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被秦無忌給偷襲,怎麼反過來替秦無忌說話?
覺得秦無忌所作所為沒問題?
“我隻是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,分析一下秦無忌這種人的心态而已。
”
“看不到希望,看不到未來,看不到利益,渾渾噩噩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有什麼意義,必然會失去信念,失去信心,失去理想堅守。
”
秦朗望着秦無忌此刻的狀态,緩緩開口,算是把秦無忌之前的憋悶種種全都說了出來。
“若是這種想法不改的話,秦無忌就不會是唯一的一個背叛水又族的人。
”
秦朗說到這裡,看向韓遠洋。
“我的意思,你明白嗎?
”
韓遠洋目光複雜又錯愕,而後又複雜,最後苦澀。
“我明白了!
”
秦朗這是借此告訴他,如果不改變這種局面的話,水又族背叛者不僅僅是一個秦無忌而已,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背叛離開,不再堅守這種信仰理念。
因為這種信仰理念,讓人看不到未來,也看不到希望。
今日活着,明日死,有什麼意義?
單純的浪費時間?
浪費生命嗎?
“族長,秦朗說的不錯,我就是這樣的心思,所以你不要抵抗了,也别讓水又族抵抗了,大家終究是一家人,應該回歸到地心世界這個集體上面來。
”
“我們一起為地心世界征戰,把地球人滅了,我們霸占這樣的環境,一起生活,一起努力過好日子,不好嗎?
”
秦無忌望着韓遠洋,很是情真意切。
他覺得秦朗太傻了,竟然替他說話,不過既然如此,他也繼續接着秦朗的意思,來勸着韓遠洋,打擊韓遠洋的自信心和信仰。
他堅信,沒有一個人的信仰是不會崩塌的,絕對會有崩塌的時候。
既然如此的話,那就讓韓遠洋的信仰崩塌。
隻要韓遠洋的信仰崩塌,那麼水又族,介子島的所有人,都會回到地心世界的懷抱。
而他秦無忌帶着整個水又族投靠紅主教,這功勞豈能會小?
到時候他才是水又族的族長,真正可以一言而決的大人物。
就連韓遠洋,也隻能給他打下手而已。
他從三長老,直接變成族長。
“瞧,這秦無忌還在勸你,韓島主,不如你也背叛吧。
”
“一個也是背叛,兩個也是一樣回事。
”
秦朗樂不可支的開口,望着韓遠洋,戲谑而笑。
“秦朗!
你自己都大難臨頭,還有心思管别人?
”
秦無忌轉過身來,怒瞪着秦朗大喝。
秦朗撇了撇嘴,這次真的是被秦無忌給坑了一把。
真的想不到秦無忌會在這個時候反水,也怪不得紅主教這個分會的老教父,老東西,會如此的自信,如此的有底氣,敢挑釁自己.
“秦朗,你想怎麼死?
”
秦無忌盯着秦朗,又再次拿出他的短刃,指着秦朗。
秦朗看了眼秦無忌,目光帶着古怪,如看向傻子一般的看向他。
秦朗實在是想不明白,為什麼秦無忌這麼堅定的認為,自己會死?
他真的一位偷襲自己一次,就必勝無疑了?
“韓遠洋,你們介子島内部的事,最好你們自己解決。
”
秦朗瞥了眼韓遠洋,淡淡開口道。
“别忘了,你這次來是幹嘛的!
”
秦朗補充一句。
韓遠洋立即渾身一顫,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來意,更不敢忘記。
他是來和同天會談判的,他是來給水又族的族人找一個活路,同時不能交出介子島。
可…
秦無忌的反水背叛,讓他心裡面已經有了一絲掙紮和懷疑。
當然并非他也想背叛,他身為族長,怎麼背叛?
他隻是覺得水又族這樣下去,能堅持多久?
既然堅持不了多久的話,必須想别的辦法,也必須給與族人希望和利益,沒什麼比利益更能夠鼓舞精神,振奮人心。
而秦朗既然提出來,說明秦朗絕對有辦法。
眼下這個危機過了之後,一定要好好問問秦朗才行。
想到這,韓遠洋立即朝着秦朗開口:“秦王,秦無忌交給我!
”
“族長,你真的要對我出手?
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。
”
秦無忌沒想到韓遠洋竟然如此的油鹽不進,現在竟然還想殺了自己。
就因為自己偷襲秦朗?
韓遠洋此舉,讓秦無忌心中最後一點不舍和愧疚,也都沒了。
“好,既然你不把我當族人,我也不必把你當族長。
”
“從小我就不服你,憑什麼你是族長候選人?
憑什麼你能做族長?
”
“你文學天賦沒我好,你武學天賦沒我強,你家室也不如我,你憑什麼?
”
“今日,我就讓你看看,我秦無忌不比你韓遠洋插進!
”
秦無忌怒吼一聲,手握短刃,朝着韓遠洋出手。
兩人立即大作一團,砰砰雙拳對碰,殺招盡出。
秦朗則看向後面的紅主教的這個老東西,什麼狗屁的紅袍老教父。
此刻紅袍老教父看向秦朗的面色終于變了,不再是之前的自信滿滿,而變的有些恐慌。
他不過就是個煉骨境七重而已,之前是仗着秦無忌可以反水,才不懼秦朗。
現在秦無忌被韓遠洋托住,沒有人可以幫他了,他豈能不怕?
“你,你要幹什麼?
”
紅袍老教父,目光恐懼的望着秦朗,不斷的往後退。
秦朗眯起眼睛,冷笑連連:“你不是很自信嗎?
現在你的自信去哪了?
”
“秦朗,你敢殺我?
我是紅主教第三百五十五分會的教父!
”
“跟我有屁關系?
死!
~”
“羅裡吧嗦!
”
秦朗冷哼一聲,狗屁的分會教父,跟自己有毛關系?
紅主教怎麼了?
跟自己又不是一夥的,甚至還是地球人的生死仇敵,殺它們幾個手下,不行嗎?
噗!
沒有了秦無忌作為策應,這個小小的煉骨境七重,在自己面前不堪一擊,如同土雞瓦狗,插标賣首之輩而已!
“你…敢…呃!
”
紅袍老教父捂着脖子,死都沒想到秦朗真的敢動手殺他。
他的自信,可不僅僅隻有秦無忌的反水。
更有他身為紅主教分會教父的自信。
可這兩樣,都保護不了他的命。
撲騰!
紅袍老教父的屍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,雖然捂着脖子,但鮮皿不斷淋漓而下。
秦朗對付他輕松的很,直接一擊緻命。
秦朗轉身看向秦無忌和韓遠洋的戰鬥,還沒有進入尾聲,很是激烈。
秦無忌所說不錯,韓遠洋的确可能打不過他,或者即便能夠打過,至少幾百招之内,是沒機會了。
“秦朗,我早晚必殺你!
”
秦無忌餘光看到秦朗竟然殺了紅袍老教父,已經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,他頓時心生恐懼,立馬轟開一拳,把韓遠洋震退之後,轉身就跑。
他不得不跑,秦朗要是和韓遠洋一起夾擊他,他必死無疑。
他為何要背叛水又族?
背叛介子島?
不就是不想把性命白白浪費嗎?
總結起來就是怕死,怕死的沒有意義。
如此一個利己主義,貪生怕死的人,豈能讓自己陷入危局之中?
既然秦朗已經脫身成功,他必須也要盡快脫身。
“你别跑!
”
韓遠洋怒瞪着秦無忌,就要上前追。
秦朗擺手攔住韓遠洋。
“别追了,追不到的!
”
“他肯定有後手,這種人,貪生怕死,利益熏心,必然會有萬全之策的退路。
”
秦朗臉色此刻有些蒼白,後背流淌了太多皿,終究讓他傷了元氣。
“你沒事吧?
”
韓遠洋立即上前,關切的看向秦朗。
秦朗看了眼他,退了一步。
韓遠洋立即止步,然後瞪大眼睛望着秦朗。
姓秦的,你退的那步,認真的?
你懷疑我?
“别介意,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。
”
“秦無忌偷襲了我,導緻我現在警惕性很高!
”
秦朗朝着韓遠洋開口緻歉。
他不是有意後退的,而是必須後退。
再也不能讓自己置身于危險境地。
砰砰砰!
這是,大鐘傳來轟隆隆的聲音。
“城主,大人,救我啊!
”
加藤藍的嗓子,都喊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