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書房門被敲響。
傅嚴步伐沉穩的走了進來道:“爺,您找我。
”
傅司絕将書桌上的文件裝進資料袋裡,遞給了傅嚴道:“這是我簽署好的股權轉讓書,如果我發生什麼事情的話,将這份文件交給月兒。
”
傅嚴看着男人遞過來的文件震驚道:“爺,您這話是什麼意思,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?
”
傅司絕低聲道:“不要問那麼多,按照我說的做,如果我沒事,那麼這份文件就先存放起來。
”
傅嚴顫顫巍巍的接過男人手上的資料袋,心裡七上八下:“爺,您到底要幹什麼事情,好歹給我說一聲啊。
”
“到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了。
”傅司絕嗓音低沉道。
傅嚴見狀,為難的看了眼手中的文件,低聲道;“是,屬下明白了。
”
傅司絕看着桌上a4紙,沉思片刻道:“我記得你之前說過,王家在帝京會所要舉行一個慈善拍賣會,對不對。
”
傅嚴回答道:“是,據說是要拍賣一個藍鑽,是王老爺子曾經偶然得來的,因為最近王家的名聲不太好,所以王老爺子想利用這次拍賣會拉攏拉攏人氣。
”
“是嗎?
”傅司絕黑檀般的眼眸泛着譏諷道:“什麼時候舉行。
”
“明天。
”傅嚴回答道。
傅司絕凝視着手中的圖案低聲,聲音随意道:“那就明天走一趟吧。
”随後将手中的a4紙小心翼翼的放進了一旁的文件夾裡。
“是。
”傅嚴恭敬的說道。
傅司絕站起身,走到一旁的酒櫃前,動作優雅的拿起紅酒瓶,随後猩紅的液體順着瓶口倒進了酒杯中,随意的問道:“那個女人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。
”
傅嚴神色微愣,趕忙道:“那個夏悠然和她的那個屬下已經離開酒店了,但是到目前為止柳娉婷還沒有出來。
不過依屬下看,估計這位柳小姐應該下場不太好,隻是屬下到現在都不明白,這位夏小姐為什麼要對付柳小姐,按道理來講她們應該沒什麼關系才對。
”
傅司絕單手插兜,站在落地窗前,輕輕搖晃手中的紅酒杯,笑容冷冽道:“如果我沒猜錯,夏悠然應該是把柳娉婷當做手中的一顆棋子,畢竟柳娉婷的那張臉可以用來做很多事情,不是嗎?
”
傅嚴恍然大悟道:“爺,您的意思是,夏悠然要利用柳娉婷幹什麼不利于少夫人的事。
”
“不然呢。
”傅司絕淺嘗一口杯中的紅酒道:“你以為那個女人會做無緣無故的事情嗎?
肯定是有所圖謀,才會下這一步棋的。
所以給我把那個女人一定要盯緊,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女人處理了,否則留着就是一個隐患。
”
“是,屬下明白。
”傅嚴回答道,随後離開了書房。
傅司絕将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,才走出了書房,回到九樓的主卧室。
房間裡,女孩已經陷入了沉睡中,傅司絕動作輕緩的躺在旁邊,看着女孩恬靜的睡顔,哪怕就這麼靜靜的看着也感覺非常的滿足。
璃月隐隐約約覺得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盯着她,随後緩慢的睜開了眼睛,看到旁邊的男人,嬌軟的聲音道:“你忙完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