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澤謹見狀無奈的笑着說道:“行吧,既然你已經決定了,那我就不再勸了。
”說完對一旁的傭人道:“去給管家說一聲,幫我把行李也收拾一下。
”
“還有我的。
”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餐廳門口處傳了進來。
溫雅看見來人驚訝道:“爸,你怎麼下樓了,悠然不是說你要靜養嗎?
”邊說邊走到老人身邊攙扶着他。
溫老爺子笑着說道:“行了,那個丫頭就是危言聳聽,不就是摔了一跤,沒那麼嚴重,而且當初璃月丫頭給我留的那些養生丸,我吃了之後覺得身體非常好,根本不需要靜養。
”
溫雅将老人攙扶到座椅前坐了下來。
傅澤謹看着溫老道:“爸,你剛剛說你也要去華國。
”
溫老聲音渾厚的說道:“對,這麼些年了,也該去一趟了,趁着我還能走得動,去見見傅老爺子,再怎麼說也是親家,不見一面也說不過去。
順便去看看華國這些年的變化,最主要的是去看看璃月那丫頭,當年她犧牲自己救了小司,我這個做外公的理當去看看她,而且,你們不是說要給他們辦婚禮嗎,我這個外公好歹也要出一份力。
”
溫雅和傅澤謹相視看了眼,笑着說道:“行,既然你決定了,那我們就一起去。
”
此時華國
雲落山莊
九樓的主卧室
窗外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散落在卧室的各個角落,中間的床上,兩道身影相擁而眠。
或許是因為太過舒适,女孩忍不住在男人的兇口處蹭了蹭,随即又繼續睡了過去。
原本沉睡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眸,看着懷中女孩恬靜的模樣,唇角揚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,低聲道:“這個小丫頭,就會折磨我。
”男人暗啞的嗓音帶着隐忍。
随後看了眼窗外,才發現已經這麼晚了,可是小丫頭顯然沒有睡醒的打算,雙手攀在他的兇口處,小臉染上了一抹紅暈。
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,輕淺的呼吸噴灑出的溫熱氣體,讓他隻覺得心癢難耐,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講,簡直是最大的折磨。
傅司絕靜靜的看着在自己懷中的女孩,此時隻覺得無比的安心,随後心随意動,緩緩俯下身。
璃月這一覺算的上是這麼久以來睡的最舒服的一次,隻覺得周圍溫暖如春,還有熟悉的味道讓她隻覺得無比的安心。
隻是突如其來的呼吸不暢,讓她眉頭微皺,随着時間的推移,呼吸越來越不順暢,伸手想推開身上的重物,可是一絲力氣都用不上。
就在感覺快要窒息時,一道暗啞的聲音帶着笑意道:“乖,呼吸。
”
璃月這才感覺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,随後緩緩睜開眼睛,當看到眼前的俊顔時,聲音嬌軟的說道:“傅司絕,你又欺負我。
”随後轉身繼續閉上了眼睛。
隻是剛閉上眼睛,就覺得哪裡有問題,随後腦海中所有的一切都想了起來,轉身看向男人驚訝道:“傅司絕,你怎麼進來的。
”
傅司絕深邃的眼眸帶着寵溺,磁性的嗓音低沉道:“傅太太,這裡是我們的房間,我為什麼不能進來。
”
說完眼神邪魅的看着女孩道:“而且,月兒,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,今天算的上是我們的新婚夜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