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先生,你不是要和我爸爸玩遊戲嗎?
可不能一心二用哦。
”愛麗絲見到秦朗要對着自己爸爸斯密夫實話實說之後,登時臉色變了,連忙出聲打斷。
秦朗望着愛麗絲,愛麗絲也盯着秦朗,隻是眼中滿是警告之意,如果秦朗敢把這件事說出來,她一定不會放過秦朗。
周圍的幾個人,包括壯漢都不知道為什麼大小姐不想讓這件事讓斯密夫老闆知道,不過事關愛麗絲的聲譽和名節。
想到這裡,也就明白了,甚至不僅秦朗不能說,就連他們這些親眼看到的也不能說,否則愛麗絲大小姐絕對不會饒恕他們。
秦朗也看出來了,這個愛麗絲并不想讓她老爸斯密夫知道此事,但也意味着愛麗絲和自己的仇恨便解不開了。
不過秦朗也并不怕,雖然是一個誤會,把愛麗絲當成了斯密夫的女人,但既然自己親都親了,也就沒必要多想什麼,如果愛麗絲想要報複的話,自己等着她也就是了。
“好,那我們繼續生死局的遊戲。
”秦朗點了點頭,之後指了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武器,便對着斯密夫說道:“毒蟲毒物也未必能夠讓你們死掉,不如便賭一把更狠的。
”
“你我相繼摸寶,誰摸到毒蟲便是輸了,而赢者便要朝着對方動手,對方若是能躲過去,便是撿了一條命,若對方無法擺脫,那就隻能死掉。
”
“不知道這個賭局,斯密夫閣下,有沒有興趣玩一玩?
”秦朗望着斯密夫,臉上滿是燦爛笑意。
斯密夫臉色此刻很是凝重,他沒有想到過秦朗的心腸狠毒,簡直比他還要可怕,這樣的生死遊戲必将是刺激之極的。
不過即便是這樣,他斯密夫也并不怕秦朗,他對自己的辨别能力還是非常有把握的。
想到這裡,斯密夫便是露出笑意來,摸着他的鼻子說道:“可以,秦先生的膽魄的确很大,是一個不多見的男人!
”
“那隻能說斯密夫閣下有些誤會。
”
“或許吧。
”斯密夫點了點頭,卻并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多說下去。
會議室的氣氛,越來越肅殺凝重起來。
周圍的斯密夫手下也都閉嘴不言,隻是盯着斯密夫和秦朗。
愛麗絲也站在了一旁,兩隻媚眼盯着秦朗,眼睛深處卻無比的複雜。
她很希望輕薄自己的這個男人能夠有應有的懲罰,但是更有些矛盾的不想懲罰他。
于是她也隻能把秦朗的命,交給自己的爸爸斯密夫決定,她知道自己爸爸玩這種生死遊戲,一向是有赢沒輸的。
“秦先生是客人,秦先生先來吧。
”斯密夫指了指秦朗笑了一聲說道,他自己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,滿滿的自信。
秦朗也不和他争奪這個,既然斯密夫讓自己先來,自己也不客氣。
低着頭的秦朗望着泡沫盒子的裡面,被分成了無數個小格子,每一個小格子上面都有遮住的黑布,隻有将手伸進去,才能知道抓住的是什麼東西。
秦朗絲毫都沒有猶豫,一把就将左手伸進一個小格子裡面,戳破黑布,便一把将手裡面東西抓了出來。
衆人這一刻全部屏住呼吸,一個個都凝望着秦朗,眼中滿是緊張之色。
在這樣的氛圍之下玩這樣的遊戲,的确可以說是刺激之極。
秦朗抓住手裡面的東西之後,便将手掌展開,露出裡面的一枚金色的金币。
随後秦朗面帶笑意的将金币放在桌子上,示意斯密夫可以開始了。
斯密夫的臉色越來越凝重,他察覺到了秦朗在選小格子的瞬間,手型有些不太對勁,可是他又很自信的覺得,這樣的生死遊戲,是不會有什麼辯解的辦法,來分辨裡面裝着的東西。
所以斯密夫繼續恢複淡然自若的樣子,左手一把就伸進一個小格子的黑布裡面,扯開黑布,将一條手表拽了出來。
明晃晃的金色手表放在桌子上,斯密夫的心裡面也不由得松了口氣。
他有些覺得,這一次的生死局,似乎很有壓力,昔日的他不管和誰玩,都不會有這種感覺。
這也就說明他和秦朗算是棋逢對手,将遇良才。
所以越是這樣,他越是不能夠有一絲一毫的意外,不然就會滿盤皆輸,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秦朗見到斯密夫将手表抓出來之後,也不再遲疑,繼續将左手伸進小格子裡面,立馬就把一枚鑽戒給抓了出來,繼續放在桌子上。
斯密夫見到秦朗連續兩次都規避了風險之後,臉色更加的凝重起來,卻也不肯落後于秦朗,立馬将左手伸進最外面的小盒子裡面。
刹那間,斯密夫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,因為他似乎摸到活物了,那麼活物也就是毒蠍子和蜈蚣這樣的毒沖毒物。
斯密夫咬緊牙齒,一把将手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,卻是看到一個軟綿綿的棉球,這并不是毒物,隻是一個棉球罷了。
可就是這個軟綿綿的棉球,讓斯密夫的心裡面越來越緊張。
因為随着兩個人抽中的東西越來越多之後,兩個人遇到毒物的幾率也就無限制的繼續加大了。
秦朗見到斯密夫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些許的緊張之意,便是忍不住笑出聲來,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在面對生死局遊戲的時候,露出笑意來。
斯密夫這樣的人物,同樣也做不到。
能夠在面對絕境的時候,還能夠露出笑容,這樣的人很少很少。
但湊巧,秦朗就是這樣的人。
所以這一刻秦朗沒有多想什麼,一把捅破一個小盒子外面的黑布,将裡面的藍寶石取了出來,又是一次摸寶的機會。
這一刻秦朗已經連續三次沒有輸過了,而斯密夫同樣是三次,可是連續六個寶物都被選出去之後,那麼這個大盒子裡面剩下的至少有百分之八十全部是毒物。
如果接下來,誰略微的稍有不慎将毒物抓到,那可就是這輩子都解決不了的遺憾。
斯密夫臉色越來越凝重甚至多了幾絲緊張,他想要繼續摸着小盒子,可是心裡面總有一種無意識的抗拒。
“斯密夫閣下,如果你害怕的話,可以不用繼續進行。
”秦朗面帶笑意的望着斯密夫,笑着出聲說道。
聞言,不止秦朗露出笑容來,就連跟着斯密夫的幾個手下也都笑了,隻是卻笑秦朗的愚蠢。
他們的老闆,還從未在這種遊戲上面輸過。
以至于到了現在,他們對斯密夫的遭遇,一點都不擔心。
斯密夫咬着牙齒,立馬捅破了一個小盒子和黑布,想要一把将東西抓出來。
可就在這時,斯密夫傳來一聲怪叫,隻見他手裡面抓住的竟然是一條狹長的蜈蚣,諾大的蜈蚣順着斯密夫的手臂就往上爬,似乎要爬到斯密夫的耳朵裡面。
斯密夫頓時被吓的大喊一聲,狠狠的将手臂之上的蜈蚣甩下去,狠狠的踩死,飛濺出一道皿漿。
“斯密夫閣下!
!
”
就在斯密夫踩死蜈蚣之時,秦朗卻是毫無預兆的拿起桌子上的武器。
秦朗沒有半點的猶豫,哪怕這裡是斯密夫的地盤,但是在這一刻秦朗直接出手。
可謂是吓壞了所有人。
然而秦朗早就縱身一躍跳到桌子後面。
至于斯密夫那邊,也讓他迅速的反應過來,整個人朝着地上摔去,子彈打在後面的牆壁之上,掉落一大塊牆皮。
斯密夫也沒有受傷,可冷汗終究是被吓出來了,渾身有些發軟。
他以前玩這樣的遊戲,可以說從來都沒有失誤過,唯獨這一次他輸的徹徹底底。
斯密夫雖然躲避的快,但是子彈也從他的手臂擦擦過,以至于他手臂之上多了一道皿痕。
一場生死遊戲局,在這一刻,也算是分出了勝負。
斯密夫想要給秦朗幾個下馬威,卻是被秦朗見招拆招,如此也徹底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