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爺子看着兩人,無奈道:“得,算我說錯了,不過,這些事情也算是結束了,她們的行為自有法律來制裁,以後就盡量不要再提她們了,你們不是整天想着給璃月和小司策劃婚禮嗎,怎麼樣了,時間定下來了沒有。
”
溫雅歎了口氣道:“别提了,之前我問過小司了,他讓我不要管,說他想給璃月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,所以我這個當媽的就徹底閑置了。
”
劉如林笑着說道:“這樣不是剛好,也省的操心了,到時候我們隻需要出席就行了,而且,現在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,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。
”
“這倒也是。
”溫雅應和道,随後看向一旁的傅澤謹道:“你覺得呢。
”
傅澤謹回過神,看着女人道:“你剛剛問我什麼。
”
溫雅看着男人的表情,疑惑道:“我剛剛問你小司和璃月婚禮的事情呢,你怎麼了,看起來神不守舍的。
”
傅澤謹放下手中的刀叉,擦拭了一下嘴角,眉頭微皺道:“夏悠然出事,也不知道夏家那邊知道了沒有,畢竟當初她來華國,是為了小司,可是現在變成這樣,總歸跟我們脫不了幹系。
”
溫雅聽完神色變得凝重道:“話是這麼說沒錯,可是當初來華國是她自己強烈要求來的,我們也沒逼着她。
再說了,她說她是來給小司做心理疏導的,可是實質上呢,都幹了些什麼事,又是下藥,又是綁架,難道這些也是我們教唆的嗎。
所以,即便夏家人上門要說法,他們也沒理,要怪隻能怪他們自己沒把女兒教好,怨不得任何人。
”
“是啊。
”劉如林應和道:“本來就醉翁之意不在酒,那個夏悠然來華國的時候就抱有目的性,最後目的沒達到,反而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,是她自己罪有應得。
再加上,夏悠然傷害柳娉婷這件事情是事實,如果他們有意見,完全可以去柳家讨說法。
”
傅澤謹神色憂慮道:“不管怎麼說,夏悠然确實曾經救過爸,雖然說最後恩情抵消了,可是她救了爸的命這是事實,所以我擔心夏家用這個來大做文章,說我們奧斯丁家族忘恩負義。
”
溫老爺子冷聲道:“那就讓他們來,我也正好問問,夏悠然做的這些事情是她個人的行為,還是他們夏家指使她這麼幹的。
”
傅老爺子聲音低沉道:“我覺得溫老說的對,畢竟一個女人如果沒人給她撐腰,她怎麼能幹出這麼多的事情,所以這件事情最好還是查一查。
”
“我知道了。
”傅澤謹神色凝重的回答道。
此時歐洲
一幢别墅裡
純歐式的裝修風格,濃郁的色彩基調,牆上懸挂着各種名人畫作,還有各種精緻的擺件,使得整個客廳奢華無比。
沙發上,女人一襲淡金色的旗袍優雅的坐着,精緻的妝容将女人原本明豔的五官襯托的更加的妩媚,纖細的手指端着咖啡杯,一點一點的品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