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在東南亞某小國的闵樂恩看到網上傳來的那些有關于明淮的視頻,她挑了挑眉。
明淮在國内瞬間被洗脫了罪名,想要拉他下水還真是不行了。
有時候真想接受楊澤新的那個建議,把他關起來,打斷他的兩條腿,讓他看着她奴隸那些他想救的人。
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跟她作對,一定要逞英雄。
那些人都是自找的,需要他救嗎?
現在他挑明了身份,還敢來嗎?
再來,那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。
“他會來的。
”楊澤新在電話那頭說:“他還要為裴應章報仇呢。
”
闵樂恩冷笑一聲,“他就不怕他去陪裴應章?
”
“隻要你舍得,那是分分鐘的事。
”楊澤新笑,“就怕你舍不得。
”
闵樂恩深呼吸,看着明淮的照片,語氣裡萬分的失落,“他連我是誰,都記得不了。
”
“所以,你幹嘛非要留他一命呢?
你瞧,他給你惹了多少麻煩?
不過還有機會,就是怕到時候,你還心軟,不肯除掉他,那才怕你是得不償失呢。
”
“他一心想抓我,從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有心放他一條生路,他能在東南亞活那麼久?
”闵樂恩手指撫着明淮的照片,摸過他的眉眼唇鼻,目光變得有些淩厲,“他這些年救的那些人,做的那些事,也滿足了當英雄的夢。
是時候,讓他夢醒了。
”
楊澤新來了興趣,“你總算是要舍得了?
”
闵樂恩放下了專門存放明淮照片的手機,“該你表演了。
”
“放心,你喜歡看戲,那我就讓你看一出大戲。
”
闵樂恩聞言,微微眯眸,挂了電話。
......
姚星月還是沒有找到,明淮的腿終于有了知覺了。
江柚欣喜萬分,這幾個月的努力總算是看到了希望。
如果安伯沒有出事,相信明淮能夠好得更快。
韓唯還替明淮尋來了曾經師承安伯的一個徒弟,這些年一直在外面遊曆。
“真的是很謝謝你。
”江柚對韓唯是感激萬分。
在為明淮的名聲和身體上,韓唯出了很多力。
韓唯搖頭,看江柚的眼神也簡單很多,“隻是量力而行。
”
“我跟明淮欠你太多了。
”江柚笑了一下,“都不知道該怎麼還你了。
”
“等你們辦婚禮的時候,我坐主桌。
”韓唯一本正經。
江柚微怔,随即笑着點頭,“好,沒問題。
”
安伯的徒弟,也就是齊大夫給明淮做了一次針灸,他從樓上下來,神色很溫和,“明先生的腿已經有了知覺,再繼續服藥和做康複訓練,應該在年初差不多能夠棄掉輪椅和拐杖了。
”
江柚聞言欣喜若狂。
韓唯鏡片下的眼神也很明亮,“果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。
”
“恩師的醫術還是值得相信的。
當然了,明先生能夠恢複得這麼好,也有西醫的加持。
”齊大夫看着江柚,“明夫人,放心吧。
”
江柚聽到齊大夫都這麼說,自然是很放心的。
隻要明淮能好,一切都值得。
齊大夫還沒有來得及去看安伯,韓唯便送他去。
江柚趕緊上樓,看着還躺在床上的明淮,激動地說:“齊大夫說你年初一定能夠站起來。
”
“嗯。
”明淮心裡也是有些激動的,“他跟我說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