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想到今日發生的事情,秦朗的心裡便很快鎮定下來。
秦朗直接大邁步的走進來,然後關上會議室的大門,坐在會議室的一個空位置上。
會議室的氣氛很是壓抑,沒有人率先開口出聲。
雙方都在沉默,繼續沉默着。
許久之後,孔照祥終于率先開口出聲。
“秦朗,你還真是聞腥味的貓,出了事你果然第一個來了。
”孔照祥面帶笑意的望着秦朗出聲調侃,能夠在這個時候調侃秦朗的人不多,但孔照祥絕對是其中之一。
不管是孔照祥的身份地位,還是孔照祥與靈武霄之間的關系,都可以讓他面對秦朗之時,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。
“今日我來,目的大家都知道,我也不廢話。
”
“我隻有一句話,今日異國的挑釁,是對我龍國巨大的侮辱,此事決不能含糊其詞,更不能示敵以弱。
”
“否則的話,有了第一次,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和無數次。
”
“我有權利也有資格發表我的意見。
”
“我不希望,今日之事,換來的是苟委而存,不希望今日之事換來的是我們的步步退讓。
”
秦朗此刻是站着身子,雙手撐着桌子,語氣更是盡透着果斷與決然。
這就是他的态度,這就是他的心思。
沒有任何值得讨價還價的機會,也不需要任何讨價還價的必要。
“此話大善,我同意!
”
他是必須要百分百支持秦朗的,不管是什麼時候,什麼地點,什麼事情。
兩個人屬于同行者,更是盟友。
“笑話,國與國之間的大事,豈能如此魯莽和草率做決定?
”
如果說姜朝一定會支持秦朗的決議,那麼一定反對的就肯定是孫家之主孫遜林。
更是直接誅心之言,不給孫遜林絲毫的面子。
兩個人之間也不需要什麼面子,完全是撕破臉的節奏。
其他人都還沒有發表意見,但是無非是兩個派系思想罷了,要麼同意秦朗的想法和決議,要麼支持孫遜林。
隻是秦朗和孫遜林之間的争吵異常激烈,還是讓他們有一種樂見其成的心思。
他們不參與這種激烈争辯,隻讓兩個人做激烈的碰撞。
孔照祥目光複雜,情緒難明,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。
孫遜林聽着秦朗的話之後,臉色不禁一變,秦朗這般說話可謂是讓他有一種有口難辯的感覺。
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,可在秦朗的話語裡,已經将他說成了忘記曆史的罪人,這絕對不行。
“秦朗,你不必污蔑我,我所說的話,句句屬實。
”
“而且當年老一輩的情況與我們也不相同,那個時候是民族危亡之時,而我們如今國泰民安,怎麼能相提并論?
”
“難不成在你眼裡,我們如今還不如當年嗎?
”
孫遜林同樣冷蔑而笑,用同樣的誅心之念,反擊着秦朗。
秦朗污蔑他忘記過去,而孫遜林則污蔑秦朗否定現在的成績。
兩個人的言語激烈争鬥,超越以往。
秦朗臉色不變,他早就預料到孫遜林的詭辯能力厲害之處,光靠鬥嘴是沒有意義的。
“孫老,我們讨論的是今日發生的事件,而不是過去和現在的不同之處。
”
“我也不和你廢話,與你孫老鬥嘴,赢了不挂彩,輸了還寒碜,沒有必要。
”
秦朗不再與孫遜林鬥嘴,沒有任何必要。
“你們不必吵了,大家都說說想法吧。
”孔照祥見到兩人争吵的有些過火,便揮手說道。
“我也主張保持理智,不能被對方帶節奏,萬一他們就是誘敵深入,故意引我們犯錯,我們就成了千古罪人。
”孟許此刻也開口出聲。
“我主張克制!
”歐陽數言簡意赅的說出這句話,之後繼續沉默着。
“我同意!
”吳興繁也點了點頭,也是與孫遜林一般的心思。
秦朗臉色難看到極點,攥緊拳頭都能看到青筋暴起。
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決定,也根本不可能接受這樣的結果。
雖然還沒有蓋棺定論,可已經以點帶面,看出這些人的思想是如何的‘嚴謹’。
“我不同意克制!
”
就在這時,一個非常令人意外的話。
錢有光推了推眼鏡,沉聲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