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還想着從這個女人嘴裡把傅司絕女兒的信息套出來,結果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全盤托出,可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,看來這個盟友還是不錯的。
“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。
”傅卓雅眼神妩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道:“如果真有什麼原因的話,就當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吧,畢竟,總不能好事全讓她溫九言一個人占盡吧。
”
藍景琛看着女人陰狠的表情,眸底劃過一抹精光,手指輕柔的擡起女人的下颚,薄唇輕啟道:“看來,卓雅在傅家過的不是很好啊,不過沒關系,以後有我呢。
”
傅卓雅躲開男人的手,伸出手,笑容溫柔道:“那以後還要請藍孫少多多指教。
”
藍景琛看着面前纖細的手,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,動作優雅的握住了眼前的手。
九天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裡
女人一身黑色套裝坐在辦公桌前,手指快速的敲擊着鍵盤,精緻的五官眉頭輕皺,渾身散發的氣息令人不敢直視。
這時,辦公室門沒推開。
夜弦步伐幹練的走了進來,将文件放在女人面前道:“這是你那天讓研究所化驗的那幾個杯子的結果。
”
璃月停下手中的動作,直接拿過文件翻開,當看到上面的結果時,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道:“還真被我猜中了。
”
夜弦坐在座椅上,看着女人,疑惑道:“怎麼了,這個傅卓雅有什麼問題嗎?
我看這份報告上,傅卓雅和這兩人的關系也沒問題啊,親姐弟,親母女。
”
璃月将手上的文件扔在桌上,冷笑道:“就是因為是親的才有問題,因為傅卓雅的這個弟弟根本不是傅家的孫子,所以當年她母親将他帶走了,你說,如果他們是親姐弟,這代表着什麼。
”
“難道。
”夜弦驚訝道:“你的意思是這個傅卓雅也不是傅家的皿脈。
”
璃月手指輕輕敲擊着手指,慵懶道:“這還用說嗎?
rh陰性皿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傅家人可沒人是這個皿型,難怪那天傅卓雅的媽媽一直阻止她的那個兒子說什麼,原來隐藏了這麼大的秘密。
”
“那接下來怎麼做。
”夜弦問道:“要告訴傅老爺子嗎?
”
璃月若有所思的搖搖頭道:“暫時先不用,畢竟爺爺年齡大了,如果被他知道,肯定會大受打擊,而且,都已經養了這麼多年了,也不在乎多養幾天,但是前提條件是,她能安分守己。
”
夜弦看着女人,笑容慵懶道:“怎麼,傅卓雅又開始不安分了。
”
璃月幽暗的眼眸劃過一抹冷冽道:“傅大叔在慶功宴上當衆和她撇清關系,導緻她在娛樂圈失去了最大的仰仗,你覺得她會甘心嗎?
而且,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弟弟,如果我沒猜錯,傅卓雅應該已經知道自己不是和傅家沒有關系,你說,傅卓雅會願意失去傅家這最後的靠山嗎?
”
夜弦眉頭緊蹙道:“看來這個女人确實是個不确定因素啊。
”說完眉梢微挑,笑着調侃道:“指不定将會上演一場農夫與蛇的故事呢。
”
璃月笑容譏諷道:“平靜了這麼久,難得有場好戲,錯過多可惜的。
”
“啧啧啧啧。
”夜弦嬉笑道:“沒想到我們的宗政董事長,年齡長了,可是這腹黑狡猾卻一點都沒變。
”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道:“對了,九兒最近怎麼樣,回來還适應嗎?
”
璃月笑着說道:“嗯,很适應,最近在京大搞什麼研究。
”
“是嗎?
”夜弦淺笑道:“我還想着這兩天去看看她,好久沒見,怪想這個丫頭的。
”
璃月拿過旁邊的文件,嬌嗔道:“還是算了,那丫頭現在整天忙着談戀愛,我都難得見她一次。
”
“你說她談戀愛了。
”夜弦驚訝的看着女人激動問道:“跟誰啊,什麼時候的事。
”
璃月歎了口氣道:“還能跟誰啊,跟她的大哥哥。
”
夜弦被這個消息震的是瞠目結舌,畢竟對于溫九言的那位大哥哥,他們幾個親信都知道,沒想到還真在一起了:“你說的是你個藍陌塵。
”
璃月點頭道:“是啊,不然呢,那個小丫頭對我這個當媽的都沒那麼心心念念,卻把一個臭小子惦記了這麼多年,想想還真是不甘心,好歹是我拼死拼活生下來的。
”
夜弦看着女人郁悶的表情,頓時笑出了聲道:“你這當媽的還吃醋啊,九兒跟她喜歡的人在一起,我覺得你應該高興,好歹終于等到了,不是嗎?
”
璃月歎了口氣道:“是啊,隻是,藍家那種複雜的家庭,說句實話,我還真不太願意讓九兒參合進去,可是誰讓他們兩人在十二年前就埋下了這段緣分呢。
”
一想到十二年前發生的那一系列的事情,讓她都不得不感歎那兩個人的緣分。
夜弦淺笑道:“行了,别歎氣了,你以為九兒那麼好欺負嗎?
好歹在歐洲訓練了那麼多年,你還害怕誰能欺負到她頭上,不過,這兩人在一起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果然是緣分天注定。
”
璃月笑容無奈道:“誰說不是呢,你說當年她也就隻有五歲,怎麼會對一個藍陌塵念念不忘呢。
”
夜弦笑容神秘道:“這還用想,當年他們兩人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,可謂是經曆了同生共死,能不記一輩子嗎?
所以你還是放寬心,讓一切随緣吧。
”
“是啊,還是随緣吧。
”璃月看向窗外,陽光透過落地窗将整個空間染成了淡金色,想到過去重重,或許,一切都是天注定的吧。
此時,銀色的跑車裡。
女孩用手肘支撐着下巴,精緻絕倫的容顔未施粉黛,清澈的眼眸看着男人道:“藍陌塵,你這要帶我去哪?
”
藍陌塵動作優雅的打着方向盤,淺笑道:“秘密。
”
溫九言嬌嗔的瞪了眼男人道:“裝神弄鬼。
”
片刻,銀色的跑車一處雕花大門前停了下來,随後大門緩緩開啟,行駛進去之後,隻見眼前,主幹道兩邊有着巨大的草坪,綠色的植物被修剪的非常整齊,而主幹道的盡頭,一座白色的建築巍峨的聳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