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節目錄 第四百七十四章
這個男人就是那個律師助理口中的金主嗎?
可到底什麼樣的金主,能有這樣的能耐啊!
此刻,易瑾離的目光,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其中那個沒戴口罩的男人,然後吩咐着跟在他身邊的屬下,“回頭,這人多關照關照,讓他知道打人巴掌,是什麼樣的滋味。
”
“是。
”那屬下應着,心中嘀咕着,易爺這一聲關照,隻怕這男人以後,就是半死不活了!
那個沒戴口罩的男人一陣哆嗦,眼看着易瑾離要抱着淩依然上一旁那輛黑色的賓利車時,突然這人大喊了起來,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
還有她她真的隻是一個小助理嗎?
”
怎麼可能有金主,為一個長相稱不上是絕色美女的小助理調動這麼大的仗勢?
!
男人隻覺得一切都像是瘋了似的。
原本隻是接了一單生意,但是現在,卻成了這樣!
沒有人回答他的話,易瑾離已經抱着淩依然上了車,車子緩緩的駛離了現場。
車上,淩依然對着易瑾離道,“謝謝你。
”
如果不是他的話,那麼她今天的下場,恐怕會很慘。
“你倒還算聰明,聯系上了我。
”他道,“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麼人嗎?
”
她搖搖頭,她是有得罪一些人,但是還不至于讓誰用這種手段的,因此一時之間,她倒是想不出什麼頭緒。
“已經是第二次了。
”他道。
“什麼第二次?
”她楞了楞。
“上一次,在你現在住的小區門口,不是也人要對你不利嗎?
現在,是第二次了。
”他道。
“你是說他們是同一批?
”
“是和不是,查一下就清楚了。
”易瑾離冷冷地道,隻是目光看着一身狼狽的她的時候,卻又變得柔和了起來。
“痛得厲害嗎?
”他輕問道。
“有點,不過可以忍受。
”她道,雖然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痛,但是比起當初牢裡的那些痛苦,其實也算是輕的了。
他皺眉,手指輕輕的撫上了她唇角滲出的那一縷鮮皿。
她的嘴角,因為那幾/巴掌,被打得破了個口子。
“出了點皿,擦一下就好。
”她說着,就想要抽出一旁的紙巾擦拭着滲出的鮮皿。
結果他卻按住了她的手,“用不着那麼麻煩。
”
什麼意思?
她眨了一下眼睛,緊接着,就看到他的臉不斷地放大在了她的眼前。
唇角上,感覺到了一種溫暖濕/潤的觸感。
他他是在舔着她的皿!
淩依然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硬了起來,隻覺得被他舔過的地方,燙得厲害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像是終于清理完了她唇角邊的皿迹,額頭輕輕的抵在了她的前額處,卻是帶着一絲自責的道,“對不起,讓你受傷了。
”
他可知道,他這樣的舉動,有多暧昧嗎?
淩依然在心中道,可是這會兒,她卻好像根本就擡不起僵硬的胳膊,更别說是推開他了。
“我受傷又不是你的錯,你能來救我,已經很好了。
”她吞咽了一下喉間突然分泌的口水道。
不是他的錯嗎?
易瑾離自嘲一笑,“是我沒有保護好你,我最不想要看到的,就是你受傷。
”
淩依然沉默着,他的氣息,環繞在她的鼻間,這樣的親昵。
可是他可知道,傷她深的,并不是這些身體上的傷,而是她心口的傷!
不知道那傷将來要到什麼時候,才可以真正的愈合。
――――
車子直接停在了醫院的門口,易瑾離抱着淩依然下了車。
醫生早已在專門的診室那邊候着了,淩依然一到,就開始進行着檢查。
好在都是一些外傷,倒是不用擔心什麼,臉上的紅腫,隻要過上幾天,也能消淤了。
等到她檢查完畢後,一件新的上衣也放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把衣服換上。
”他道。
“哦。
”她應了一聲,這會兒她上衣從肩膀這邊被扯破,的确是沒法穿了。
她伸出手,打算要接過衣服,隻是他卻好像并沒有要把衣服給她的意思。
她疑惑的看向他。
他道,“你現在傷着,不太方便自己換衣服。
”
所以呢?
他的意思是淩依然的臉轟的一下子紅了。
于是本就紅腫的臉龐,這會兒看起來,倒是顯得更“鮮豔”了。
“那個你可以讓護士進來幫我換。
”淩依然急忙道,這會兒,他們在一間vip的休息室裡休息,等着工作人員把藥取來。
“你是不好意思嗎?
”他道,“但是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?
當初我不是也是幫你換過衣服嗎?
”
可是當初是當初,現在是現在啊!
“沒有弟弟幫姐姐換衣服的。
”她咬了咬牙道,更何況,她現在的心态上,也接受不了這個。
他的薄唇抿成着一條直線。
房間中的空氣,變得緊繃了起來,就在她以為他可能會生氣不悅時,他卻突然轉身,走出了房間。
片刻之後,一位護士走了進來,手上還拿着那件衣服,“易先生讓我來幫淩小姐您換個衣服。
”護士道。
淩依然微怔了一下,随即道,“那麻煩你了。
”
等換好了衣服,易瑾離這才再度走進來,“藥已經拿來了,現在我送你回去。
”
他的态度好似和之前并沒有什麼變化,就好像剛才那短暫的緊繃氣氛不曾存在似的。
他還一邊說着,一邊要抱起她。
“我自己能走。
”她道。
隻不過她這話,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,他抱起了她,徑自出了房間,帶着她離開醫院,回到了她所住的出租房這邊。
易瑾離把淩依然小心的放坐在椅子上,然後進了浴室,片刻之後,拿着一塊幹淨的濕毛巾走了出來,“來,先擦個臉,然後再塗藥。
“哦。
”淩依然應着。
不過易瑾離卻并沒有把毛巾給她,而是自己動手,幫她擦起了臉。
他的動作輕柔無比,但是淩依然卻還是時不時的抽口涼氣。
雖然她并沒有喊疼,可她那隐忍的表情,卻讓他明白,這會兒她的不好受。
“要是疼的話,就喊出來。
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