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你自己能扛住壓力就行。
”
“師父就不便出手,因為這些站在背後的人,師父都認識,而且關系不錯。
”
“有些時候我再正直,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做了,隻能靠你們着新一代來做。
”靈武霄搖頭歎了口氣,他在這一刻,也有些自愧不如秦朗的這一份韌勁和堅持。
“師父,能否告訴我,這裡面都有誰?
”秦朗望着靈武霄,沉聲問道。
聞言,靈武霄便是微微一笑:“等你做了事,就知道他們是誰了,他們會主動跳出來的,旁敲側擊或者直接找你商量,讓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”
“不過你也别怕,如果這些人真的這麼棘手難纏的話。
”靈武霄拍了拍秦朗的肩膀,笑着安慰了他。
秦朗撇嘴,他不需要安慰,這件事不管有多麼艱難,他都必須做。
“去休息吧,明天有你忙的。
”靈武霄随意的揮了揮手,示意秦朗離開,而他則是繼續拿起古書,滋滋有味的讀了起來。
秦朗抱拳示意,然後默默的轉身走出師父的房間。
“刀疤叔,明天麻煩您開車送我一趟。
”秦朗在外面看到刀疤叔之後,便是主動說了一聲,随後這才走回自己的西廂房。
刀疤目視着秦朗消失在西廂房之後,随即走進了靈武霄的房間,站在靈武霄旁邊,忍不住問道:“主公,這件事真的能讓秦朗去做?
”
“有什麼不适合的?
”靈武霄頭也不擡的,冷淡一問。
不過他的擔心,靈武霄早就有所過考慮,但是自己的徒弟就是這樣的性格。
“讓他去做吧,以他的地位和實力,解決這件事不難。
”
刀疤聽了靈武霄的話之後,也不敢多說什麼,隻能是抱拳轉身離開,各自休息去。
第二天,清晨,日出升起,一片淡紅色,随即變的金黃無比,照耀整個大地。
這是一個很明媚的太陽天,沒有半點雲彩。
秦朗起床之後,也感覺心情格外的好,站在西廂房門口抻了一個懶腰。
“過來吃早飯,吃完了就去忙吧。
”
大槐樹地下,靈武霄早就坐在這裡吃着早餐,看到秦朗出來之後便說了一聲。
早餐很簡單,豬肉包子,米粥,牛奶以及鹹菜而已。
“師父,徒兒去了。
”
吃完了飯之後,秦朗起身便和靈武霄說了一聲。
靈武霄也沒搭理秦朗,一個人收拾着碗碟。
秦朗走下山去之後,早就看到刀疤坐在車裡面等候多時。
“先去接吳香兒。
”秦朗坐在副駕駛裡面,對着刀疤說道。
聞言,刀疤便也沒有半句廢話,直接開着賓利車行駛而去。
刀疤開着車來到了吳肥一家人所在的豪華公寓小區門前,秦朗給吳肥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老肥叔,我在小區門口,讓香兒出來吧。
”
“好,我這就讓她出去。
”吳肥連忙點頭,心情更是忐忑不安。
因為這一條,幾乎就能夠決定吳香兒的學業到底能不能順利恢複,這一切都要靠秦朗了。
秦朗也沒有多和吳肥說什麼,安慰了老肥叔兩句便挂斷了電話,随即就等着吳香兒出現。
很快,吳香兒出現了,然而出現的不止是吳香兒一個人,還有王喬。
隻是王喬左臂打着繃帶和石膏,臉上還有一些淤青,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,但王喬的臉色很不錯,并沒有蒼白的病态。
“秦爺,對不起,麻煩你了。
”王喬來到賓利車前,看到副駕駛坐着的秦朗,立馬就低下了頭,隻感覺到有些慚愧和羞辱。
這是他的恥辱,這輩子他都忘不掉,被揍成這樣。
然而這是為了吳香兒,他一點都不後悔。
“上車吧。
”秦朗現在也沒時間和他浪費時間,直接揮了揮手讓他和吳香兒上車。
王喬咧嘴一笑,然後剛要打開車門,卻是嘴角一咧,直呼疼。
他渾身有三四處的軟骨挫傷,可以說稍微有些不适就會疼痛不已,但他還是堅持着出院,就是為了陪着吳香兒前往京都大學。
這件事,必須給一個明确和具體的說法才可以,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。
況且還有秦爺在這裡,他就不信這件事還能把白的說成是黑的。
“我給你開門。
”吳香兒急忙走到後面左側車門前,将車門拽開,然後扶着王喬上了車。
秦朗看到這一幕,便知道兩個人的感情應該算是升溫不少了,就算不是男女朋友,也應該相差不遠了。
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就隻能這樣順其自然,至于他們到底适不适合,也隻有他們自己知道。
“去京都大學。
”秦朗對着刀疤叔說了一句,刀疤叔點頭之後便開車繼續朝着京都大學而去。
隻是出現這樣的事情之後,秦朗對這個大學的印象便有些差了。
賓利車很快就出現在了大學的門口,隻是門口有保安也有攔車杆。
“直接進去!
”秦朗對着刀疤說了一句,沒有下車的意思。
刀疤自然知道秦朗的意思,于是也沒有停車,直接朝着門裡面沖了進去。
“快,讓安保隊長給校長打電話,就說來大人物了!
”
為首的保安不敢有絲毫怠慢,連忙讓坐在門衛裡面的同事,立馬彙報上去。
坐在門衛裡面的保安連忙拿出手機,向上面彙報。
校長辦公室。
于馳銘坐在豪華的老闆椅之上,浏覽着網頁,時不時的拿筆記下來一些資料。
咚咚!
!
這時,房門被敲響了,于馳銘擡起頭扶了扶眼鏡框,便是回應一聲:“進來!
”
安保隊長急忙走了進來,滿臉都是焦急之色,不等于馳銘問話,他主動彙報道:“校長,咱大學有大人物來了。
”
“快快帶我去!
”于馳銘扶着眼鏡框,瘦瘦的身體直接竄了出去,又朝着安保隊長大喊大叫,哪裡還有之前的沉穩?