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月冷笑道:“夏夫人有所不知,我家傅大叔最愛我牙尖嘴利的一面,他說這樣才沒人敢欺負我。
還有,我有沒有胡說八道,相信在場的各位都知道,所以說,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,如果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都不知道的話,那麼就會落得像夏小姐這樣的下場。
”
“你。
”王希文還想說什麼,結果被一旁的李麗趕忙拉住道:“夏夫人,馬上開庭了,還是先進去吧,而且,這裡這麼多媒體看着呢,影響很不好。
”
王希文深深的吸了口氣,看着眼前的女孩,冷聲道:“我不跟你計較,孰是孰非,我相信大衆自有判斷。
”
璃月若有所思的點頭道:“沒錯,大衆确實自有判斷,我也相信這個世界上像夏夫人這樣奇葩的人應該少之又少。
其實當初我還比較好奇夏悠然為什麼會有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觀點,現在見到您了之後,我也算是明白了。
果然是言傳身教,所以說,夏悠然有今天,一切都是拜你這個母親所賜,怨不得任何人。
”
王希文眼神猙獰的看着眼前的女孩,厲聲道:“我們走着瞧。
”随後轉身向法院走去。
璃月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,唇角劃過一抹慵懶的弧度。
走進法庭之後,柳家父子已經坐在了原告席上,令人意外的是柳娉婷也在,雖然臉上還是纏着紗布,但是整個人精神狀況不錯。
看到走進來的女孩,三個人也隻是看了一眼,随後平靜的繼續和旁邊的律師交談着什麼。
片刻,工作人員就緒之後,正式開庭,當夏悠然被帶出來的時候,還是令人有些吃驚,沒想到在裡面短短幾天的時間,整個人變得異常憔悴,臉上還有一些青青紫紫,看來在裡面的日子确實不怎麼好過。
王希文看着被帶出來的女人,痛哭流涕道:“悠然,悠然。
”
夏悠然看向觀衆席,表情悲痛,隻是當她看到不遠處的女人時,眼神中頓時迸發出了強烈的恨意。
璃月看着女人狠厲的眼神,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,看來這個夏悠然還真是将自己恨之入骨啊。
接下來就是庭審,整個庭審過程夏悠然異常配合,沒有半點隐瞞,神色也是從容淡定,冷笑道:
“沒錯,都是我幹的,我就是要讓宗政璃月名聲掃地,讓傅司絕痛苦一輩子,我要将他們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萬倍的還給他們。
所以說,怪隻能怪她柳娉婷為什麼偏偏整了那麼一張臉呢,如果不是那張臉,我也不會利用她不是嗎?
”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陰狠的表情,猙獰的笑聲,讓人隻覺得毛骨悚然。
法官看向台下的李麗道:“請問辯護律師,還有什麼要說的嗎?
”
李麗看了眼被告席上,有些瘋癫的女人,将桌上的資料遞給了一旁的審判員道:“這是一份我方被告人的*神鑒定證明。
上面明确表明,我方夏悠然小姐因之前的事情受到刺激,所以才導緻精神失常,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症。
而根據法律規定,*神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所造成的危害,經法定程序鑒定确認,是不負*事責任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