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老點頭道:“對,她把自己的皿液都輸給了你之後,昏睡了兩年多,醒來後就變成這樣了。
如果你想要知道具體的,我想隻有月兒自己知道,但是這個丫頭的脾氣太倔了,怎麼都不肯說,不過,對你,我想她或許願意開口。
”
“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嗎?
”傅司絕語氣沉重道。
宗老歎了口氣道:“這半年來,每次發作,我都是用藥物幫她緩解疼痛,至于根治,目前,我還沒有想出具體的方法。
”
傅司絕嗓音低沉道:“所以,這就是她一直要離開我的原因!
”
宗老聲音沉重道:“對,她不想讓你看到她如此狼狽的一面,因為她知道,你看到她這樣一定會更痛苦,所以醒來之後一直不願意回國。
可是我們不忍心看着她郁郁寡歡,最後就以安家祖訓為由,讓她陪查爾回國,希望給你們一次機會,不過好在,你也沒讓我們失望。
”
傅司絕深邃的眼眸泛着心痛。
“痛。
。
。
好痛。
。
。
”微弱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宗老看了眼床上已經蜷縮在一起的身影,趕忙道:“又開始了,你先看着點,我去把藥端過來。
”說完直接向外走去。
傅司絕坐到床邊,看着蜷縮在一起的女孩,心痛的抹掉她額頭上冒出的冷汗,心痛說道:“月兒,你怎麼這麼傻,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扛着,知不知道,這樣的你讓我更心痛,你告訴我,我該怎麼做,才能替你承受這一切。
”
床上的女孩像是聽到了男人的聲音,微微睜開眼睛,幽藍的眼眸看着男人,唇角扯出一抹淺笑,聲音顫抖道:“傅,傅大叔,我好像又夢到你了。
”說完眼睛緩緩的閉上,眼角處眼淚滑落。
傅司絕眼眶泛紅,手指輕柔的擦拭掉女孩眼角的淚滴,暗啞的嗓音低沉道:“月兒,我以後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了。
”
這一夜,整個山莊的氣氛異常低沉,九樓的主卧室裡,不時傳出女孩的低泣聲,還有男人低沉的嗓音,傭人一遍一遍的将藥送上去,直到淩晨,所有的動靜才漸漸平息。
卧室裡,男人看着懷中沉睡過去的女孩,伸手将她淩亂的發絲整理妥當,在她的發絲間落下一吻,嗓音低沉道:“月兒,睡吧,醒來後,你就會看到我了。
”
而這一夜,也有很多人夜不能寐,焦急的等着消息。
市中心的高級公寓裡
夏悠然坐在藤椅上不斷的刷着電腦,希望能在上面看到今天在酒店門前發生的一幕,可是半天過去了,上面仍然沒有任何動靜。
而之前她讓人所發的那些帖子,雖然對宗政璃月的罵聲一片,可是也有支持她的,這讓她異常憤怒。
随即拿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号碼,厲聲道:“網上怎麼沒有任何關于今天在酒店門口的新聞。
”
話筒中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道:“大小姐,你以為我們有幾條命跟帝國集團對抗,那個男人說了,誰要是敢發,帝國集團就會奉陪到底,你說,誰敢這麼幹。
”
“那個女人明明出*,傅先生怎麼可能會護着他。
”夏悠然眼神猙獰的說道。
“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,而且,沒有實際的證據,這些我們也不敢亂說,所以,抱歉,這個新聞隻能擱置了。
”
夏悠然怒罵道:“蠢貨。
”随後将手機直接砸到了牆上,最後掉落在地上七零八落。
眼神陰鸷的看着電腦屏幕,低聲道:“宗政璃月,我就不信,傅先生能容忍你的這些行為,我倒要看看,這件事情你要怎麼收場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