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趕緊忙碌了起來。
李管家走進房間,傭人已經在幫璃月清洗了,而傅司絕站在洗浴間門口一動不動。
"主子,你還是先去清洗一下吧,璃月小姐會沒事的,而且她還需要你的照顧,如果你這個時候病倒了,那誰照顧她。
"
李管家的話,顯然說動了男人,隻見他轉身直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。
等出來時,璃月已經被清洗幹淨,安靜的躺在床上。
嚴厲站在一旁正在給她檢查。
"怎麼樣了."傅司絕緊張的問道。
嚴厲收起聽診器道:"燒的太厲害了,昏厥應該是情緒激動造成的,目前隻能輸液,明天再觀察觀察,如果沒有其他并發症,養養就會好起來的,還有就是她的手,上面有很多傷口,近期盡量不要見水。
"
"傷口!"傅司絕疑惑道,趕忙走到床邊,隻見女孩十指紅腫,還有一些細小的傷口,可能當時外面太黑,根本沒有注意。
嚴厲在一旁說道:“問題不是很嚴重,最近注意點就行。
”
傅司絕點頭道:"那就輸液吧。
"
嚴厲幫璃月輸上液就離開了卧室。
,男人坐在一旁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,因為發燒,女孩臉色潮紅,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,安靜的就像一個洋娃娃,沒有任何生氣。
"你不是明明答應我的,要照顧好自己嗎,怎麼才離開一天就變成了這樣。
"傅司絕輕撫女孩的發絲說道:”我們說好的,如果你不遵守承諾,那麼就取消約定,你不吭氣,那麼我就當你默認了。
"
靜谧的卧室裡,隻有男人低沉的嗓音。
不知過了過久,房門被敲響.隻見傅嚴走了進來,手上拿着一把小提琴:"主子,這就是被埋在墓碑旁的東西。
"
傅司絕接過傅嚴手上的小提琴。
這把應該就是璃月從拍賣會現場帶走的那把小提琴吧,想來她手上的傷口應該是為了埋這把小提琴造成的。
"将這把琴收好,暫時不要讓璃月知道。
"
傅嚴接過琴。
走了出去。
傅司絕走到床邊,手指劃過女孩的臉,眼神中充滿心疼,低聲道:"說過快樂留給你,痛苦我幫你扛,為什麼不告訴我,要自己一個人扛呢。
"
這場雨連續下了兩天,璃月也整整昏睡了兩天。
而關于宗政璃月是夏南湘女兒的事情,讓整個京都上流社會震驚一片,畢竟當年的夏南湘可是數一數二的才女。
賀家老宅,安瑾靜靜的坐在陽台修剪着枝葉,看着盛開嬌豔的花朵,眼淚順着臉頰滑落,打落在葉子上,笑着說道:"南湘,你的女兒還活着,她活着回來了,第一眼見到璃月,我就知道,她就是你的女兒,眉眼和你像極了,長得比你好看,我想你也該安心了,當年,我沒有保護好她,所以内疚了好多年,這下她回來了,我會好好的替你照顧她。
"
而此時的沈家,則是一片愁雲慘淡。
沈老爺子從醫院回來後,一直将自己關在房間裡,沒有再出來,沈國忠也找了個借口出去了。
沈老太太坐在大廳唉聲歎氣道:"作孽啊,真的是作孽啊,好好的一個家,看看,看看,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,既然她活着,為什麼早不回來呢,我看她就是存着報複的心,跟她媽一樣狠。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