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此時臉色有些不自然,手上的傷口不知道為什麼,疼的頻率越來越高。
一旁的鐘懷德見璃月臉色不太好,趕忙問道:“璃月,怎麼了,臉色怎麼這麼難看。
”
旁邊幾個人這時也注意到了璃月神色有些不對勁。
翟老突然說道:“會不會是你手上的傷有問題,那個人體内的毒素已經遍布全身,很有可能将你抓傷的時候,他手腕的皿液從你的傷口進入。
”
璃月看着手背上,五條皿痕雖然已經止皿了,但是顯然有些紅腫,周圍皮膚已經開始泛黑。
鐘懷德見狀,眼神一縮道:“璃月,是不是有問題。
”
璃月神色猶豫的搖了搖道:“不太清楚。
”因為她可以肯定,自己身體沒有任何問題,如果說她體内被神經毒素浸入,她不可能沒感覺,那麼這個疼痛的感覺是為什麼呢。
這時一輛跑車疾馳而來,停在台階下,男人迅速打開車門,看向台階上的女孩趕忙跑了過去,焦急道:“月兒,你沒事吧。
”
璃月正準備說自己沒事,直接眼前一黑,身體向後倒去。
“月兒。
”傅司絕驚叫道,趕忙抱住了女孩的身體。
周圍的人也都吓了一跳。
媒體記者也一臉懵,不知道為什麼剛剛人還好好的,怎麼突然暈倒。
鐘懷德見狀,趕忙對男人說道:”我來看看。
“說完手指搭上了璃月的脈搏。
傅司絕緊張的盯着鐘懷德,片刻後,見他收回了手,趕忙問道:”怎麼樣了。
“
鐘懷德眼神疑惑,搖了搖頭道:”從脈象上看沒有任何問題,隻是有些虛弱,可是她現在的狀态顯然有問題。
“說完後看向她手上的傷口。
傅司絕這個時候才發現了她手背上的傷口,此時傷口已經發黑:”這是怎麼回事,怎麼會變成這樣。
“
翟老歎了口氣,将剛剛在會場上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傅司絕越聽眼神越冰冷,周身所散發出冰冷的氣息令周圍所有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。
鐘懷德看着男人道:”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,還是趕緊将璃月送到醫院吧,耽誤的時間越久,我擔心真的會是神經毒素入體。
”
傅司絕将女孩抱起,趕忙向車子走去。
毫無疑問,璃月的暈倒,通過網絡媒體,瞬間傳遍了整個京都,都在傳她中了r國的神經毒素,命在旦夕。
一時間,有的人擔心,有的人幸災樂禍,也有的人得意。
安家
安老爺子看到璃月病危的報道,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,手指顫抖的撥通了一個電話道:“瑞辰,趕緊去查查,看璃月是不是出事了。
”
電話另一端的安瑞辰趕忙說道:“爺爺,您别着急,我已經在跟傅司絕聯系了,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,你現在的身體,可千萬不敢激動知道了嗎?
”
“你别管我,趕緊去查一查。
”安老爺子焦急說道。
而後面的主樓内。
安欣坐在卧室休息區的沙發上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看着電視中播報的新聞。
一旁劉雨靈好奇問道:“媽,你說她不會真的出事了嗎?
”
安欣慵懶的說道:“這還用說嗎?
肯定是有人要對付她,這就叫賤人自有天收,如果真的就這麼沒了,還省得我動手了呢。
所以說啊,人還是不能太出風頭,否則,就會被當成靶子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