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澤謹眉頭緊蹙,神色憂慮道:“他可能是需要一個緩和階段,既然不願意出來就算了,讓他靜靜也好,想通了自然就出來了,如果我們現在硬逼着他,說不定反而會适得其反。
”
“可是董事會馬上就要開始了,你手上又沒有帝國集團的股份,怎麼去參加。
”溫雅擔憂道。
傅嚴應和道:“是啊,南老他們這次有備而來,我覺得肯定不會那麼輕易讓您參加董事會的。
”
傅澤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:“我再沒有帝國集團的股份,我也是董事長的父親,而且,今天的董事會,沒有董事長,我還就不相信他們一定能開的下去,所以無論如何,我都不能讓南老的奸計得逞,這個董事會,我一定要參加。
”
溫雅歎了口氣道:“目前也隻能這樣,小司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,什麼時候能走出來我們也不清楚,那麼我們就盡量幫他守護着吧。
”
傅澤謹攬着女人的肩膀道:“放心吧,有我呢,我不會讓他們拿走屬于小司的東西。
”
傅嚴看了眼樓上,最後神色認真的看着傅澤謹道:“我陪您一起去,畢竟有我在,很多事情應該能幫得上忙。
”
“好。
”傅澤謹點頭道:“那我們現在出發吧,董事會馬上就要開始了。
”
随後一行人向外走去。
此時帝國集團
一輛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了公司樓下。
南老和其他董事,也都陸陸續續的趕到。
記者看到來人,蜂擁而至,将話筒遞了過去道。
“南老,對于此次董事會推選董事長,請問您有沒有合适的人選,您認為誰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帝國集團董事長。
”
“請問傅董事長至今沒有任何消息,公司此時推選新的董事長,言外之意是不是表示傅董事長已經病危。
”
“南老,您作為第二大股東,此次的董事會是您提出來的嗎,你的這個決定,傅家知道嗎?
據我們所知,傅二少也在京都。
”
“即便傅董事長遭遇不測,他的父親則是合法的繼承人,也就是說,傅二少很有可能就是最大的股東,那麼這場董事會是否代表着沒有存在的意義。
”
記者一句比一句犀利的問着。
南老渾濁的眼眸透着犀利,冷聲道:“還請這位記者朋友說話注意點,傅二少是可以繼承傅董事長的股份,可是到目前為止,傅董事長沒有做出任何聲明。
而且,傅二少手中也沒有任何帝國集團的股份,所以,他目前無權幹涉公司的事宜,公司目前處于動蕩的時候,作為公司董事,我們有義務盡快推舉出新的董事長來穩固大局。
”
記者聽完,面面相觑。
“南老,可是根據華國律法,董事會應該由董事長召集和主持董事會議,傅董事長現在生死不明,按照繼承法,也應該是由傅二少而召集和主持,您将傅二少刨除在外,這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。
”
“沒錯,南老先生,目前帝國集團最大的股東還是傅董事長,不管他現在情況如何,都改變不了帝國集團大部分的股權在傅董事長手裡這個事實。
”
“南老,還請您做出回應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