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什麼那?
”
秦朗走過來,滿臉笑意的看向秦道一等人。
秦道一擡頭見到秦朗滿臉笑意的走來,連忙起身行禮:“家主!
”
秦道二和其他幾個兄弟也連忙起身行禮。
二樓周圍的秦家中層看到秦朗,也都連忙站起身來朝着秦朗行禮。
“家主!
”
“快起來,家主來了!
”
“别吃了!
”
這些秦家的中層都有些緊張,尤其是秦朗對秦家的改造,讓他們越來越服氣這個年輕的家主。
一個個都不敢怠慢。
秦道一幾個兄弟見到這些秦家的中層如此害怕秦朗,心裡更是一番感慨。
他們本就重視這個年輕的家主,這位小叔叔。
但是望着這些秦家人的反應之後,他們還是意識到了不同之處。
他們還是小瞧了這位年輕家主。
“大家都做吧,好好吃飯。
”
秦朗随和的笑了笑,雙手虛壓的示意衆人。
秦家衆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回去,但秦朗在這裡,他們也不敢說話了,吃飯的動靜都小了很多。
秦朗見到這些秦家衆人如此反應,就知道自己不能在二樓長留,不然影響他們用餐。
“先吃飯,然後上樓找我!
”秦朗拍了拍秦道一的肩膀笑了笑,之後帶着蘇傾慕走上三樓。
秦道九沒有跟上去,他就在秦道一身邊坐了下來。
“大哥,你們剛才聊什麼那?
”
秦道九好奇的問了一句。
秦朗和蘇傾慕走到三樓,這裡還沒有人來。
爺爺秦鳳橋他們,估計早就吃完早餐回去了。
在三樓用餐的除了幾個老頭子之外,也就是秦朗有這個資格。
“秦家主,看來你在秦家的威嚴越來越深了啊。
”蘇傾慕戲谑的一笑,調侃着秦朗。
剛才的那一幕,都看在她的眼裡。
“吃飯!
”秦朗本來還有些小得意,聽了自己媳婦的調侃之後,立馬就沒心情了。
“撲哧…”蘇傾慕捂嘴輕笑,搖了搖頭也不多語。
“吃完飯之後,我給師父打個電話,讓他們上山來。
”
昨天因為秦道一等人的回來,秦朗沒有機會說這件事。
秦山後山有天地靈寶這件事,秦家衆人還不知道。
就算知道的話,他們是否會同意讓師父去‘獨吞’?
這些都需要秦朗來協商和協調。
秦朗說給蘇傾慕聽,但這小妮子對這些事不感興趣,隻是默默的吃着飯,也不吭聲。
十分鐘之後。
“我去上班了。
”
蘇傾慕和秦朗說了句,然後轉身下樓。
秦朗親自将她送到外面,目視着蘇傾慕開着慧影車離去。
之後秦朗拿出手機,給刀疤叔打了過去。
“刀疤叔,師父他們起來了嗎?
”
秦朗恭敬的問着。
無論是對于師父靈武霄,還是刀疤叔,他一向是敬重如一的。
刀疤叔在他十幾歲的時候,可沒少幫他。
如果說靈武霄就像是一個父親那樣的話,刀疤叔那個時候就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叔叔。
雖然他們一個六十多歲,一個八十多歲。
但在秦朗心裡面,他們就是父親,就是叔叔。
“哈哈你這小子,不必惦記我們,馬爺準備了早飯,你兩個師父都吃完了。
”
兩個師父…
秦朗一怔,之後這才想起來,自己現在不止一個師父了,還有一個馬丞坤也成了自己師父。
“讓馬三安排車,送你們來秦山。
”
“刀疤叔,你和我師父他們說一下。
”
兩個師父這一次上山的原因,刀疤叔是一清二楚。
所以秦朗也不必和他廢什麼話。
“嗯,我去說。
”
刀疤叔回應了秦朗一句,然後挂了電話。
秦朗很郁悶,最近挂斷自己電話的人,是越來越多了。
可沒辦法敢怪自己電話的,都是自己招惹不起和敬重的人。
“家主…”
這時,身後傳來秦道一的聲音。
秦朗轉身望去,就看到以秦道一為首的九個人,老老實實的站在後面。
“跟我去主宅吧。
”
秦朗指了指主宅,率先走去。
秦道一這些人也不吭聲,默默的跟上。
進了主宅之後,秦朗自然是當之不讓的坐在家主的椅子上。
“你們都坐吧,不要拘謹。
”秦朗指着左右的太師椅。
秦道一幾個人也沒什麼拘謹的,都坐了下來。
不過坐下來之後的他們,也不吭聲。
主宅的氣氛有些沉悶。
“家主,我大哥有事和您說。
”
秦道九知道大哥他們的性格,另外他們和秦朗還不太熟悉,不敢貿然開口。
但是他早就跟秦朗闖蕩過,所以不必忌諱什麼,主動開口。
秦朗點了點頭,示意他們說。
秦道一和秦道二對視一眼,然後兩個面容滄桑的中年人都點了點頭。
“家主,這些年在外找尋仇家的蛛絲馬迹。
”
“不過還是線索不多,但我們找到了佛門之主。
”
“佛門二十多年前沉寂之後,幾乎沒有人能夠找到他們,我們能遇到他們,也是機緣巧合…”
秦道一不是一個廢話的人,幹脆的将這些年所經曆的都說出來,說給秦朗聽。
秦朗拄着下巴,一聲不吭的聽他叙說。
說句實話這些過程他是不感興趣的,不過秦道一這些人二十多年都緻力于複仇這件事。
自己也不能打斷他們,不然就是否認了他們這些年的努力。
足足半個小時,秦道一挑重點說給秦朗聽。
這些都是他們這麼多年的經曆。
秦朗不關心過程,隻關心他所說的佛門之主。
之所以能和龍國古武界摻和在一起,就是因為這塊佛牌。
秦朗扯下戴着的黑色檀木佛牌。
自從上次陳守則處理了佛牌之後,這裡面的炭毒已經不見了。
所以秦朗戴着也不會再出什麼事情。
“你們見過佛門之主了?
”
“可有提到這塊佛牌?
”
秦朗以前對複仇是沒有執念的,什麼時候有了執念?
是從知道母親姬若蘭死亡的消息之後。
雖然沒見過親生母親,但皿緣的連系是切割不掉的。
所以秦朗從那個時候開始,才決定接納秦家,也開始着手複仇之事。
現在秦道一他們的彙報,讓秦朗很重視。
尤其是佛門之主。
更是重中之重。
“我們都見到了佛門之主,婆曼陀大師!
”
“婆曼陀大師的确丢失了一枚佛牌,但我們手裡沒有佛牌,大師也無法确認是否真的是他丢失的那塊。
”
“所以大師告訴我們,有機會就讓手持佛牌之人,去見他一面。
”
秦道一沒有隐瞞,繼續出聲彙報着。
秦朗聽的眉頭緊皺,沒有輕易的發表意見。
這件事裡面,可能牽扯的勢力并不是那麼簡單,隻有佛門一個。
況且還有很多謎團等待着揭露,比如佛門為何突然隐退?
當年的佛門可是強盛的很,盛極一時的佛門,就連西方那些古武勢力都不願意招惹他們。
可忽然一夜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,這裡面有什麼貓膩?
是主動消失?
還是被迫消亡?
這一切都不得而知。
從秦道一剛才叙述的半個小時過程裡面,他們幾個也沒打聽出所以然來。
也就是說他們問過這個什麼婆曼陀大師,但大師沒有給他們回答。
這個婆曼陀大師有難言之隐?
還是其他的情況?
秦朗也不得而知。
“這件事先不着急…”
秦朗沉思許久之後,這才緩緩出聲。
“馬上就要到世界戰神大賽,我的精力要放在大賽上面。
”
秦朗也不隐瞞什麼,和他們實話實說。
秦道一幾個人也都點了點頭,他們今天都聽秦道九說過了。
秦道九專門給他們科普了這位年輕家主的豐功偉績。
所以他們對秦朗的了解,也急速上升。
“是,家主!
”
他們也不着急,二十多年都等了,也不差這幾天。
更不要說秦朗參加世界戰神大賽,是為國家揚名揚威。
他們秦家的人沒有叛徒,都是堅定的民族主義者。
也大于他們的家族仇恨。
所以秦道九等人全都支持秦朗。
“家主,大賽能否讓我們跟随?
”秦道一出聲直接問秦朗,他不是做作的人,也不虛僞和客套。
既然家主要參加比賽,那就會有危險。
他們這麼多年遊走世界,也認識很多世界古武勢力的強者。
隻怕到時候,在世界戰神大賽,也許能夠碰到其中三五個。
畢竟誰能确定這些各國古武勢力的強者,不會為他們各自國家出頭?
他們秦家如此,其他國家的勢力,也是一樣的。
站在不同的立場之上,就會支持各自的國家。
秦朗訝然的望着這幾個道字輩的子弟,雖說是子弟,也都已經四五十歲了。
但他們如此主動,是秦朗沒想到的。
可如果他們願意跟着自己的話,自己的安全也能進一步的得到保證。
兩個煉骨境二重,兩個煉骨境一重,加上剩下的幾個練氣境九重。
這樣的強者規模,若是放在往屆的話,必然是冠軍陣容。
隻是今年不同而已。
“可以!
”
秦朗思慮之後,便笑着答應下來。
秦道一幾個人也露出了開心和真誠的笑意。
能為國家做出一些貢獻,是他們的榮幸,也是身為秦家子弟的職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