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璃月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時,隻見某位爺坐在她房間的書桌前,手中拿着一本醫書正在翻看着。
表情愠怒道:“傅司絕,你怎麼在我的房間。
”
傅司絕見女孩從浴室走了出來,一身粉色珊瑚絨睡衣,将她襯托的異常可愛,整個空間充斥着璃月身上特有的香味,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肩頭,因為熱氣将小臉染上了薄薄的一層紅暈,絕美的五官更加的嬌嫩。
璃月見男人隻是專注的看着她,轉身朝外走去,路過男人身邊時,手腕突然一緊,随後身體被帶入了一個溫熱的懷裡。
璃月掰着男人的手臂,聲音冷漠說道:“你放開我,傅司絕,你聽到沒有,放開我。
”
男人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處,暗啞的聲線宛若大提琴般:“月兒,判人死刑,總得有個原因吧。
”
璃月冷笑說道:“哼,你有那麼多女人貼身照顧,還需要在乎我?
”
“女人?什麼女人。
”傅司絕疑惑的看着璃月
璃月哼了一聲,就要從傅司絕的懷裡出來。
傅司絕卻将女孩抱的更緊,嚴肅說道:“月兒,我身邊隻有傅嚴一個,怎麼可能有女人呢。
”
璃月見男人表情異常堅定,扭頭不想理會。
其實經過了這些天,她已經不生氣了,細細想來,也有可能是自己被人誤導,但是終歸這個人是他身邊的人。
不過到底是誰誤導了她呢。
傅司絕将璃月轉了個身,凝視着她的眼睛,認真說道:“月兒,我傅司絕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,但是對你,我卻視為唯一。
”
看着男人認真而嚴肅的表情。
璃月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一個低級錯誤,低聲說道:“算了,沒什麼,我還沒問你呢,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。
”
對于女孩突然轉移話題,傅司絕也不在意,捏了捏女孩的鼻翼,沒好氣的說道:“一個多星期不接電話,也聯系不到你,我怎麼可能放心,多虧你微博上的照片,傅嚴才查到了這裡,所以就過來了。
”
”微博。
“這時璃月才想起大年夜随手拍的一張照片,隻是沒想到,傅司絕竟然靠着這張照片找到了這裡。
璃月讪讪地笑了笑,态度柔軟的說道:“好吧,是我的錯。
不該不接你的電話。
”
傅司絕見女孩态度有所緩和,開口道:“月兒,我們約法三章,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,不可以不接電話,即使鬧别扭。
好不好。
無論如何,都要先聽聽對方的解釋,再下定論,可以嗎?”
璃月低着頭,捏着睡衣的一角,喃喃的說道:“嗯,我知道了。
”
傅司絕看着女孩略帶委屈的神情,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道:“那現在告訴我,為什麼生氣不接我電話。
”
璃月這才低着頭說起了那天的事。
聽璃月說完整件事情,讓傅司絕簡直又氣又喜。
隻是他怎麼也沒想到,那個女人竟然敢接他的電話,而且還删掉了記錄,男人眉頭緊皺,深邃的黑瞳閃過一抹冷意。
随即緩緩伸手将女孩擁入懷中,溫柔說道:“月兒,我很高興,因為你終于在乎我了,你在吃醋,但是,你不能不接我電話,胡亂猜測,一生如此漫長,我希望我們能成為彼此最信任的那個人。
”
璃月沉默了片刻,好像想到了什麼,突然推開傅司絕,惱羞成怒的說道:“你才吃醋呢,你全家都在吃醋。
”說完就向外面走去。
傅司絕見女孩惱羞成怒的背影,眼底的笑意更加幽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