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譚哲,你說吧。
”秦朗看向譚哲,示意譚哲說事。
譚哲點了點頭,然後看向光頭的這位大爺。
“伯父,我今天來,是想問您一下,咱們譚家祖傳的禦賜牌匾可還在?
”譚哲也沒有半點廢話,直奔主題的詢問光頭。
光頭聽着譚哲的問題,臉色便不禁微微一變,他知道譚哲來此到底要幹什麼了,這是要拿回譚家的禦賜牌匾。
“你他媽…”
光頭又闆不住的要罵人,可看到秦朗冷冽的目光帶着強烈的威脅之意後,立馬閉上嘴巴,咳嗽一聲這才對着譚哲說道:“這禦賜牌匾還在,可是當年分家已經分到我手裡,那就是我的,不可能給你家。
”
光頭直接拒絕了,哪怕秦朗在這裡,他也不可能把禦賜牌匾交出去,實在是因為這禦賜牌匾可以說是古董了,而且價值不菲,這樣的一個價值不菲的東西,他怎麼可能白白送給譚哲家?
想都不用想。
他就是個死要錢的,現在就算秦朗打死他,他都不會交出去的。
“你…”譚哲頓時氣結,攥着拳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,本來這一次來就沒有多少希望,可是當他看到自己這個大爺的确沒有半點交還的意思,更加的憤怒。
當年根本就不是分家拿出去的,而是他這個長輩耍無賴偷走的禦賜牌匾,這本來就是他爸應得的東西,現在偏偏被這個大爺拿的死死的,根本就不松口。
幾年前他來這裡也是為了索要這個禦賜牌匾,可是這對父子不僅不給,還把他臭罵了一頓,氣的他這麼多年再也沒有來過。
這一次果然還是那樣,隻不過有秦朗在這裡震懾,這父子倆也不敢罵了,可态度就是不會變。
譚羽見到譚哲果然是來索要禦賜牌匾的,頓時心裡有些焦急,實在是因為他已經把禦賜牌匾找到了出處,或者說他早就預定出去要把這個牌匾賣出去,至于賣給誰,自然是有錢的大商人。
這件事他老爸也知道,所以現在不可能答應,不然的話沒準真的會因為秦朗威脅,而把禦賜牌匾交出去。
可是這東西既然能夠賣錢,那麼自然不可能因為秦朗的威脅而交出去,畢竟他們所料秦朗膽子再大,也不敢殺人,這可是法律時代。
這就是他們有恃無恐的底氣所在,他們就是不交,有種秦朗就殺了他們父子倆。
父子倆對視一眼,眼中皆是露出了冷冽的笑容,甚至帶着幾絲嘲弄與不屑。
秦朗和譚哲也互相交流一下眼神,也沒什麼好的辦法。
這父子倆一直這樣的話,那麼這個禦賜牌匾真的拿不回來,總不能真殺人。
秦朗可以殺敵人,可以殺壞人,可是唯獨這種人,無賴像是狗一樣,卻殺不了。
至于狠狠的揍一頓,估計也沒有任何意義,明顯這父子倆就是滾刀肉,你打不死我,我就不給你,你打死我的話,你也完蛋。
氣氛越發的沉重下去,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譚哲心裡很是沉重,自己老闆應得的禦賜牌匾,那是當年爺爺去世之前親自交給老爸的,結果被這個卑鄙無恥的大業給偷走,然後就躲到這個臨乾市這麼多年。
面對刺猬一樣的大爺,他也真的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了。
“你們就不要白費心思了,如果你們有氣的話,盡管揍我們。
”
“揍完我們之後,就請離開我家,我家不歡迎你們。
”
“你們未經我們許可,擅闖私宅,我們已經可以直接報警!
”譚羽滿臉冷笑的望着秦朗與譚哲,冷蔑而笑說道。
秦朗站起身來,緩緩走向譚羽。
譚羽目光有些閃躲着,下意識的就要後退幾步,可秦朗的氣勢依舊沒有半點改變過,吓的他臉色有些蒼白。
光頭猶豫了一下,還是沒有張嘴說,也不敢說。
秦朗站在譚羽身前,臉上露出幾絲笑意,隻是笑容明顯多了很多含義,讓譚羽更是害怕,心理惶恐。
就在這時,門鈴再度響起,有人按響了門鈴。
秦朗看向房門口,譚羽心裡則是大喜不已,這肯定是自己聯系好的購買禦賜牌匾的那位有錢人過來了。
想到這裡譚羽也不再畏懼秦朗,轉身就跑到房門口,一把推開了房門。
這一次他的力量很輕,唯恐傷害到外面的人一樣。
而對他有皿緣關系的堂弟,唯恐譚哲不受傷一樣,狠狠的推門。
差距,立馬就看到了。
房門被他推開之後,隻見幾個人站在門外,為首的是一個穿着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,男子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,當他看到譚羽開了門之後,更是主動的伸出手去。
“譚大哥,今日打擾,還請不要見怪啊!
”穿着西裝的年輕男子主動出聲,彬彬有禮的樣子,更是讓譚羽有些誠惶誠恐,連忙伸出手去和後者握了握,然後急忙說道:“譚總,您開玩笑了,您能來我家,真是蓬荜生輝啊。
”
譚羽有些誠惶誠恐,面對這麼大的老總,無論是氣場還是心态,都俨然不如人家。
光頭也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這位大老總,他聽自己兒子提到過,這可是一位實力非常強的老總,手裡面有很多錢。
如果這個禦賜牌匾要賣掉的話,至少能夠賣上百萬甚至千萬級别,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啊?
想到這裡,光頭就耐不住心裡面的狂喜,也沒時間搭理秦朗和譚哲,急忙走到門口,主動伸出手去,舔着臉笑道:“譚總果然年輕有為啊,更沒想到我們竟然都姓譚,更是緣分啊。
”
“哈哈,這位就是譚叔叔吧,果然看到叔叔就知道為什麼譚羽這麼帥氣了,虎父無犬子啊。
”站在門外的西服年輕男子大笑一聲,也言語恭維了一句光頭。
光頭聽了這話之後,便越發的滿意起來,也越發的得意洋洋,但還是不敢拿捏架子托大,他連忙讓開一旁,對着年輕西服男子還有其他三個身穿西服的男人說道:“快請進,請進!
”
“譚羽,快去泡茶,把我買的最好的龍井茶泡上。
”光頭吩咐着譚羽去泡茶,然後親自将這幾個人請進屋裡面。
秦朗和譚哲都尋聲看了過去,譚哲的臉色很是難看,雖然不知道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,但他感覺到了有些不安。
而秦朗卻是目光帶着幾絲詫異,沒想到竟然會在譚哲的大爺家裡面,見到譚健。
沒錯,走進房間的人就是譚健,身穿着黑色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就是他。
雖然秦朗與這個譚健隻見過一面,而且因為蘇傾慕的緣故,讓當時的經曆有些不太美妙。
但是這個譚健是通州市綠葉集團的董事長,年輕有為的創辦了綠葉集團這個房地産企業,當初蘇傾慕帶着他去了通州,拍賣地産的時候,雙方可沒少競争加價。
當然最後秦朗用暴發戶一般的金錢,直接澆滅了譚健想要拍賣地産的野心,僅僅可憐的得了一塊地皮而已,而且還不是什麼好的地段。
最後不得不提的,那就是譚健與蘇傾慕當年是同學,而且譚健心裡喜歡蘇傾慕,始終想要追求蘇傾慕。
所以兩個人更是情敵一般的身份,自然互相看對方,都有些不順眼。
時隔幾個月了,兩個人這算是第二次相見。
譚健也有些詫異與不可置信的望着秦朗,心情又格外的複雜。
他沒想到,竟然會在譚羽的家裡面,看到秦朗。
雖然過了幾個月的時間,可是當初在通州市進行地産拍賣的時候,秦朗留給他的闊氣程度,簡直把錢當成了一串數字一樣,競價的時候,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。
不僅如此這個秦朗更是和通州市有些關系,而且還是蘇傾慕的未婚夫。
這樣的身份,加上秦朗本身就有些不俗的财力與實力,讓譚健的臉色立馬難看了下去。
他有一種預感,自己今天來此的目的,怕是和秦朗相差無幾。
可如果要是那樣的話,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輸第二次!
他癡癡不忘蘇傾慕,可秦朗就是一塊絆腳石。
隻有把這塊絆腳石給擊碎,才能有機會讓蘇傾慕成為他的女人,在他的床上承-歡。
想到這裡,譚健的臉色更沉了下去。
光頭看到譚健進屋之後,沒有立馬坐下,而是目光複雜的望着秦朗,而秦朗也是面帶笑意的盯着譚健。
這讓光頭略有些詫異,難不成兩個人還認識不成?
譚哲帶來的這個年輕人,難道不僅是一個小混混?
在他眼裡,之前已經把秦朗看成了一個小混混而已,根本就不會想到秦朗的真實背景。
秦朗也不可能告訴他,自己的真實身份,因為光頭還不配!
“真沒想到,秦爺竟然會在這裡?
”譚健終于開口出聲,臉上露出燦爛般的笑意,宛若見到老朋友一般熱情。
秦朗也是挑眉笑着,緩緩開口:“我也沒想到,年輕有為的綠葉集團的譚總,會來這裡!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