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璃月和餘老爺子坐上了專機,前往京都。
一個小時後,飛機在一處停機坪上降落,已經有轎車等在了一旁。
車子一路暢通無阻,駛入一個宅院,整個庭院曲徑通幽,小橋流水,古樸小亭,每一處景緻都能構成一幅優美的油畫。
車子最後在一座别墅前停了下來,從外觀看已經有些老舊,但是卻有着别樣的韻味。
門口處,傭人疾步跑過來,将車門打開。
璃月走下車,眼神平靜的看着周圍的一切,這裡看似簡單,卻處處透露着不簡單,來來回回的傭人表面看似普通,但是卻腳步沉穩,還有暗處的監視器,幾乎每個角落都有,可見防護的有多嚴密。
餘老爺子走下車,見女孩神情嚴肅,随後輕聲道:“不用緊張,我相信你的醫術。
”
璃月但笑不語。
随後兩人走進别墅。
簡單的陳設,沒有過多裝飾,棗紅色的地闆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迹,但是擦拭的非常幹淨。
牆上挂着幾幅山水畫,不難看出主人的喜好。
客廳裡,一對中年男女坐在沙發上,男子神情落寞,手指間夾着一根已經吸了半截的香煙,女人眼眶微紅,顯然是剛剛哭過,旁邊還站着幾位,不時的安慰着。
對于賀家,餘老爺子已經将大緻的情況給璃月說了一遍。
賀老一生都奉獻給了國家,有一兒一女。
老大賀良辰和老二賀童,兩人現在也都軍部工作。
看着突然出現在客廳的兩人,衆人頓時一愣,餘老爺子他們都認識,但是當看到旁邊的女孩時,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敢置信。
賀良辰站起身,走到餘老爺子面前,看着女孩疑惑道:“這個女孩不會就是?
”
餘老爺子沒做任何掩飾,笑着說道:“沒錯,她就是我給你說的宗政璃月,治好我家果果的那個小丫頭。
”
賀良辰震驚的看向璃月,賀童在旁人的攙扶下,也急忙走了過來,打量着這個被稱為神醫的小姑娘。
隻見她身着一件白色束腰羽絨服,黑色小腳褲,雪地靴,絕美的臉上透着一些稚氣,但是卻氣質出衆,在衆人的打量下,面色從容淡定,沒有絲毫怯弱,可見其過人的心理素質。
璃月看着衆人審視的眼光,淺笑說道:“不知道,各位從我臉上能看出你們要的答案嗎?
”
女孩的一句話,頓時讓周圍的氣氛緩和了不少。
賀良辰笑着說道:“被稱為小神醫的女孩,我們都有些好奇,不禮貌之處,還希望宗政小姐别介意。
”
“沒關系,那些稱呼不過隻是虛名罷了,所以不用太在意,說白了,我就隻是個醫生。
”
璃月的從容應答,讓賀良辰不得不高看一眼,不難看出,此女非池中物。
這時,旁邊一位中年男子問道:“不知,宗政小姐和京都宗政家族有關系嗎?
”畢竟這個姓氏太特别了,更巧合的是,宗政家族曾經就是以醫學聞名。
“并無關系,師傅賜姓,所以姓宗政。
”璃月從容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