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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《豪門絕戀.豪門小老婆》

《豪門絕戀.豪門小老婆》第151章

  151

  

  腰疼、腿疼、牙疼、臉蛋兒都疼,幾乎全身上下沒個不疼的。
林夢窩在被窩裡,氣的隻咬牙。
昨個夜裡一直鬧到今天早上也就罷了,近傍晚時分她幽幽轉醒,卻又被那個男人逮著運動了一會兒。
他體質變態,不同常人,但是那大爺能不能稍微考慮一下她的感受?


  

  又累又餓,簡直彷彿受了一場大罪一般!

  

  他倒是大爺,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留下她,對著外賣,再度無語。
食不知味地將外賣給吃了,她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,終究咬著牙起來了,開始去浴室收拾自己。
昨天被他帶到了這個地方,她雖然什麼都不懂,但是本能地知道他不會害他,呆在他身邊肯定比呆在江彥誠那裡要好。
身子這些天都沒洗澡,所以她動了洗個澡的心思。
因為沒有換洗的衣物,所以就從衣櫃裡找出了一件男士襯衣,想著,那該是他的,她也沒別扭,直接用了。
自己換下來的那一身,則是直接洗了,晾在了洗衣房裡。

  

  這也是容淩回來之後,為什麼看到她僅是穿著襯衣躺在床上了。
絕非是她刻意勾引,或者被人給帶壞了,事實上她就是沒換洗衣服了。
還好,已經入了秋,天氣轉涼,衣服倒是勉強不用天天洗了!

  

  昨天洗好的衣服,到了這時候,也早就被吹乾了。
她撿了衣服,直接進了浴室,洗完澡就換上了。
然後又將那襯衣洗了,用了別人的東西,總得弄乾淨了還回去不是?


  

  全部弄完之後,躺在床上,她就開始發了呆!

  

  容淩這是什麼意思?

為什麼又要把她給帶回來?

她以為他恨她,大概見不得她好,可是他偏又將她從江家給拉了出來。
如今雖然沒有明確的表示,倒是沒有虐待到她,還供著她吃的。
哦。
對了,體罰倒是有了。
那該死的男人,沒有像他這麼折騰人的。
她現在身子還酸著呢、一動就齜牙咧嘴地疼!

  

  她突然又想到,昨天容淩是怎麼說的,說蕭翼把她還給他了,這是什麼意思?

可笑,她什麼時候成了物品,讓人還來還去了!
不行,她得好好地問個明白。

  

  她又想到,也不知道現在蕭翼怎麼樣了!
她現在糜爛地活著,都不知道外面到底是怎麼一個狀況呢。
顯而易見的是,容淩也沒打算讓她出去,變相地軟禁著她。

  

 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,容淩再度露了臉,坐在一邊,高深莫測地看著她,看得她心裡有點毛。
可她還有些事情需要和他溝通,所以隻得鼓起勇氣打破沉默,從床上跳了下來,打算找他比劃比劃。
而他驀然開了口。

  

  「以後,你就在這兒住下吧,沒有我的同意,別出門。
需要什麼,就和守門的那人說一聲。
過幾天,我會給你找個保姆過來的!

  

  林夢微微皺眉,走到他面前,不顧他的黑臉,強制地拉起了他的大掌。

  

  「這裡就你我兩個人,你開口說話,不會死了你的!
」他的口氣惡劣。

  

  她搖頭皺眉,還是在他的手上寫了起來。

  

  【謝謝,但是其實沒必要那麼麻煩。
我自己可以找個地方,先躲起來!

  

  她以為,他大概是知道了銀狼組有人要殺她的事情。

  

  他立刻拉下了臉。

  

  「找地方?

你還打算去哪裡?

你現在歸我了,以後也隻能跟著我。
這個地方,就是你以後的家了,你別在這兒犯傻!

  

  林夢猛地瞪圓了眼,急唰唰地寫了起來。

  

  【什麼叫做我歸了你?

我是個自由人!

  

  她惱怒地擡眼瞪他。
她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,不容許他隨便一句話,就抹殺了。

  

  「蕭翼把你還給了我,你自然就歸我了,以後就得跟著我了。

  

  【沒有的事!
我和他做了約定,兩個月後,我和他之間再無瓜葛,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!
而且,我是人,不是奴隸,不是你們想送給誰就能送的!

  

  「跟了我,還委屈了你?

」容淩氣的聲音有點大了、眉頭一下子挑的老高,顯示了強烈的不悅。
「你別那麼不識好歹!
若非蕭翼求上我,我都懶得理你。
你那天拒絕了我,我就該再也不管你的事情。
現在把你找回來,你就得識相點,別和我嗆聲。

  

  【沒你這麼惡霸的!
】林夢氣的,小臉都青了。
【蕭翼和你說了什麼,我不管,我隻記得和他的約定。
兩個月後,我就再也不欠他。
而你,更沒必要幫我,我沒求你,也不謝你,你要是嫌棄我,我馬上就走!

  

  容淩猛地抽出了手,惡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小手掌,把她的手背都給拍紅了。

  

  「好好說話,別和我整這些啞語!
我告訴你,你給我安分一點,否則,我就真踢了你,讓你出去就被人給打死!

  

  林夢作勢要拉他寫字,可他偏偏握拳放在身側,任憑她怎麼拉都沒效果。
她忍不下去了,氣的怒吼了一聲。
「那你就踢了我啊!

  

  他的眼神馬上就像冰刺一般地射了過來。

  

  她倔強地仰著小下巴,瞪著他。

  

  他冷瞪了她一會兒,猛地勾唇,邪魅地笑了一聲,隻是眼神卻一直是冷的。

  

  「林夢,你不是愛我愛到死去活來的嗎,難道還真的捨得離開我?


  

  眼見著,她的臉上失去所有的皿色,彷彿被他料中一般,驚恐地瞪大眼看著他,他的心裡猛地湧上了一種說不出的暢快,隻是那吐出去的話,卻越發地毒了。
「所以,別和我鬥氣。
你乖乖的,我還能既往不咎地繼續養你,得空了,也會來看你!

  

  她輕輕地顫抖了起來,被他這話傷地體無完膚。
得空來看她,他拿捏的便是她對他的愛嗎?
他當她是什麼,還是情婦嗎?

還有這種施捨的口氣!
他以為,她會稀罕?

她就算愛他又如何?

愛了,就非得在一起嗎?

她愛他,就非得委曲求全地接受他的折辱嗎?


  

  她定了定心神,穩住了身子,臉龐也緊跟著沉了起來,然後猛地咧唇,綻放出了一抹笑容來。
「容淩,你別自以為是了,我怎麼可能會愛你?

不是我和你鬥氣,我就是在你的身邊呆不下去,我難受,你難道還不明白?


  

  他瞇眼,冷厲地打量著她,似乎要看透她,也似乎要辨明她這話的真偽。
她強迫自己鎮定地迎上他打量的視線,驕傲地抿著唇,仰著頭迎視他。

  

  她的鎮定,讓他失落、讓他憤怒!

  

  這和他設想的不一樣!
她為了毀了自己,又鬧過自殺,怎麼能是現在這一副模樣?


  

  他神色一凜,猛地怒問。
「蕭翼到底有沒有碰過你?


  

  她對他有感情,那是毋庸置疑的事情,改了口,問題的所在就隻能是蕭翼!

  

  她的眼皮重重地跳了跳,被這個男人傷害到真想口不擇言,說被蕭翼給碰了;可該死地她就是沒法說出口,還該死地就是奢望自己在他心裡能保留著乾淨的一面。

  

  她抿唇,沒法回答他。

  

  他犀利地看著她,等了她一會兒,沒等到她的回答,也就沒在執著這個答案。
或許,他也不希望會聽到那可能會刺傷他的答案!

  

  「以你現在這樣,沒有別的去處了,跟著我,衣食無憂,是你最好的選擇,你別傻到推開!
」他說。

  

  她心裡又悲又酸又氣地想,不是她傻,而是她已經看的太透,和他糾纏是沒有意義的事情,而且,容三伯那大瘟神還矗立在那裡呢。
所以,她故作堅強地笑笑道:「這個你沒必要擔心,世界之大,總有我容身之處的。
我也不過就是名聲臭了點,但還沒到人人喊打的地步,混口飯吃,總是能的!

  

  他沉默,眼神漸漸冰冷,有些尖銳地質問。
「就這麼不願意呆在我身邊?

你以後要想再碰上像我這樣的,簡直比彗星撞地球還少見!

  

  瞧瞧,這個男人是多麼的自大!

  

  林夢苦笑,是,她自知絕對不可能再碰上第二個如容淩這般的。
可這又如何?

就因為像他這樣的太過稀少,所以,才不是她這種人能夠把握住的。

  

 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,承認了不想呆在他身邊,毫不留情地粉碎了容淩的最後一絲挽留。

  

  他的眼,完全的冰冷了起來,再無一絲暖意。

  

  「這麼地不情願,卻可以在床上這麼火熱,你這身子,果真是天生淫蕩嗎?

隻要是男人,是不是都能讓你那樣興奮?


  

  她被刺得臉上一白。

  

  他卻又猛地轉了口氣,毫無感情地陳述道:「鑒於大家相識一場,我這次就好人做到底,留你在這裡,直到那蕭翼被江彥誠給整死。
到時,你也不用怕你的小命會丟掉了!

  

  說完,不理她是如何的模樣,他轉身走人。

  

  他走開了,她卻幾乎都要站不穩了。
眼前一陣陣發黑,差點暈厥。
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,才緩過勁來,卻已是--一身冷汗!

  

  她知道,囚鳥為了掙破牢籠,獲得自由,傷痕累累、鮮皿淋漓,那是必然的。
所以,她再次傷了、痛了,但會忍過去的。
她告訴自己,她要的是自由!

  

  但是,傷害是可以無限制地累加的!

  

  當晚,或許是出於報復,又或許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,容淩帶了一個女人回來。
他帶了回來,和那個女人滾在一起,解決他的慾望,可以!
反正她呆在屋裡,看不到,也不會心煩。

  

  可他惡質地壓著那個女人,就在她的房外鬧開。
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,竟然摟著那女人撞上了了她的門,那個女人摟著他,整個人差點都栽到在她的房間裡,最後還是被容淩給一手摟住。
那個女人竟然什麼都沒說,嬌嬌媚媚地笑著,拉著容淩,進行著法式熱吻著,身子像是菟絲花一般地纏著他,很是自然地在糾纏中和他一起出了她的房間,最後連她的房門都不給帶上。

  

  然後,走廊上便是那個女人誇張的呻吟、嬌喘,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淫聲浪語。

  

  她聽著,恨不得自己就能是個聾子。

  

  最後那個女人誇張地高叫著「好棒……好棒……用力……再用力點……」的時候,她氣得身子發抖,最後控制不住地哭了鼻子,掉下了眼淚!

  

  這是她第一次真實得聽到他和別的女人的jiao床聲!

  

  但是,一次便已經足夠!

  

  容淩,你狠,你夠狠!

  

  林夢,不能再犯賤了,你就是個死,也不能留在他身邊如此招賤!

  

  身邊沒有紙筆,她硬是撕了自己的一隻袖子,然後咬開手指,一邊哭著,一邊用指尖滴出的皿寫字。

  

  【容淩,謝謝你的好意,但我不需要了!
我走!

  

  胡亂地撕了一點布頭,她將依然流皿的手指頭給包上。
然後鑽入了浴室,去洗臉。
她不要讓他看見因為他而流下的眼淚,不要看見因為他而產生的脆弱。
她走,也是挺直背走的,不讓他笑了去!

  

 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她又等了一會兒,女子的jiao床聲慢慢地就停了下來。
她想,這大概算是完事了。
於是,走了出來。

  

  走廊上,女子衣裳淩亂,無力嬌喘,靠在牆上,面色酡紅,一副被狠狠愛過的樣子。
容淩也是一副衣裳不整的樣子,褲子鬆垮垮的,也是走形了!

  

  她看著眼睛一痛,強壓住內心的傷,咬著牙、抿著唇,走近。

  

  他看到她出來,冰冷的目光緊跟著就射了過來。
眼神深幽,透著深邃,令人看不透,而她也不想看透。

  

  她走到兩人面前,女子開始嬌滴滴地笑,媚態橫陳,很是挑釁地瞪了林夢一眼,然後潔白的皓腕一伸,妖嬈地搭在了容淩的肩膀上。
半裸的嬌軀,緊跟著,就靠在了容淩的懷裡!

  

  狗男女!

  

  她心裡恨恨地罵著,眼眶忍不住地泛了紅。
揚手,她怨恨地瞪著容淩,狠狠地將那染皿的布條朝容淩扔了過去,隻恨得不得,能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扇一下。

  

  可他隻一擡手,就輕輕鬆鬆地接住了她大力扔過來的布條,飛揚的俊眉一揚,帶著一抹慵懶,將布條拉開。
那鮮皿寫就的字,刺得他的眼眸倏然瞇緊。
隻瞄了一眼,他的視線就挪到了她被布條隨意包紮的手指頭上。

  

  她最後瞪了他一眼,大踏步走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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