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豪門絕戀.豪門小老婆》第22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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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再糾結此事,隻是道:「你放開我,我要走!
」
他卻更加抱緊了她,略顯得涼薄的唇瓣,卻散發著灼熱的高溫,重重地往她的唇上貼了一下。
「這次的事情,是我的錯,你別生氣。
我錯了,我說我錯了,就是錯了,不是哄你的。
你有氣,就朝我撒,就是別說這胡話,你知道,我是不可能放開你的!
」
她一言不發,似乎聽進去了,又似乎沒聽進去。
他略略有些急,「我沒想過會有人對你無禮,這樣做,隻是不想你和馮談他們走的太近罷了,也想讓你好好看看什麼是商場。
你這樣莽莽撞撞地去做生意,哪天吃了別人的暗虧還說不一定。
可是我發誓,絕對不會讓你真正地受到傷害的。
一切都在我的控制範圍之內--」
「去你的控制範圍內!
」她怒了,掙紮不開他,又揍另外他一拳。
「你當我是什麼啊,是任憑你差遣的棋子嗎?
!
」
容淩繃緊了臉,緊摟著她,皺著眉頭深思之後,頓覺得有些不耐。
她分明已經喝醉了,他幹嘛要和她較真呢?
!
有什麼事情,等她醒來再好好說不就行了嘛!
一天說不通,就兩天,兩天說不通,就三天。
綁著她,不讓她離開,直到說通了她為止,才放開她離開。
打定主意,容淩心想還是辦正事要緊!
這個男人向來精神力強大,又極為冷酷,很少能讓外物動搖他的心神。
一旦有了主意,立刻行動就決絕了起來。
他抱著她,就著她就掛在他身上的姿勢,同時大手一扯、一揚,借著桌布飛揚的同時,將桌子上亂七八糟的一切,都推到了一旁。
於是,霹裡啪啦,又碗筷、盤子、碟子、酒杯等,掉落在了地上。
清脆的碎裂聲,驚住了林夢,也讓守在門外的石羽挑了挑眉。
「大哥!
」他高叫了一聲,推開了門,正要闖入,卻被容淩叫住。
「沒事,你不用進來,就在外面守著!
」
就這麼一秒鐘的時間,石羽已經粗粗地看到了室內的一切。
沒有發生他認知裡的暴力事件,不過,林夢卻被容淩給壓在了寬大的酒桌上,兩條纖細的腿,懸空地纏著他的腰。
石羽心裡閃過一抹尷尬,即刻關上了房門,推了出去。
面上開始漫無表情,眼觀鼻、鼻觀心地充當守衛。
林夢是被那破壞力十足的破碎聲給嚇住了!
女人天性比男人膽小,如此的動靜,容淩的眉頭毒不帶皺一下,而她嚇得,小心肝已經亂跳了幾次。
就算她在惱怒這個男人,再怎麼捶打他,可是這個男人若是真正地在她面前展現出了暴力,她還是會覺得驚恐,並且為此氣勢漸弱。
被壓下了冰冷的左面,下面連一張墊底的桌布都沒有,她被咯地背部有點疼。
最關鍵的是,這個姿勢太過於危險。
她瞪大了眼,睫毛顫了顫之後,帶著一絲被嚇住的哽咽,低低地抽泣。
「我要回家!
」
氣勢真的是漸弱了!
容淩看著,頓時覺得好笑。
若早知道可以這麼輕易地嚇住這個女人,讓這女人閉嘴,他還不如早點使用這一招好了。
低下頭,他先是重重地親了一下她的小嘴,強迫地俘虜住她略略顫抖的唇。
她自然掙紮,不過這些對他來說,隻是微薄之力,甚至可以忽略不計。
再然後,他極為溫情地一一吻過她臉上的淚,用溫暖的唇,一一汲取那些淚滴,將它們吸幹。
「小乖,有事回去再說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。
有事回去再說,到時候任你打、任你罵,好不好?
!
」他啞聲低喃,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在那說話。
聲音過分低了,保證這樣的話,也隻能是他和林夢兩個人聽到。
林夢不肯,傻瓜都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!
這個不要臉的男人,這個虛偽的男人!
剛才還好意思和她說什麼不要,可是轉眼就把她壓在了桌上要做。
這個混蛋,天殺的不要臉極了!
「你這個淫棍!
」她怒罵,因為氣憤,所以漸弱的氣勢開始有回升的趨勢。
他開始一下又一下地吻她,哄勸著她,大掌隔著衣物,開始愛拂她的軀體。
不解開她的衣物,是因為他可沒有興趣讓自己的女人的胴體被別人給看見!
她的長褲也被拉下來了,不過隻拉下來了短短的一截。
一股冷風往她的屁股上竄,她哆嗦了起來。
終於在他親吻的間隙之間,破空大罵。
「容淩,你這個色鬼!
」
容淩面上沒變,脫了自己身上的西裝,快手往她的細腰上系。
這樣,怎麼也能擋著一些春光的。
門外,什麼都看不到的石羽臉上的表情很精彩。
被奉命守在門外,他突然不知道這到底算是他的榮幸呢,還是他的不幸?
!
那邊容淩挑逗人情慾升騰的功力了得,林夢這身子又久經他的開發,實在是很不爭氣,被他熟門熟路的一碰,雖然她的心裡是不願的,可這身子卻不聽從她的意志,率先棄甲投降了,在他的身上化成了一灘水。
「你這個混蛋,你就會這一手,你……啊--」
她的咒罵驀然一頓,高亢的吟哦了一聲。
在他的長指抽動下,有一種熟悉的焦灼和空虛,開始蔓延她的周身。
她嘴裡罵地再狠,可還是動情地嬌喘籲籲了起來。
她隱約地感覺到快感在臨近,可是又為這樣的自己感覺到悲哀!
「你混蛋--混蛋--」她泣聲咒罵。
他耐心超好,啞聲在她的耳朵邊喚著一聲又一聲的「小乖」,然後每每在她的眼角剛滾出點淚珠的時候,立刻就伸出舌頭,將她的眼淚甜走,然後又吻她,舔著她軟軟的舌頭,似乎在撫慰她。
她都快被這個狡猾的男人給搞的崩潰了!
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,這男人難道不覺得丟臉嘛!
哦,不,這個男人天生就是一個厚臉皮的!
她恍惚的意識到,或許這個男人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呢!
身體越發空虛,全身還是升起麻癢的感覺,彷彿被成千上萬隻螞蟻給嚙咬著一般,難受極了。
這個感覺不陌生,卻也有些遙遠了。
這個男人之前有過惡劣的時候,打算要懲罰她了,就會故意挑逗她,然後拖著不進來--
這該死的混蛋!
都這樣了,還打算懲罰她嗎?
!
要做就做!
她怒了,喘著粗氣,頂著嬌紅的臉,勉強哼出一句話來。
「快點,速戰速決!
」
雙腿主動地纏上了他的腰!
做完了,她也好走人。
然後,各走各的道,別互相礙了對方的眼!
她開始主動了,這個男人還不見好就收。
猛地又將她整個身子往桌上推了一下,然後拉開她的雙腿,低下了頭。
「啊--」她驚叫,全身哆嗦,粉紅色猶如浪潮一般迅速地佔據了她的整個身子。
她整個人猶如被煮熟了的蝦子一般弓了起來,然後全身似乎都跟著要冒煙了。
「你……你瘋了!
」她嬌喘,嫵媚的雙眼瞬間瞪得大大的了。
那……那個地方多臟啊,這個男人竟然……竟然去吻那裡!
瘋……瘋了!
可--
「唔--」她咬牙,白嫩的臉龐裹著皿紅,猶如增加了一抹透明感的大紅牡丹般的艷紅了起來。
下身最敏感、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的舌頭所膜拜,那讓人羞的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縮起來的感覺,和那種傳至腦海快要毀天滅地的快感是多麼的矛盾!
她該勒令停止,可卻隻能咬著唇強忍著呻吟,說不出話來,一張小臉,怒紅怒紅的,快要滴皿了!
很快樂,也很空虛,身體渴望著被充實!
那股麻癢也越來越清晰,她開始漸漸焦灼,細蔥般的五指紮入他的髮間,想拉開他,可最後隻抓住了他的短髮,哆嗦著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!
「唔--唔--唔--」她胡亂地搖晃著腦袋瓜,下身一點點的繃緊,套在鞋子裡的腳趾,如果可以看得見的話,也緊緊地蜷縮了起來。
好難受!
她流下了眼淚,銀牙咬著唇,強忍著,可漸漸地要受不了了。
最關鍵的時刻,他卻突然放開了她。
她一驚,睜開了迷離的淚眼,巴巴地看著他,流露出一絲迷惘,還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求!
「小乖--」他一聲嘆息,俯下了高大的身軀,輕輕地將吻落在了她的臉上。
可是--不管用,一點用都沒有。
這種淡淡的撫慰,隻能讓她越發焦躁,隻能如飲鴆止渴一般。
她手指一動,猛地伸手,抓住了他強健的胳膊,死死地抓住。
漆黑的眸子,帶著強烈地控訴,不滿地看著他。
他低低一笑,變得邪魅了起來!
他老愛說她是個小妖精,可他才是個妖魔呢!
他現在這樣子,就是個妖魔!
「小乖,想要了?
!
」比較之前,他的聲音高了不少,至少,這個音量,已能讓守在外面而力過人的石羽給聽到了。
石羽身子一震,繼而苦笑!
果真,那句一時間狂吼出口的錯話,讓大哥給惦記上了!
按照大哥的性子,肯定是想讓他認清這是誰的女人吧!
他嘆了一口氣,暗道倒黴!
早知如此,今天就該讓俞旭來!
那小子莽撞慣了,神經又大條,若他說那樣的話,估計大哥也就聽聽就放下了!
不過--
石羽挑了挑眉,又覺得不太有信心。
畢竟,涉及到這個女人,大哥的處事原則,就不能按照常理來計算!
這個……大概……可能……俞旭那小子也會被罰吧!
哎,認栽吧!
屋內,面對這樣惡質的容淩,林夢氣他、惱他,恨不得咬死他!
這個可惡的男人!
嬌喘了幾聲,勉強壓制身上那快要把她逼瘋的感覺之後,她嘶啞著嗓子,故作冷情地蔑視道:「你能不能行?
!
不能,就放開我,我去找別人!
」
她這是特意激怒他!
果然,沒有一個男人會容忍自己被人給說成不行的!
他很是嚴厲地送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,然後拉開拉鏈,沖了進去。
她悶哼了一聲,終於得逞,閉著眼,輕吐了一口濁氣。
可他卻迅速又抽了出來,啞聲反駁。
「我到底是能還是不能,你這下總該知道了吧!
」
她才剛嘗了點甜頭,哪裡有這功夫和他耍這種嘴皮子!
「進來--」
她怒瞪著他。
臉蛋兒分明羞的紅彤彤的了,可是漆黑的眸子偏偏驕傲地仰著明亮的火焰,美麗極了,就像隻高傲的火鳳!
他看得心裡陣陣鎖緊,覺得有些目眩神迷。
勉強回神過來,他立刻道:「大聲一點,我沒聽見!
」
他又重新開始挑逗她,修長的手指在那脆弱的面感地帶熟人的碾壓撩撥。
她倒抽了好幾口冷氣,因為太過氣憤了,牙齒都「咯吱咯吱」開始打顫了!
「進來!
」她狂吼了一聲,這音量,足夠高了!
男人略略滿意,終於進去了。
她再難壓抑,高高地嬌喘了一聲,十指真是一點都不心軟,惡狠狠地掐入了他的胳膊上。
他隻皺了皺眉,沒將這疼痛放在心上。
不過,他自有報復她的手段,又或者說,是必須要做給門外人聽的手段!
「小乖,要不要我快一點?
!
」他特意放慢了速度,有一搭沒一搭地進攻著。
她覺得他簡直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那個人!
平時道貌岸然的,一碰這事,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。
哦,不對,這個男人的霸道,簡直是深深地刻在他的骨子裡,到哪裡都不曾改變。
她不吭,自顧自地享受著。
哪怕這種解渴方式很微末,可是她還是卯起了勁,紓解身上的焦灼。
他瞅著在他身下主動承歡的女子,搖擺著腰肢,像是淫蛇一般的主動靠近,纏著他的腰,自己主動尋求紓解,這樣子太過撩人,他不由低吼了一聲,慾望堪堪壯大幾分!
這女人,這股聰明勁實在是嚇人!
這要是不在這個地方,他肯定不管不顧地弄死她!
於是,他勉強停住不動!
大掌又掐著她的細腰,也不讓她自己動!
「你幹嘛?
」她不滿,啞聲嘶吼。
「小乖,要乖乖的配合我,知道嗎?
!
」他在她的耳邊落下一竄親吻,以及這讓人恨不得甩他一個大嘴巴的話!
「說,要不要我快一點?
!
」
「你去死好了!
」她氣得兇肺都快要炸了。
他擰眉!
她卻突然很配合了,因為深知自己鬥不過他!
而且,不就是讓他口頭上佔佔便宜嗎,那就讓他占吧,她也不想委屈自己!
「快點,是個男人,你就給我快點!
」
他得償所願,深邃的眸子裡竄過一縷灼熱的光芒,立刻大力地動了起來。
她開始嬌喘,或高或低。
他繼續拿話哄她。
「舒不舒服?
!
」
「舒服……」
……
「要不要再用力?
!
」
「唔……要……」
……
「喜歡我這樣對你嗎?
」
「……喜……哈啊……喜歡……」
……
「我是不是你男人?
」
「……是……」
……
「你隻能做我的女人,知道嗎?
」
「……」
「知不知道?
!
」
「嗚嗚--」她胡亂搖頭。
他發死力撞了她幾下,她破碎地吐出了一聲「知道」,沒過多久,全身一緊,伴隨著一聲長長的「啊--」,她痙攣地抽搐了幾下,夾在他腰上的雙腿,軟軟的耷拉了下來。
終於解脫了!
男人強忍著這股快要逼他繳械投降的波動,泯著嘴角,幾個大起大落的深呼吸著,逼迫自己不要因此一瀉千裡。
看著底下已經癱軟的女人,他的心頭別樣的柔軟。
這樣彷彿化成水一般的姿態,是隻有他能獨享的,他有一種說不出的自得和驕傲。
低下頭,他安慰性地親吻她的嘴角,然後開始隱忍地緩緩動了起來。
他以為他已經把這個女人給收服了,所以沒注意到她那懶散的眸子中瞬間閃過的冷光!
如此配合她,因為她也深知這個男人可能會有的套路!
這個男人在這事上向來勇猛,往往她都高潮好幾回了,他才釋放。
這次,也不例外!
剛才讓他那樣折騰她,現在她解脫了,可要換她不讓他好過了。
瞅準機會,她猛地一腳踹向了他。
趁他身子往後晃了一晃的時候,她趁機抓起褲子,就往旁邊逃竄!
容淩其實沒那麼好對付,他的身手很是厲害,可是哪個男人會在這樣的時刻,對自己的女人還防備的?
!
這一踹,容淩就連絲毫的防備都沒有!
說一句不好聽的,林夢甚至都有機會拿一把刀子往他的小腹上紮,保準一紮就能得手!
不過,這個男人的反應力還是非常出色的,很快一挑眉頭,朝那個慌慌張張在一邊提褲子的女人撲了過去。
林夢深知自己不是他對手,剛才那一腳,不過是取巧罷了。
所以,她哭,嚎啕大哭,噴淚給他看!
在他面前,她所有的作怪手段,可以奏效的前提,就是--這個男人在意他!
就像她那時當機立斷,不管那個啤酒肚,卻把酒杯砸向了那個秦主任一般。
那樣囂張地勒令秦主任讓他老闆過來,否則,她就和他一刀兩斷,這樣充滿威脅性質的話語,能夠奏效,前提也是--那個男人得在意她,心裡有她!
所以,他來了,她可以撒潑,她可以咒罵,她甚至可以威脅他!
現在,她被這個身手矯健的男人給逮住了,卻沒太慌。
男人下面的慾望疼地都快要暴烈了,抓住了她,急吼吼地就這樣站著,扯起她一條腿,就要往裡沖。
她哭嚷。
「我不要,容淩,你這混蛋,你又哄騙我,你就隻想對我做這種事,我不要,嗚嗚……你太混蛋了……」
容淩的眉頭都快要蹙成一座山峰了!
「小乖,得禮尚往來的,我這兒還沒解決呢,你乖啊,乖啊……」
他啞聲胡亂鬨著,悶吼著,靠著蠻力,還有彪悍的體力,愣是這麼站著,沖入了她的體內。
她摟住他的脖子,猛地一縮屁股,又逃了出來,然後在他強健的兇膛裡頻頻扭動,掙紮不休,嘴裡繼續不滿的哭嚷。
「你以前都戴套的,說吃藥不好,可你現在根本就在糟踐我,明知道吃藥不好,還每次都不戴套,你這哪裡是拿我當你的女人看哪,你根本就一點都不在意我,不管我的死活。
你以為我是傻子嗎,連這點區別都看不出來嗎?
!
你不準再進來了,別碰我!
你壞透了,就欺負我懂的不多,欺負我傻、好糊弄……」
容淩咬牙,額頭上的青筋開始根根往外冒,有吐皿的衝動!
現在哪裡是糾纏這種事情的時候!
「小乖--」他一咬牙,抱緊她,猶如火燒屁股般快步走到牆邊,讓她壓在了牆上。
「小乖!
」大掌捏住了她的小臉,容淩心裡有點歉疚,被慾望逼得略略有些漲紅的俊臉,有些扭曲的看著她。
「小乖,這次先這樣,下次我肯定戴套,好不好?
!
」
「不好--」
他哪裡聽得進去啊,如今是箭在弦上、不得不發,她要是下半輩子不想守著個太監過生活,她現在就得給他!
這般把她壓在牆上了,他這行動間就頗為自如了。
她悶哼,雖然身子又被挑起了火,不過到底是緩解過一次,所以有餘力邊哭,邊控訴他。
他嘴裡哄著以後肯定好好對她,肯定戴套,肯定不再委屈她吃藥,下面簡直是瘋了一般地開始撞擊了起來。
這個女人再發飆一次,可就不好對付了。
趁現在還能拿捏住她,容淩心想得趕緊滅了自己這身上的火!
對她的一聲聲控訴,他開始逆來順受,一概「嗯嗯」應下。
男人這個時候,正是衝鋒陷陣的關鍵時刻,哪有心神顧得上其它,女人這個時候哪怕是讓他去殺人放火,他估計都能胡亂答應了。
一聲狂吼,他爆發在她體內。
她也跟著腰身一軟,雙手無力地垂下。
他一隻手攬著她,不讓她滑落到地上,大汗淋漓的腦袋瓜,則埋在了她香軟的兇口間。
兩人均是低低地粗喘,受到的波動不小!
等他從極美的高超境界回神過來的時候,發現她已經眯著眼睡著了。
喝了那麼多的酒,又經歷了兩場大戰,是該累到睡著的!
正好,他也可以趁此好好想一想,等她醒來之後,他該怎麼面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