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青山都要氣死了,他這段時間都有很努力的練功,甚至連内功心法都練上了,居然還打不過林滿月。
“你練的什麼邪門功夫?
”
他的功夫可是從小練到大,才有現在模樣,但林滿月這身功夫,卻是不足一年時間,除了邪門功夫外,他想不出什麼正經功夫,是能這麼速成的。
林滿月冷笑一聲:“就隻許你練的功夫是正經的,别人的練的功夫,都是邪門外道?
”
功夫可沒有正邪一說,主要還是看使用的人是好是壞,就好比他,學一身功夫就用來對付普通人,這又算什麼本事。
耍嘴皮子功夫,他怎麼也說不過她,齊青山索性閉嘴不說了,隻手下動作不停,兩人飛快的交手過招,打得飛快,旁觀的人幾乎都看不清楚他們具體的招式。
兩人結實的對了一掌之後,身形均是倒退數步之遠,林滿月甩了甩被震得有些發麻的手腕,不由一陣龇牙,可見對方這段時間果然進步不小,練武就是這樣,不進則退,她隻不過是進步慢點,就打不赢對方了。
但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,她微挑了一下眉,眼神餘光察覺到對方又朝她攻了過來時,她擡手一揚,白色的藥粉就落了對方一頭一臉。
齊青山不防她會有這麼一招,擡手揮散眼前的粉塵:“你搞什麼鬼,這是什麼東西。
”
“自然是好東西。
”
她的話音才落,齊青山就兩眼一翻,直直的朝身後倒了下去。
看着人從眼前倒下,她不由輕輕一笑:“還對付不了你了。
”
“多謝這位娘子相救,不知此人是?
”段家族兄見人倒下,不由長長松了口氣,眼中也帶出些忿恨,若非身上的傷不輕,不然,他都要沖過去拳打腳踢。
“這是我們村裡的人,剛才也是正巧遇上,見不得他随便欺負人,不過你們這事兒吧,還真不歸我管,正好你們也受傷了,我帶你們去許家看大夫吧!
”
段家族兄看了一眼懷中昏迷過去的族弟,也知現在應該去看大夫,但他卻也知道,許家就是一家子大夫,而這事,也因許家而起,不由有些遲疑。
“許老大夫醫術高明,為人也不差,你們這事兒,也正應該去說個清楚。
”
就齊青山這狗脾氣,要不把事情解決好了,估計他會折騰個沒完,齊壯有這麼個兒子,怕是也覺得頭疼吧!
“我送你們去許家。
”
她既然出手管了,自也不能把人撂這兒不管,一手将段楠木給扛了起來,一手拖着齊青山,走了幾步,這才回頭道:“你自己能走吧?
”
段家族兄就沒見過力氣這麼大的女人,兩個大男人,她就這麼帶着走了,呆了一瞬後,便立馬咽了下口水回道:“我自己能走。
”
緩過剛才那一陣勁,雖然身上哪兒哪兒都在疼,但也還能勉強支撐。
“那就趕緊去看大夫吧,傷可耽誤不得。
”
林滿月先走一步,不過多大會兒,就将人送到了許家。
“這是?
”
許青松因為未來女婿要來,特意換了身新衣,正巧這會兒也沒病人,他便站在門口朝外張望,哪知就見到林滿月帶了兩個人過來,其中一個還是扛在肩上的。
林滿月甩手扔下齊青山,随即手一抖,又将肩上的段楠木給放了下來,顧及對方傷得不輕,動作倒也輕緩了不少。
“這好像是你家未來女婿,我在村口遇上時,正被齊青山給打昏死過去,後面還有一個,說是他族兄,也被打傷了,走得慢些,一會兒就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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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,什麼?
”
許青松話都說得結巴起來,看着地上那一臉青紫,有些辨不出模樣來的人,又看了一眼齊青山,面色就沉了下來。
“這齊青山如今功夫厲害得很,我撒了點藥,給弄暈過去了,勞煩你一會兒也幫着看看,人我給你送來,也沒我什麼事,那我就回去了。
”
林滿月擺了擺手,人轉身就走了。
許青松這會兒也是亂糟糟的,隻朝人拱了下手,也顧不得别的,低頭看了下昏過去的兩人,面色是越來越難看。
但也不能任人躺在這兒,轉頭朝屋裡喚了一聲,出來兩個小子,将人給擡進屋裡去安置。
他也顧不得親自去看傷,隻交給了侄兒們照看,他就跑去找餘氏去了。
餘氏還在等着未來女婿上門,左盼右盼不見人來,還有些擔心是不是走錯了路,這會兒聽許青松一說,她也不由變了臉色。
轉頭看向許紅鸾道,眉目間帶出些嚴厲:“你說,這是怎麼回事?
”
“我怎麼知道,我都有些天沒出門了。
”
許紅鸾撇了下嘴,打算抵死不認賬,心裡卻是氣得不輕,隻覺得林滿月是不是克她,每次都是她壞自己的好事,人家齊青山要幹什麼,用得着她多此一舉,橫插一杠嗎?
越想越有些咬牙切齒,林滿月這個女人,實在太讨厭了。
“你是沒出門,但齊青山指定有偷偷跑來找你,要不是因為你,他為什麼會去打段楠木,還把人傷成那樣,差點沒鬧出人命來。
”
餘氏心裡那個氣,齊青山又不認得段楠木,為什麼會動手,還不是因為女兒,而且他為什麼會知道段楠木今兒上門,還特意跑村口等着人家呢?
她也不是蠢人,前後一聯想,哪能不清楚,問題出在女兒身上。
“我上次也問過你,是不是看上了齊青山,你若是有意他,我也不會不同意,何苦鬧這麼一場?
”她現在是頭疼得要命,親事都定下了,段楠木頭一次登門,就被人打成這樣,她都不知怎麼跟段家人交代。
“我可沒看上他。
”
“那你為何讓他去打人?
”
“我就不想結這門親,我就看不上段楠木,是你們自作主張定下的親事,我可沒有點頭。
”許紅鸾一臉無所謂的模樣。
“你?
”餘氏手捂着兇口,氣得眼前發暈。
“紅鸾,你為何變得這麼不懂事?
”許青松臉色鐵青。
“我怎麼不懂事了,我的親事,自己還不能做主了,我都說了我現在不想定親,是你們非要我定親的。
”她的眼中帶出恨意,為什麼要強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