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看着女人震驚的表情,譏笑道:“夏夫人在這裡悠閑的看比賽呢,怎麼會知道夏家的情況。
夏家工廠爆炸,有毒氣體洩露,造成的後果可是非同凡響,估計把整個夏家都賣了,都陪不了損失,看來夏家這下可是徹底完了。
”
王希文不敢置信的看着女人道:“不,我不相信,你少在這裡危言聳聽了,隻是工廠*炸,怎麼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,而且夏家的産業又不是隻有那幾個工廠。
”
璃月聳聳肩無所謂道:“不相信随便,如果我沒猜錯,你現在估計連容身之處都沒了,畢竟那些債主現在可是能撈一點是一點,再晚,估計啥都撈不着了。
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。
”王希文搖着頭,神色恍惚道,話音剛落,一陣手機鈴聲響起,當看到上面的号碼時,趕忙接通。
正準備說話,隻聽話筒裡傳來女人焦急的聲音道:“夫人,不好了,債主找上門了,将我們的東西都扔出來了,現在該怎麼辦。
”
王希文聽完,臉色瞬間變得蒼白,直接推開圍在面前的記者,疾忙上了路邊一輛出租車離開了。
璃月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,低聲道:“看來,夏家這下算是徹底完了。
”
傅司絕牽着女孩的手,磁性的嗓音低沉道:“那是他們罪有應得,走吧,我們也該回家了。
”随後兩人坐上了路邊黑色的車子。
不遠處的車子裡,山本高野看着兩人的背影,渾濁的眸底泛着陰鸷,如毒蛇般,唇角勾起陰冷的笑意。
夜晚
艾格頓酒店
總統套房内
木村酒井看着一旁神色沉重的男人道:“父親,明天的決賽,你有幾分把握。
”
木村良凝視着手中的茶杯,聲音低沉道:“說句實話,幾天之前或許還有幾分把握,但是今天之後,一分把握都沒有。
那個女孩的醫術确實超出了我的認知範疇,今天在賽場上,相信你也看到了,那個病患如果隻是簡單的供皿不足引起的心髒病,或許我也可以診治。
但是他的那個情況确實比較特殊,說句實話,我沒把握,但是那個女孩幾根銀針就緩解了問題。
而且還将數據拉回到了正常的範圍,連我都感到匪夷所思,對中醫這一塊,我知之甚少,也不知道她針法中到底有什麼玄妙。
”
木村酒井表情憂慮道:“那個宗政璃月的表現确實非常令人震撼,之前在華國的時候,她能一針封了淩雪的聲音,我就有所察覺,結果沒想到竟然出神入化到如此地步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我們怎麼辦,難道就這麼認輸嗎。
”
木村良歎了口氣道:“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,無論如何,這場比賽總要分出個勝負,畢竟已經答應了山本高野。
而且如果這個時候退出的話,那麼整個r國都會知道我木村良不戰而敗,到時候我們木村家在r國的聲譽可就真的一落千丈。
”
木村酒井眉頭緊蹙道:“看來目前也隻能這樣了,隻是我擔心到時候如果最終失敗了,山本高野肯定會心生怨念的,畢竟這場賭局賭的可是整個山本家族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