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沒好氣的看着克裡斯伯爵說道:“克裡斯伯爵,咱都這麼大人了,能不能别像小孩子一樣,還告狀呢,這樣很丢人。
還有,您老的威脅方式能不能變一變,一年前見你的時候就是這種威脅方式,一年後還是如此,你不膩,我都聽膩了。
搞得好像,你們伯爵府天下無敵無人敢惹一樣,還有,什麼叫門當戶對,您的孫女蒂娜小姐那種嗎?
不過還真别說,您孫女的每一個男伴還都是門當戶對類型,相信,肯定是您悉心教導的結果,不過,這以後要是嫁人,就是不知道她未來的另一半,是否有那麼大的度量,容納她那麼多的男伴。
”
此時克裡斯伯爵已經氣得萬目睚眦,瞪着璃月道:“我認為今天這場宴會好像不太适合宗政小姐,畢竟這裡每一位的身份都是你惹不起的。
雖然說你是安先生的女伴,但是,也改變不了你低*的身份,所以,我覺得宗政小姐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話,還是離開這裡,省的給自己找難堪。
”
“你敢。
”兩道男聲異口同聲的說道。
隻見傅司絕眼神冷厲的看着克裡斯伯爵道:“今天是奧斯丁家族的晚宴,克裡斯伯爵好像沒有資格驅趕任何一個人,要知道,你隻是個客人,這裡還輪不到你做主。
”
克裡斯伯爵看着傅司絕冷聲道:“怎麼,難道傅先生打算幫你這位昔日的未婚妻,而不顧我們兩家的顔面嗎?
你要知道,你們之間什麼關系都沒有了,所以,可千萬别做出為了芝麻而丢了西瓜的事情。
所以,傅先生最好還是想清楚再阻止,千萬别為了一個女人,做出讓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。
”說完對一旁的侍者吩咐道:“這位小姐沒資格參加奧斯丁家族的宴會,請你們将她請出去。
”
侍者看着幾個人,也是面色為難,畢竟每一個他都得罪不起,而且,很顯然,這為小姐是傅先生和這位安先生護的人,他們是不要命了,竟然敢将她趕走。
周圍人也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。
克裡斯伯爵見侍者沒有任何動靜,怒聲道:“怎麼,難道我說的話,你們都聽不見嗎?
還是說,不打算繼續在歐洲混了。
”
璃月冷笑道:“克裡斯伯爵還是收起你這副令人惡心的嘴臉,除了威脅别人,你還會幹什麼,不就是仗着你的身份嗎。
我告訴你,沒了你這個伯爵的身份,你什麼都不是,就是一讨人厭的糟老*,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提醒身份的重要性,什麼門當戶對,什麼我依靠男人嚣張。
告訴你,我宗政璃月不依靠任何人,也能嚣張得起來,不就是身份嗎,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,把身份整天挂在嘴邊。
既然你認為我作為安瑞辰的女伴沒有資格站在這裡,那麼作為安氏繼承人的這個身份,我有沒有資格站在這裡。
”
女孩的話,無疑讓整個宴會廳炸開了鍋,安氏繼承人,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,而且,安氏的繼承人不是這位安瑞辰嗎,怎麼變成了他旁邊的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