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人群裡已經炸鍋了。
“這程家的女兒簡直蛇蠍心腸,看着柔柔弱弱的,怎麼能有這麼深的心機。
”
“真的是那句人生如戲,全靠演技。
”
“是啊,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”
“這小姑娘還這麼小,心機就這麼重,這以後誰還敢把這種女人娶回家啊。
”
“确實是,這麼心機重的女人,一定會攪得家庭難安。
”
聽着周圍這些人的議論聲,程母發了瘋一般撲向女孩道:“你撒謊,你撒謊,我女兒一直都很單純善良,肯定是你說了什麼才刺激的她跳了進去,你就是個賤人。
”
眼看着程母要撲到璃月的身上時,忽然一道身影閃過,直接把璃月拽到懷裡,這突如其來的變化,直接讓她怔愣。
熟悉的味道,充斥着她的感官,她被緊緊的抱在懷裡,那一瞬間,她的心裡湧入了莫名的情緒,鼻尖發酸,眼眶微微有些泛紅。
男人低醇暗啞的嗓音道:“在我面前不是一直跟小野貓一樣嗎,怎麼在外面能讓别人欺負呢,我都舍不得欺負你一下。
”
衆人看向突然出現的男人,雕刻般俊美絕倫的容顔,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,手腕處的表盤散發着冷冽的暗芒,袖口處的帝王綠袖扣,無一不彰顯着男人低調的奢華,渾身所散發的氣勢令人沉迷。
周圍人看着男人,喃喃道。
“這也太帥了吧,好帥啊,怎麼能這麼帥呢。
”
“是啊,這人是誰,怎麼沒見過。
”
餘老爺子走了過來問道:“不知道,這位先生貴姓。
”他自認為閱人無數,但是這個男人一身靳貴的氣度,還是令人心驚。
傅司絕看也沒看餘老爺子,拿過傅嚴手中的衣服,直接披在女孩身上,然後摟着女孩的肩膀,這才轉身看向老人道:“我是誰,你還不夠資格知道,不過,既然月兒是你們家的救命恩人,而她在你們家受到這麼大的侮辱,你們是不是應該給個交代。
”
餘老爺子趕忙說道:“确實是我們的失誤,您放心,我們餘家一定會給璃月丫頭一個交代的。
”
這個男子身上的氣勢告訴他,這個年輕人不好惹。
璃月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,問道:“傅大叔,你怎麼來了。
”
傅司絕寵溺的看着璃月,伸手輕刮了一下璃月的鼻子,笑着說道:“當然是想你了,所以來了,誰知道剛見面,就讓人碰見這麼讓人不愉快的事情。
你說你,在我面前多厲害的,怎麼在外面戰鬥力就這麼弱呢,你這樣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,以後無論發生多大的事情,不服就打,打不過有我,我幫你撐腰。
”
傅司絕剛忙完歐洲的事情就趕了過來,查到璃月在餘家,便直接過來了,誰知道發生這樣的事。
程母倒在地上,她原本想直接抓花璃月的臉,可是那個賤人臉沒有抓到,反而還跟别的男人打情罵俏,而自己的女兒還暈倒在地上。
随後踉踉跄跄的站起身,罵道:“你這個小賤人,這麼小就知道跟男人眉來眼去,看來我女兒說的沒錯,你就是狐狸精。
”
說完對傅司絕柔弱的說到:“這位先生,你可不要被這個小賤人騙了,她剛搶了我女兒的男朋友,現在又跟你在這裡打情罵俏,指不定跟了多少個男人呢。
”
程母還想繼續說,結果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她的臉上,隻覺的臉頰發燙,耳朵嗡嗡作響。
傅司絕收回手,旁邊傅嚴趕忙遞上了濕巾,随後仔細的擦拭着手指,冷聲道:“既然程夫人不會說人話,那我就教教你,怎麼說人話,以後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月兒半個不字,就不是這麼簡單了。
”說完将濕巾直接扔在了女人的身上。
程母此刻已經被那一巴掌打得懵了。
程文此刻哪裡還看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連忙拉過吓傻的妻子說道:“很抱歉,我妻子此時有些神志不清,胡言亂語,還請你不要跟她計較。
但是你打一個女人,是不是也太過分了。
”
傅司絕慢條斯理道:“我傅司絕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,特别是這種該打的。
”
程文冷笑道:“小子,你不要太嚣張,我們程家在青市好歹是名門望族,别以為我們就怕了你。
嚣張過了頭,可就别怪我不客氣。
”
傅司絕深邃的眼眸泛着冷意道:“那我就等着程先生的不客氣。
”
程文陰狠的說道:“我們走着瞧。
”
撂下狠話之後帶着妻子和女兒便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