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看着男人熾熱的眼神,眼神憂郁道:“可是,不離開,你會痛苦的。
”
傅司絕看着女孩憂傷的表情問道:“那你能告訴我,你為什麼要離開我?
”
璃月此時隻覺得整個人頭腦發昏,低聲道:“因為,因為,不行,不能告訴你,不能讓你知道。
”
傅司絕看着女孩痛苦的表情,最後不忍心再繼續問,将女孩的頭按壓在自己的兇口處,暗啞的嗓音低聲道:“沒關系,不告訴我也沒關系,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,隻要你一直在,哪怕再多的痛苦我也能承受。
”
卧室裡幽暗的燈光,輕慢的音樂,迷人的酒香,令兩個人沉迷其中。
傅司絕将女孩打橫抱起,步伐緩慢的向床邊走去。
窗外夜色*人,卧室裡溫度越來越高,直到天亮,一切陷入靜谧。
傅司絕看着懷中的女孩,臉頰上紅暈未退,兇口處那朵藍色的幽冥花更加幽藍,伸手輕輕拂過那朵花,男人磁性的嗓音低聲道:“月兒,這輩子你都逃脫不掉。
”
此時京都醫院
五樓vip病房裡
男人尖銳的嘶吼聲不停的響起道:“媽,我的腿怎麼了,我的腿到底怎麼了,為什麼不能動。
”
羅蘭淚流滿面,不停的安慰道:“崇兒,你放心,媽媽肯定能治好你的腿的,你先别這麼激動,這樣很影響你身體的恢複。
”
“我不要聽,我就問你我的腿怎麼了,為什麼它沒有一點知覺,為什麼。
”王崇大聲喊道。
柳娉婷看着病床上發瘋的男人,躲在角落裡不敢吭聲,自從晚上王崇醒來發現他的腿不能動開始,這個男人就發瘋到了現在。
羅蘭悲痛的看着病床上的兒子撕心裂肺的叫喊着,旁邊的醫生和護士趕忙将王崇壓住給他注射了鎮靜劑,王崇才慢慢的睡了過去。
經醫生診斷,王崇雖然度過了危險期,但是因為腦部受損,造成下肢神經損傷,言外之意就是癱瘓在床,這輩子都可能無法再站起來,雖然醫生說有康複的可能,但是需要極大的毅力和耐心,而這兩樣,王崇身上是沒有的。
羅蘭聽完痛哭的拍打柳娉婷道:“你這個賤人,都是你,都是你害得我兒子變成這樣的,你怎麼不去死呢,你還我的兒子。
”
柳娉婷直愣愣的站着,沒有還手,她此時隻覺得好像整個人又活了過來,壓在心裡的那塊大石頭也終于放了下來,隻要王崇活着就好,哪怕癱瘓了也無所謂,因為隻要活着至少她不會被警察帶走。
王老爺子神色陰郁的坐在沙發上,看着病床上的孫子,雖然說對王崇一直很失望,但是自己的孫子變成這樣他能不心疼嗎,隻要一想到他這輩子可能站不起來,心中就異常悲痛。
王林坐在一旁的沙發上,眼眸中閃過精光,唇角勾起一抹淺笑,随即收回表情安慰道:“爺爺,你也别難過,醫生不是說了嗎,隻要經過後期的康複訓練,很有可能會重新站起來的,所以我們一定要有希望,如果連我們都不抱希望,那二弟該怎麼辦呢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