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本伊琳眨着大眼睛問道:“那柳娉婷現在這樣,我們該怎麼辦。
”
柳倩如冷笑道:“不急,我有的是時間等,女人嘛,為了愛情,可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。
”
山本伊琳忽然想到了什麼,随即說道:“媽咪,昨天的那個宗政璃月,我覺得不太好對付啊。
”
柳倩如姿态優雅的走到窗前,拿起一旁的剪刀,仔細的修剪着花盆的植物道:“一個小丫頭片子,還能翻出多大的浪,沒了傅司絕這棵大樹,我看她還能怎麼蹦跶。
”
想到昨天晚上那個小丫頭嚣張的表情,柳倩如眼神猙獰,一剪刀下去,花盆中最上面的花直接掉在了地上,花瓣散落了一地。
傅司絕休養了兩天,基本已經痊愈。
但是璃月不放心,讓他在家多休養兩天。
書房内
男人坐在書桌前,眼神冷冽的看着手上的資料,傅嚴安靜的站在一側。
“柳家這些年折騰的不少啊。
”
傅嚴點頭回答道:“柳家這些年在華國一直謹慎行事,很少露出馬腳,但是暗地裡卻扶持了不少家族,而且這些家族的生意往來都和r國的幾個大家族有關,合作來往最密切的就是這個山本家族,想來這中間,柳倩如起到了重要的作用。
傅司絕将手中的資料扔在桌上,冷笑道:“難怪柳家能安分守己這麼多年,表面上一直謹小慎微,暗地裡卻大肆建立柳家的帝國.
如果我沒有猜錯,當年柳倩如遠嫁r國,就是柳老爺子下的第一步棋,之後的這一步一步,都掌控在他的棋盤上,沒想到柳老爺子才是真正的用棋高手。
”
傅嚴沉思後,小心翼翼問道:“主子,那您看此次宴會上,柳娉婷的所作所為,是個人為之,還是柳老爺子屬意,亦或者是其他人。
”
“柳娉婷隻是個棋子罷了,隻是不知是柳老爺子手上的,還是柳倩如手上的。
”傅司絕眼神深幽的說道。
傅嚴認同的點頭道:“确實,以柳娉婷這種天之嬌女,如果沒有人教唆,想必不會有勇氣做出這種事情,而且也不會想的那麼周全,包括她手中的那瓶藥,後來聽宗政小姐說過,那瓶藥中含有控制人的神經的成分,對大腦的損傷非常嚴重,如果當時不是宗政小姐,後果不堪設想。
”
傅司絕站起身,走到落地窗前,眼神幽暗凝重的看着外面的風景,那天樓下的情況雖然他不知情,但是經傅嚴的闡述,也能想到當時的情形,當知道小丫頭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柳家時,他的心就像被撕裂般。
當時的她是有多無助,不難想得到,但是她卻愣是沒有絲毫畏懼,從容淡定,和柳家人僵持,将他解救了出來。
他捧在手心上的小丫頭,他都不舍得傷害分毫,卻被這群人恐吓威脅,讓他怎能不恨。
“既然人家已經下了戰帖,那就開始吧,先将柳家暗中扶持的那些勢利除掉,一個不留。
”
傅嚴看着主子狠辣的神情,又讓他想到了當初剛接手奧斯丁家族時的場景,也是如此,看似漫不經心,卻讓對手毫無還手之力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