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手中的器皿道:“放心吧,老鐘人很善良的,你抱着他的大腿哭一哭,他肯定給你放行。
”
景瑛嬌沒好氣的看着璃月道:“你就在這說風涼話吧,老鐘的善良是針對你這種天才的,對我,那簡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。
不過,我就想不通,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,為什麼整天缺課,實驗還做的這麼好呢,你是不是上輩子就是醫生,過奈何橋的時候忘了喝孟婆湯了。
”
璃月嬌嗔的瞪了眼景瑛道:“行了,收起你腦子裡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吧,有這時間,還不如趕緊複習複習,過幾天還要考病理學呢。
”邊說,邊脫掉身上的白大褂。
景瑛表情更加沮喪道:“考吧,最好烤的外焦裡嫩,反正我這臉皮已經夠厚了。
”
璃月背起背包道:“行,你在這繼續悲春秋,我去吃飯了,哎,剛剛切了半天的肉,還真有點餓了。
”說完直接向外走去。
景瑛頓時惡了一聲,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道:“這也太重口味了。
”說完趕忙跟了出去。
走到餐廳門口時,門口圍了一頓人,議論紛紛,其中還有起哄的叫道:“答應答應答應答應。
”
隻見人群中央,一個男孩單膝下跪,手上拿着一束捧花,面前站着一個長相精緻的女孩,曲卷的長發,白色的短裙,露肩的藍色毛衣,妩媚動人。
“這是幹什麼呢。
”璃月疑惑道。
景瑛興緻勃勃的說道:“這你都不知道,這個男生是我們學校大三的一個學長,這個女生是大二的,隔三差五的就求婚一次,這都一年了,這女生愣是沒答應,我還是從其他同學那聽到的呢。
”
璃月驚訝道:“這也太能堅持了吧,真不容易。
”
景瑛笑着說道:“你這就不懂了,人家這叫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。
”
“隻要功夫深,鐵杵是能磨成針,但是木杵就隻能磨成牙簽。
”一道嬌媚的女聲直接響起。
璃月兩人轉身,看向一旁,隻見王金珠雙臂抱着胳膊,眼神戲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景瑛疑惑道:“你怎麼知道人家是木杵呢。
”
王金珠沒好氣的說道:“這還用問嗎,這女生顯然就不喜歡這個男生,如果喜歡,早就同意了,至于到現在還在這表白嗎?
”
景瑛挑着眉奸笑道:“你這麼了解,那你平時和你家吳大哥在一起,你給他表白過嗎?
”
“當然。
”王金珠幹脆利落的說道:“其實雖然說,男人表白是應該的,但是有時候,女人也要适當的主動一點。
所謂對心愛的人表白,那是增加情趣,也可以增加他的安全感,我每次對我家吳大哥說情話,我看他都能高興的睡不着。
”
聽着王金珠的話,璃月神色若有所思。
周五,上完課程之後,璃月來到九天集團。
剛走進辦公室,夜弦後腳就跟了進來道:“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。
”
璃月将背包放到一旁的桌上,走到辦公桌前道:“課程今天結束的早,沒什麼事,所以就過來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