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個晚上,兩人看着星星,聊着天,喝着酒,直到破曉時分。
傅司絕看着懷中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,伸手輕撫她的發絲,聲音帶着祈求道:“月兒,别惱我,我不是故意要隐瞞你的。
看着你痛苦我真的痛不欲生,所以我不要再眼睜睜的看你痛苦,而無能為力,我知道你醒來後肯定會生我的氣。
可是即便這樣,我還是要這麼做,不過沒關系,等我醒了,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,我都接受。
”随後拿起旁邊的手機,撥通一個号碼道:“傅嚴,現在過來接我。
”
安氏醫院
辦公室裡
安老爺子坐在辦公桌前,眉頭緊蹙,表情沉重,時不時看一下門口處。
片刻,辦公室門被推開,安瑞辰穿着白大褂走了進來道:“爺爺,一切已經安排妥當了。
”
安老爺子聲音帶着緊張道:“所有儀器都沒有問題嗎?
可千萬不能在過程中出事。
”
安瑞辰回答道;“放心吧,我親自檢查過的,不會有問題,傅司絕沒說什麼時候到。
”
“剛剛已經打過電話了,馬上就到。
”安老爺子聲音沉重道:“也不知道結果到底會如何,哎,你說傅家那小子怎麼就那麼不聽勸呢。
”
安瑞辰沒好氣的說道:“爺爺,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,如果他是那種随意動搖的人,那麼也就不是傅司絕了。
”
安老爺子歎了口氣道:“算了,聽天由命吧。
”
話音剛落,一陣手機鈴聲響起,安老爺子趕忙拿過手機看了眼上面的号碼接通道:“到了嗎?
”
“好,我們現在過去。
”
“放心吧,一切已經準備妥當了。
”随後挂斷了電話。
安老爺子語氣沉重的說道:“走吧,他已經到了。
”随後站起身,向外走去。
手術室裡,傅司絕将女孩放到手術床上,将她略顯淩亂的發絲整理妥當,随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,低聲道:“月兒,等我。
”
安瑞辰看着男人,沒好氣的說道:“何必呢,放着好好地日子不過,非要經曆這些驚險刺激,你說你是不是找虐。
”
傅司絕凝視着女孩,回答道:“我隻要她平安無事,其他的驚險我來承擔。
”
“得,就當我沒說。
”安瑞辰邊戴口罩便說道。
安老爺子走了進來道:“行了,不能再耽擱了,否則璃月醒了就很麻煩。
”
安瑞辰看了眼男人,随即走到手術床前,拿起針管道:“這裡面是目前市面上效果最強的迷藥,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,所以我們盡量速度要快。
”說完将針頭刺入女孩的皮膚。
隻見手術床上,璃月的眼睛猛然睜開,握住了安瑞辰的胳膊,厲聲道:“你們要對我做什麼,為什麼要對我用迷藥。
”
其實從進入醫院,她就意識慢慢開始有些清醒,因為這裡面混合着各種藥味,刺激着她的大腦神經,所以才聽到了剛剛兩個人的對話。
對于女孩的清醒,震驚了所有的人。
安瑞辰看着女孩冷冽的眼神趕忙道:“璃月,這個你可不能怪我,要怪就怪你家的傅大叔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