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!
”闫阙想去叫住江柚。
明淮心裡壓抑得慌。
“不是,你們又怎麼了?
來的時候好端端的,怎麼飯還沒有開始吃,就鬧成這樣了?
”闫阙搞不明白。
明淮倒了茶,喝了一口,跟闫阙簡單地說了他說的那些渾蛋話。
闫阙往椅子上一靠,盯着明淮,張了張嘴,像陸銘附體,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,“要不說你怎麼是淮哥呢。
還是你牛!
”
明淮心裡懊惱,他睨了眼闫阙,“别說風涼話了。
”
“要我是江柚,我早就不管你了。
”闫阙也不怕說實話,“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能作呢。
你到底在作什麼?
”
明淮擡眸盯着他,“你現在說話跟陸銘越來越像了。
”
“你别扯那些。
”闫阙一臉審視,“那你到底給不給人家機會?
真要不給,就來把狠的,找個女人上床,她一定不會要你了。
”
“你要是沒想清楚,就隻是單純地希望她去過好日子,那就别鬧。
有個女人願意不離不棄地跟着你,你不應該高興嗎?
”
闫阙真服了明淮。
知道女人有時候矯情,沒想到男人也不例外。
明淮這會兒又糾結了。
“行,你就好好想想,我去看看她。
把人家氣成那樣,你也坐得住。
”闫阙站起來出門了,留了明淮一個人在。
江柚沒走遠,就在車子裡。
她趴在方向盤上痛哭了一場,她不是恨明淮,是怨他。
怨他當真是不顧及她的感情,就想着把她踢得遠遠的。
她以為這麼久了,他接受了他們現在的相處模式,結果他從來沒有放棄過要把她攆走的想法。
真的是很心痛,很失望。
闫阙站在車外看着她聳動的肩膀,勸了一個再勸一個,這種事應該讓陸銘來的。
他敲了車窗。
江柚吸了吸鼻子,擡頭看了眼。
她把車窗落下來,抹了一把淚,“你怎麼來了?
”
“我不來,你等着他來?
”闫阙倚着車門,偏頭看她,“你又是何苦呢?
”
江柚抽了紙巾擦着眼角,“一根筋呗。
”
闫阙笑了一下,“看出來了,你倆其實是一樣的。
”
“他要是跟我一樣的話,他就應該好好對我,好好跟我過日子。
”江柚很不滿意明淮的做法,“他對我是一點信心都沒有。
”
“或許是他對他自己沒信心。
沒有哪個男人不想給自己心愛的人一個幸福的未來,他覺得他現在的樣子給不了你未來。
而且,他身上的危機并沒有解除,将來的事誰也不知道。
”
闫阙偏頭看了眼車裡氣鼓鼓的江柚,“他有他的想法和難處,隻是不希望把你置身于危險之中。
他不是不愛你,恰恰是太愛你了。
”
“他要是好好的,我保證他不會讓哪個男人多看你一眼。
”闫阙太了解明淮了。
這個男人有時候看起來對什麼都好像不在意,但對在意的一切事物的占有欲,是很可怕的。
“我都說了我不怕,刀山火海我陪他下。
”江柚焦慮得很,“你說,要怎麼樣他才肯接受我?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