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絕幽冷的聲音道:“狐狸尾巴既然已經露出來了,當然要一擊緻命,不是嗎?
”
傅嚴離開後,傅司絕來到卧室,看着床上女孩緊閉的雙眼,臉色蒼白,毫無皿色,這樣的璃月,讓他既心疼又無力。
他知道她為什麼不願意醒來,經曆了上一輩子的無數傷痛,這一世看似無堅不摧,可是在這一遍又一遍的傷害裡,早已經滿目瘡痍,千瘡百孔。
她想守護身邊的每一個她想保護的人,可是最後卻都因為她而受傷,這一切的一切,她怎麼願意接受呢。
傅司絕伸手,整理着女孩發絲,輕柔的說道:“月兒,醒來,好嗎?
你要怨就怨我,要恨就恨我,但是不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。
我知道,因為景瑛和王金珠的受傷,你覺得是自己造成的,可是,那不是你的錯,不要将所有的責任強加在你自己的身上,好嗎?
如果累了,我允許你休息,但是不要讓我等太久,不然,我會瘋掉的。
”
床上的人,依舊一動不動,回應他的隻有輕淺的呼吸。
一直到淩晨,璃月才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看着周圍熟悉的環境,所有的記憶蜂擁而至,其實她意識一直清醒着,周圍人說話,她都能聽清楚,可是就是不願意面對這一切,隻要想到景瑛和王金珠慘不忍睹的樣子,她就無比的沉痛。
但是她知道自己這樣對傅司絕一點都不公平,她不能将自己的痛苦強加在他的身上,讓他也跟着自己痛苦。
坐起身,赤腳走下床,悄無聲息的來到男人的卧室。
殊不知,剛打開門,床上的男人,眼睛就已經睜開了,當聞到熟悉的味道,随即又閉上了眼睛。
璃月走到床前,隻見男人雙目緊閉,側卧而眠,眉頭微微皺起,想來這兩天因為自己的事情,所以連睡覺都心神不甯,想到這裡,令她一陣心疼。
随即,蹑手蹑腳的爬上床,掀開被子,躺在男人的身旁,手臂環住男人的腰身,幽靜的空間,隻有淺淺的呼吸聲,熟悉的味道,讓人安心。
片刻後,女孩輕輕的說道:“傅大叔,對不起,我好像又讓你擔心了,我知道,自己不應該這麼自私,隻考慮自己的感受,卻沒有為你考慮分毫。
自始至終,你也是受害者,我卻将自己的痛苦強加在你的身上,讓你和我一起痛苦,真的很對不起。
”清麗的嗓音帶着些許沙啞,在靜谧的空間裡顯得異常悠遠。
“重活一世,我以為我無堅不摧,但是顯然不是,我還是無法掙脫開感情的枷鎖,讓所有人跟着我一起受傷,特别是你,你那麼愛我,我卻讓你承受的最多,你原諒我,好嗎?
”
黑暗中,男人晶亮的眼眸在黑夜裡更加的熾熱,渾身每一個細胞,都緊繃着,忍受着正*男人都無法忍受的痛苦。
隻聽到女孩繼續說道:“你不吭聲,那我就當你原諒我了,還有,我愛你,傅大叔。
”說完收回手臂,松開男人的腰身,準備起床離開。
誰知剛有所動靜,男人一個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,磁性的嗓音道:“月兒,你這到底是來道歉,還是來懲罰我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