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!
”璃月眼神譏諷道:“看來夏夫人還真是考慮周詳啊,那我們就看看夏悠然到底能不能回到歐洲。
”
王希文厲聲道:“你什麼意思。
”
璃月冷笑道:“我能有什麼意思,夏小姐患有如此嚴重的精*病,肯定要盡快送到專門的機構去治療,否則傷了無辜之人,可就不太好了。
所以說,這個歐洲,夏悠然小姐還是等什麼時候治好了再回去比較妥當,你說我所得對不對,夏夫人。
”
說完後看向被告席上的女人,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,指尖藍色的暗芒直直射向女人的後腦勺。
而被告席上的夏悠然隻覺得後腦勺有微微的刺痛感,可是那種感覺卻又瞬間消失,所以也沒太在意。
王希文看着女孩的動作,驚恐道:“你剛剛幹什麼了。
”
璃月笑容慵懶的看向旁邊的女人道:“當然是讓你夢想成真啊,好歹做戲做全套,露餡了可就不好了。
”
王希文還想說什麼,可是台上法官已經宣布開庭,隻能心有不甘的回到座位上,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惶惶不安,七上八下。
随後,法官站起身當庭宣布:“經商議,被告方夏悠然小姐的精*鑒定報告屬于真實,根據*法第十八條規定。
精*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,經法定程序鑒定确認的,不負刑事責任,但是應當責令他的家屬或者監護人嚴加看管和醫療。
”
宣判結果一出,全場頓時哇然。
柳娉婷激動的怒吼道:“我不服,她怎麼可能有精*病呢,那份報告是假的,我要重新上訴。
”
柳元勳和柳老爺子也是怒不可歇,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。
夏悠然被解開手铐之後,從被告席上站起身,走到一旁憤怒的女人面前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道:
“柳娉婷,這次你隻能自認倒黴,要恨就恨宗政璃月,這一切的一切她可是始作俑者,如果不是她的出現,我也不會利用你,不是嗎?
”
“你這個狠毒的女人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
”柳娉婷眼神猙獰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道,随後轉頭看向觀衆席上,喊道:“宗政璃月,難道你就這樣放過這個女人了,你甘心嗎?
”
女人的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觀衆席,對哦,他們怎麼把宗政璃月給忘了,如果這個夏悠然真的被當庭釋放,她真的甘心嗎?
夏悠然看了眼觀衆席上的女人,冷笑道:“柳娉婷,說你蠢一點都不為過,她宗政璃月再厲害,還能左右法官的判決不成,隻要有那份鑒定書,所有人都拿我不能怎麼樣,包括她宗政璃月還有傅司絕。
”
璃月眼眸掠過譏諷的笑意,站起身,步伐優雅的走到前排道:“沒錯,我确實不能拿你怎麼樣。
畢竟像夏悠然小姐這樣如此嚴重的精*病患者,還真沒辦法計較太多,所以,柳小姐就當是被狗咬了。
而且,這個監獄和*神病院其實差别也不是很大,既然夏小姐喜歡*神病院,那麼後半輩子待在精*病院也挺好的。
”
女孩模棱兩可的話,讓周圍人也是一頭霧水,面面相觑。
夏悠然眼神透着冷芒,疑惑道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