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鐵皿軍辛苦了,替我和戰友們說一聲謝謝。
”
“冒着嚴寒,來幫我清理垃圾,執行喝粥行動!
”
面對着西北狼軍,鐵皿軍交出的答卷,秦朗非常的滿意,他把對鐵皿軍的感謝,也通過電話,表達給阿拉葉赫,由阿拉葉赫傳遞給手底下士兵。
基本上,這一夜時間的行動,而且隻有短短十五分鐘,就把名單上面的人,基本上一網打盡,直接打掉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周軍家族的相關人物。
就連周軍在内的核心人員,一個都沒有跑掉。
若不是秦朗進行異地調軍,來施行抓捕行動的話,必然有大批的漏網之魚。
整個兌省的體系,秦朗已經完全不信任了。
至于說異地調軍或許也會出現問題,但秦朗憑借的就是對西王阿拉葉赫的信任,他調.教出來的鐵皿軍,絕對不是庸俗軍。
作戰力絕對強悍,用來抓周軍的同黨,說句實話,都有些小題大做,殺雞牛刀的感覺。
但沒辦法,不把這些人抓起來的話,他們對山市的禍害,還将繼續,這對山市的一千萬老百姓而言,絕對不是什麼好事。
“行了,秦朗,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就好,别的什麼都不需要說。
”
“你即将來兌省坐鎮,到時候咱們倆就是鄰居了,沒事就過來喝酒,我過去也行。
”
阿拉葉赫是典型的西北漢子性格,雖然屬于少族,但他對國家的赤誠永不會變。
他對感情的理解就是一個詞,喝酒。
隻要喝開心了,這感情絕對錯不了。
秦朗面對着阿拉葉赫的邀酒,自然不會慫,就算自己不動用内力逼出酒勁,自己也不慫,也不懼。
“好,你放心吧,等我正式進駐兌省,肯定請你喝頓酒。
”
“現在還不行,我還是秘密身份過來。
”
秦朗笑着,應下他這個承諾。
“行了,不耽誤你繼續喝粥了,你自己處理吧。
”
阿拉葉赫不再廢話,直接挂了電話。
異地調軍,也沒什麼,他手底下的軍人,就算帶出去拉練了一次,這點小行動,說句實話不算什麼。
他最狠的一次,是把鐵皿軍帶到了雪域高原上面,面對着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峰,他的任務就是一萬名鐵皿軍從山腳下沖到山頂,這一路将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襲擊,甚至會出現死亡。
面對着腳下近米深的厚厚大雪,面對着零下四五十度的嚴寒,面對着随時都會射過來的子彈,甚至炸藥和地雷,他們英勇行動,不懼犧牲。
一萬名西北狼軍,硬是沒有一個人掉隊,全部沖到了山峰之上,雖然花費了兩天兩夜的時間,但他阿拉葉赫依舊很滿意。
甚至阿拉葉赫可以驕傲的表示,他的西北狼軍,他的鐵皿軍,即便是面對着全國的精銳部隊,都絲毫不懼。
無論是西南地區的邊防精銳大隊,還是東北關外省的東北虎軍,還是乾省的東南龍王軍,他都有信心,自己手底下的鐵皿軍能赢得最終的勝利。
也不看看,去年軍隊系統内部,十大兵皇,有四個出自他們鐵皿軍!
十個名額,占據四個,基本上百分之五十的占比。
要知道面對着全國各個部隊的精銳,還能夠拿下近一半的占比,可見實力。
這還是兵皇,若是低一層次的兵王的話,他們鐵皿軍的優勢更大很多,百大兵王,他們鐵皿軍獨自擁有三十三個。
而今天幫助秦朗執行喝粥行動,每個班的班長,全都是兵王,也都是這三十三個兵王裡面的其中之一。
一共來了十個兵王,足夠給秦朗面子了。
這也是為什麼統一行動之後,隻用了一刻鐘時間,就把周軍家族一網打盡,把周軍嫡系一網打盡。
上到山市政事堂,中到各縣各鎮,下到各鄉各村,包括社會散渣滓,也就是混混們,也都一個沒放。
若沒有嚴密的執行力,作戰力,情報分析能力,做不到這一點。
秦朗給了鐵皿軍有關情報,那麼剩下的都是鐵皿軍處理的。
秦朗眼中很是羨慕阿拉葉赫手底下的鐵皿軍,這支鐵皿軍自從十年前成立,就始終處于龍國将部系統内部的王牌之一,絕對的核心王牌。
西北狼,鐵皿軍。
我記住了!
秦朗放下衛星電話,眼中卻多了一抹複雜。
以前他還是阙主的時候,不需要考慮這些事情,因為金阙組織内部就有一支不遜色于鐵皿軍的部隊。
那就是金阙組織的特種大隊,隻有三千人,但作戰力絕對強悍。
現在自己不再是阙主了,手底下基本上毫無兵權。
然而自己需要的手下有很多,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們幫着處理,手底下沒有一支王牌的話,做事終究是束手束腳。
他秦朗手裡面要是有自己的部隊,什麼時候麻煩過别人?
異地調兵說的好聽,實際上就是手裡面沒軍權啊。
不然的話,直接一個電話,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就開了進來。
還是要有自己手裡的王牌,必須握有一支敢打敢拼,能打能拼,必勝必戰的軍隊。
這支軍隊不需要太多,以免引起皇室的忌憚,隻需要三千人到一萬人的編制就可以。
如此,也能夠震懾宵小。
兌省政事堂,才是硬骨頭。
對待兌省政事堂,也不能和面對山市周軍一樣,這麼粗暴。
在找不到兌省政事堂高員們的錯漏之前,在找不到他們的違法犯罪之前,是不能碰他們的,哪怕自己是秦王也不行。
之所以敢把周軍拿下,是因為周軍在山市基本上就是明牌了,人人知道周家,人人知道周軍的惡事。
這種情況之下,根本不需要太過于調查,就可以收網。
先收網,再盤問。
“二十五個漏網之魚必須逮捕到位,不能讓他們跑掉!
”
“這裡面有沒有什麼重要人物?
”
秦朗轉過身來,看向身後的于忠年和楊平。
之所以把這兩個人叫到自己身前,自然是因為這兩個人不算是周軍的人。
于忠年以前也是聽從周軍的話,但周軍嫌棄他太過于膽小怕事,所以看不上他,有事情也不帶他玩,反而背鍋的時候都推給于忠年。
楊平從鑒查院過來開始,就不是周軍的人,兩個人尿不到一壺裡。
所以秦朗能夠暫時信任的人,就是楊平和于忠年。
兩個人唯一不同的是,楊平知道秦朗的真實身份。
而于忠年此刻都隻知道眼前的這個,是鑒查院督導工作組組長,郎勤。
“郎組長,現在還未抓捕到位的名單裡面,的确有一個重要人物,就是周軍家族的管家,周群書。
”
“這三十多年來,周家的運轉方式,一些機密問題,都是這個周群書接手,并且處理的。
”
“如果能夠把這個管家抓捕歸案,那麼周家的罪證,将會完善起來。
”
“若是這個管家跑走了,怕是周家的很多罪證,都挖不出來啊。
”
于忠年此刻憂心忡忡的開口,朝着秦朗出聲說道。
他是真的希望一錘子把周家給打掉,他這輩子都在山市,眼睜睜的看到周家是如何一步步把山市搞的烏煙瘴氣,搞成了毫無生機的樣子。
不要說什麼山市GDP始終是兌省第二,僅次于省會西州市。
若是他提供一個數據,衆人就知道周軍到底行不行了。
三十年前,也就是他于忠年剛來到山市工作第一年,那個時候他還是個普通的小治安人員,小透明人一個。
那個時候山市的全年GDP為880億。
那是三十年前!
!
而當時西州市這個省會,有多少那?
隻有區區的600億。
比西州市足足少了近三百億元,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?
三十年前的880億的GDP,這就是作為資源型城市的闊氣。
山市是兌省資源最為豐富的地區沒有之一,無論是煤礦,還是石油,鐵礦,鎳礦,乃至于金礦都很多,且儲量豐富。
然而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