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傾慕神秘的一笑,盯着秦朗。
那副眼神似乎再說,你看我信不信?
秦朗讪讪的一笑,摸了摸鼻子,想要說些什麼解釋一下。
但話到了嘴邊之後,又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“好了,回去休息吧,你的身子骨還要靠養。
”
蘇傾慕微微一笑,并沒有怪罪秦朗。
從她嫁給秦朗的第一天開始,她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樣子。
所以她不會因為秦朗不顧家而有什麼怨言,隻是心裡面的憂慮還是有的,主要是擔心秦朗的安全與生死。
嫁給這樣的男人,若是心裡沒有一顆大心髒的話,是絕對承受不住的。
所以蘇傾慕本身的心髒就很大,才能夠承受住秦朗這麼多次的生死危機,還如此緊密的和他在一起。
秦朗望着蘇傾慕,點了點頭,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兩個人已經是老夫老妻了,彼此一個眼神,和一個動作,都明白什麼意思。
有妻如此,夫複何求?
…秦山腳下,秦銮通走了下來,看到坐在石頭上打坐的婆曼陀,不是好氣的笑罵道:“你個老和尚,不是讓你在山門口等我嗎?
怎麼跑到山底下了?
”
婆曼陀站起身來,朝着秦銮通雙手合十,笑道:“阿彌陀佛,秦施主是如何與秦施主說的?
”
“也沒說什麼,告訴了一些事罷了。
”
“好了,我們可以出發了,直奔同天會總部!
”
“靈武霄那個老家夥已經去了,我們就不要耽誤時間了。
”
“他可别控制不住脾氣,自己先動手,要是被圍攻的話,我們可沒有足夠時間趕到救他,哈哈。
”
秦銮通爽朗大笑,似乎根本沒把大鬧同天會總部放在心上。
實際上,他本來也沒放在心上。
無非就是一死罷了,有什麼值得放在心上面的?
“阿彌陀佛,靈施主是個萬全之人,不會做如此莽撞之事。
”
婆曼陀微微一笑,他不相信靈武霄會倉促之間出手。
他是一個謀劃高手,必然會謀算的差不多之後,才可以動手。
而且若無他和秦銮通兩大高手助力的話,光靠靈武霄他自己,也沒辦法成事。
秦銮通聞言微微一笑,不得不說這個老和尚還算了解靈武霄。
隻可惜他隻了解其一,并不了解其二啊。
如果沒有涉及到秦朗事情的話,靈武霄的謀劃,可以把對手折磨死。
然而一旦涉及到秦朗的話,靈武霄有些時候也會做一些比較傻的事情。
說白了,靈武霄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啊。
這樣的一個性情中人,做任何事情都很正常。
“我們需要到異國轉機,再從異國飛往凍島。
”
秦銮通繼續開口,說出前往同天會總部的方式。
龍國和凍島之間并沒有直飛的航班,都必須到異國之後,進行二次轉機。
至于龍國和凍島之間為什麼沒有直飛的航班,或許就是因為同天會吧。
如果有直飛的話,龍國的内部壓力會更大。
所以取消了直飛航班的話,想要專機就比較麻煩了,因為龍國這邊審核非常嚴格。
這樣做也有效的避免了同天會的成員,大批大批的進入龍國境内,進行破壞或者策反的活動。
然而即便是這樣的話,有些時候還是屢禁不止。
隻能夠見一個抓一個。
發現一個,再打掉一個。
“本僧是個路癡,還望秦施主帶領了。
”婆曼陀苦笑一聲,他雖然曾經是世界第一強者,但也是個路癡,幾乎不記得路。
所以他從一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,都會帶一個弟子跟随,這樣方便給他引路。
如今沒有弟子之後,那就隻能夠跟着秦銮通。
“放心,我照顧你,哈哈。
”秦銮通大笑一聲,無所謂的攔了一輛出租車,帶着婆曼陀大師上車。
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胖子,看到一個穿着樸素長袍的秦銮通,再看一個外國和尚,他面色有些古怪。
而且這裡可是秦山腳下啊,誰不知道秦山之上是秦家啊?
秦家有秦爺,秦爺是秦宰,秦宰是秦王。
“兩位大…大師,去哪啊?
”
司機有些小心翼翼的問着兩個人,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呼,直接稱呼為大師。
秦銮通眉頭一挑,很不悅的開口:“老子頭發很茂密,你說老子是大師?
”
“本僧也并非脫發僧,而是宗主僧。
”婆曼陀也摸了摸自己泡面一樣的頭發,朝着司機溫和一笑。
脫發僧是龍國才會如此,而宗主僧并不會削發出家。
司機有些郁悶的一笑,也不敢多說話了。
愛是什麼就是什麼吧,反正老子賺錢就行了,管你們是誰。
“我們去機場。
”
秦銮通也沒有真的為難司機,他直接開口,同時掏出兩張紅票子放在車上座椅。
“好咧,您二位系好安全帶啊。
”
司機立馬眉開眼笑的嘿嘿笑了起來,然後立馬挂擋,出租車直接竄了出去。
二十分鐘之後,司機再度眉開眼笑的和兩個人揮手告别,拿着二百塊離開。
秦銮通和婆曼陀兩個人邁步走進東江市國際機場的航站樓内。
兩個人的穿着比較奇怪,所以吸引了很多旅客的目光。
不過時間長了,也就沒人在意了。
現在這個時代,穿着奇裝異服的太多了,不是還有網絡上很火的一個女的穿着肉色的褲子,輪廓清晰可見嗎?
這種惡心的事情,每時每刻都有發生過。
所以對于秦銮通和婆曼陀兩個人穿着這樣的服裝,已經在很正常的區間裡了。
“異國密州。
”
秦銮通買了兩張機票,然後換取登機牌,帶着婆曼陀進入安保區域。
過了安保之後,坐在候機廳等待值機。
“呼…”
“兩位,終于找到你們了。
”
刀疤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,累的他臉色都有些發紅。
以他的實力,能夠累到這種程度,足夠說明一切。
秦銮通看到刀疤這樣子,不禁樂的發笑:“我說端堯,你這是從京城跑來的?
”
對啊,這裡是東江市,可不是京城。
除非刀疤是從京城兩天前跑來的,才有可能全速之下,跑到東江市。
否則的話,根本沒有這個可能性。
“您就别打趣我了,我是坐飛機來的,就是來告訴你們,我家主子說了,藏寶閣不在同天會總部。
”
“同天會總部故意散發假消息,就是想騙人過去,然後殲滅一波強者。
”
刀疤說完這話之後,他的氣也喘勻了。
剛下飛機的他,立馬跑來這裡,就是怕兩個人已經起飛。
“你們兩個都不喜歡接打電話嗎?
”
刀疤有些無奈的苦笑,望着兩個人。
就因為這事,他特地從京城坐着靈武霄的專機,來到這裡。
“啊?
手機?
”秦銮通聞言,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随即歉意的一笑:“抱歉,沒充電,關機了。
”
“本僧沒有這種凡俗之物。
”婆曼陀則是幹脆的雙手合十,手撚佛珠。
刀疤險些被氣的一口老皿噴出來,但又不得不忍住。
面前的這兩位,無論是在古武界還是在世界上,都有舉足輕重的地位,可不是自己能夠喝叱的。
“我家主子說了,讓您們二位先前異國斯州酒店,與他彙合。
”
“主子目前還在加派人手,打探一下藏寶閣真正的落腳之地。
”
“相信等你們到了斯洲酒店,就可以知道最新消息了。
”
秦銮通聽了這話,立馬站起身來,喊了一聲有些後知後覺的婆曼陀:“别看了,換機票去。
”
“咱們不去密州,改簽去斯州了。
”
“真是浪費時間,耽誤時間,我們又要被罵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