有笑聲的。
乞丐即便吃飽穿暖也還要出去乞讨,他說那是他的事業。
木槿随你去北金,她與我們經曆了一樣的磨難,可她不語,隻默默地做,默默照顧我們所有人。
海棠,她對秦飛時的愛,将她自己殺死了,直到人生最後一刻才幡然醒悟,但她真心當我們是朋友。
還有紅燭,誰受了傷就找她,打架也找她幫忙,她話少,但一直沖在最前面。

  說着說着,柳雲湘掉下了眼淚。

  他們都死了,當着她的面,她卻沒能救他們。

  嚴暮拉住柳雲湘的手,淡淡道:“抱歉,我沒法跟你感同身受。

  “這樣挺好。

  “但我即便沒有失憶,應該也不會如你一般難受吧?

  “你會的。

  “至少不會哭。

  柳雲湘想到什麼,撲哧又笑了,“其實你挺喜歡哭的。

  “怎麼可能!
”嚴暮瞪大眼睛,這話聽着就驚悚,他居然喜歡哭!

  “有幾次,你被我欺負狠了,然後就哭了。

  “我不信,絕對不信!

  柳雲湘抱着嚴暮的胳膊笑了好一會兒,“對了,秦飛時讓紅燭殺了一個人,不知道是誰,不知道他有什麼陰謀。

  嚴暮沉了口氣,“一定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,明日就知道了。

  “嗯。

  翌日上朝,皇上當着文武大臣的面将鎮北軍權交給嚴暮,同時調派鎮北軍去南州平亂。

  “我們先開始以為這紅面軍最多數百人,皆是流民組成,但經過這一個月來幾次交戰,發現他們人數衆多,擅長小規模偷襲,而且組織性強,所以猜測他們背後一定有更強大的勢力。

  下朝後,一位剛從南州回來的将軍特意跟嚴暮說了一下南州真實的情況。

  如嚴暮所料,南州這一仗不好打,所以上官胥才把他和鎮北軍推了出來。

  “多謝提醒。

  “我們做武将其實并不喜歡打仗,尤其是看到那麼多百姓流離失所,餓死,病死,無辜被殺,實在心痛。
希望鎮北軍能早日平定南州之亂,救百姓于水火。

  目送那位将軍離開,嚴暮正要走,見上官胥朝他走了過來。

  “七殿下,朝廷果然還是要靠你啊!

  嚴暮瞅着朝他走過來的人,一個太監,年紀挺大了,隻除了鬓角有白發,更像是三十來歲的青年,而他容色雙絕,比女子清貴,比男子明麗。

  他淡淡的看着他,道:“督主刨了一個坑,你覺得我會跳下去嗎?

  “七殿下錯怪老奴了,老奴這話是真心的。

  “真心想害我吧。

  “是真心可惜。

  “可惜什麼?

  “我把你養大,原指望你給我養老的,可惜你有自己的主意了。
”說到這兒,上官胥長長歎了一口氣,像是真的很可惜似的,“對了,小世子可好,他跟你小時候真像。

  “我兒子自然跟我像,等他長大一些,也會跟我一樣有自己的主意的。

  “所以啊,真可惜。
但小時候,你們是真可愛,可愛到即便以後會變成吃人的老虎,當下老奴也沒舍得殺了。

  “老虎也不是誰都吃的,害它的人也不過是自食其果。

  嚴暮說完,撇下上官胥朝台階下走去。

  “七殿下,從武昌侯夫人一案中,你應該也發現了,有一匹狼隐沒在暗處,它盯着你也盯着我,必要的時候其實我們是可以聯手的。

  嚴暮頓住身子,回頭沖上官胥歪頭一笑,“行啊,我挺喜歡與虎謀皮的感覺。

  上官胥雙手交握在前,笑了笑,“你們七個中,唯你深得義父的心。

  “舊情舊恨就别念了,我失憶了,什麼都不記得。

  “不記得也挺好。

  “誰說不是呢。

  從宮裡出來,嚴暮去了刑部,特意讓大黑帶人去下面走走,看京城昨夜裡有沒有發生什麼命案。

  “殿下,命案時有發生,但不是都交到咱們刑部的。

  “我知道,所以讓你去查查。

  “既然交不到咱們刑部,便是不關咱們的事,為何還要費事去查?

  “你怎麼這麼多廢話!

  “哦。

  “快去!

  快到中午的時候,大黑回來了。

  “昨夜裡還真發生了命案,死的是定遠侯府的一個小婢女。

  “定遠侯府?

  嚴暮皺眉,八大世家之一的定遠侯府,在朝廷确實很有勢力。
隻是秦飛時讓紅燭殺一個小婢女,這是為何?

  正在他絞盡腦汁的時候,大黑又說了一句:“哎喲,那死相殘哦,胳膊腿都給剁下來了,京兆府官差收屍的時候,好幾個沒忍住給吐了。
仵作初步查驗了一下,說是先被人強辱了,随後再活活折磨死了。

  嚴暮愣了一愣,“先強辱了?

  “可不是。

  “所以殺她的是男人?

  “呃,殿下這話問的,莫不還能不是男人?

  想到什麼,大黑嘴角抽了抽,“如果想多一點的話,似乎也有這種可能。

  嚴暮忍不住踢了大黑一腳,“本王沒讓你想這麼多!

  大黑幹咳一聲,“好吧,反正就是這麼個情況,這婢女是定遠侯夫人房中的,這些日子随夫人在城郊的莊子上住,昨夜有人潛入莊子裡,在後院柴房将其殺害。
這案子不大,所以由京兆府來查,等有了進展,屬下再跟您說。

  嚴暮點頭,“行了,下去吧。

  回到王府,柳雲湘正瞅着桌子上的請帖發愁。

  嚴暮坐過去,拿起來看,看到是定遠侯府,不由皺了皺眉頭。

  “你和這定遠侯府老夫人結過梁子,她居然還親自下帖邀你前去賞蓮花。

  “不是我,而是我們。

  嚴暮再一看,果然也邀請了他。

  “你不想去?

  “得去。

  既然回京了,嚴暮重回朝堂,她身為鎮北王妃,這種場合不能不去。

  “那你愁什麼?

  “屆時她們必定還會拿話擠兌我,我怕我忍不住會回擊。

  “那就回擊。

  “上次回擊,我燙傷了定遠侯老夫人的手,這次我怕她被我活活氣死。

  嚴暮笑出聲,“你還真有這本事,但也是她活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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